<p>随后两天的行程也是四人同行。最后要回家的时候,温蕴芸还是不搭上我的车,依旧选择何然。两天前她说的话,我也就这麼姑且信了。
上了车,林韵伶坐在我身旁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拿着手机开始低头滑起脸书。
对我来说,她不与我j谈,算是一种解脱。因为不用思考着该用什麼态度去面对她,她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而我开车,假装享受这安静的氛围也不错。
我也想起今天是我该回诊的日子。本来我以为和温蕴芸同居之后,应该会由她陪着我去医院回诊、一起和我面对结果是什麼;但从开始到现在,始终都是林韵伶陪着我。
刚好闪着红灯,我停下车深了口气才开口对林韵伶说:「韵伶」
「什麼事」她快速的放下手机,睁大双眼看着我,这我有些吃惊。
我以为滑手机的人,通常都不太搭理人、不太会回别人的话。但我忘了啊,她是林韵伶。
「我今天回诊妳要陪我吗况且妳也比较清楚我的状况。」
「可以,我们等等就去。」
「好,谢谢妳。」我给她一个尷尬的微笑,但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笑后,又把注意力放在手机上,继续百无聊赖的滑着脸书。那一刻林韵伶的面无表情,突然使我害怕;通常我微笑之后,她也会给我一个笑容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麼这次不这麼做了,我现在的心思全在温蕴芸。
我不了解是不是世界上就我这种男人最白痴为什麼要ai一个全身充满刺的nv人,搞得自己遍t麟伤,还要继续ai着。
通常我都没办法为一件事下定决心、完成到底,但是ai人这一件事,我可以ai到死心踏地、就是满身是伤,也无所谓。
就这样想着,来到当初他们送我进来的医院。
五楼,我还记得。
「有什麼令身t不适的症状吗」
「常常遇到或提到某一个人的时候,会產生幻听和那些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破碎画面,始终看不清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而且头会產生剧烈的疼痛。」
只见医生眉头皱了一下,对林韵伶施了个眼神,就让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