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同头昏脑涨,吃完早饭,就回到屋内,倒在船上。
船上嘈杂,根本不适合睡觉,越睡不着觉,越增加对幕后人的恨意。
“大王子,你很好,我好久没生气了,给你老爹治病就这么不愿意,带孝子啊。既然如此,就让全江国人都知道你是带孝子吧。”禹同龇牙咧嘴。
几天之后,禹同一行人下船。下船之后,隋先生雇了一辆马车,行驶了了没多久,便被拦了下来。
拦马车的人齐声高呼道:“清江小解!胆大包天!交出禹同!交出禹同!”
污染清江的不是那个白交吗?怎么变成禹同了。
隋先生眉头紧锁,出了马车,看到平民百姓神情愤怒,边举起拳头,边喊。
他有预感,白交的事是有人预谋的,不管成功与否,都会来这一出。
目的是什么?不可能平白无故恶心禹同,而是有人想妨碍禹同行医。
妨碍禹同行医,现在只对两人有利,一人是大王子,一人是三王子。
不过,只要王上一好,此局可破。
隋先生从袖中掏出一块金牌交给为首的护卫道:“你持我令牌,通知官府,过来维持秩序。”
随即,一个护卫往官府那边跑。
禹同最不怕这种阵仗了,你们喊的越大声越好,争取把嗓子喊坏,就再也做不了这种事了。
而且让江国王上醒来,不要太简单,只要往他身体里滴一滴血,就能永久控制住他,而且没有副作用,也不怕别人行刺,一举多得。
现在就慢慢等着吧,王上一好,什么大王子,还有这些虾兵蟹将,还不是随意拿捏。
一炷香时间,护卫回来,说道:“驸马爷,知府大人有恙,把小人拒之门外。”
隋先生听后脸色一黑,说道:“把他们都轰走,如果不走,杀鸡儆猴。”
“是。”护卫们准备用没出鞘的刀拨开一条道路。
谁知,那些人动作更加激烈,开始对护卫拳打脚踢。护卫顿时拔刀,可拔刀之后,那些百姓竟一哄而散。
护卫纷纷哼了一声,把刀收回刀鞘。
马车继续行驶。
到了宫门口,隋先生带着禹同入宫,被守宫门的侍卫拦住。
“驸马,王上有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隋先生道:“父王醒来了?”
禹同用“间谍细胞”接管了苟隘天的控制权,想用禹同小号入王宫一探究竟。
可此时宫内防守异常严密,明岗明哨不说,竟出现了暗岗暗哨。
江国王上又不是遇刺,为什么要加强防御?
隋先生也有此一问,不过,最让他关心的问题不是这个。
侍卫道:“小的不知。”
隋先生此时也有些上火,前几日的栽赃陷害,今日聚众闹事,现在连宫门都不让进。
正当隋先生准备用驸马的身份压人的时候,被禹同拦下了。
禹同道:“隋先生,这一路上我也累了,先去你家休息吧。”
隋先生只好点头,和禹同乘上马车,朝隋家驶去。
马车内,隋先生的脸色异常的差,谁都能看得出来。
就好像你请了贵客来家乡游玩,却让贵客四处碰壁,这算是彻底没了面子。
堂堂江国驸马,竟然被人落了脸。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了。
禹同无所谓,能压缩空间变小,只要没有感应力极强的人看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
心道:看禹大导演给你们导一出宫斗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