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既白,你不要搞笑了好吗,你是我爹吗,你管我,你充其量也就是跟我上过一次床的男人,跟【名门】和【夜宴】那些小公子们也没什么分别,他们来了,我也一样爽!所以不要用这种口吻跟我讲话,我爱跟谁就跟谁,你真心管不着!”官锦戚咬着牙说完这句话,然后扭着身体想要挣脱阎既白的束缚!
但阎既白是谁啊,他缺需要上床的人吗?居然把他比作夜店的小鸭子,他眼神中顿时泛起了冷意,有想要把锦戚掐死的冲动。
他伸手掐住了官锦戚小巧圆润的下巴,然后冷声道,“再说一遍,跟刘宴青分手!”△≧miào△≧bi△≧gé△≧
“不分!”官锦戚扬着脑袋,倔强的顶道。
看到官锦戚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阎既白就想到了家里的那个老女人,她也是这样一副理所当然的语调说着,“我和允礼是合法的夫妻,况且自古以来,都是只有老子管儿子,哪有儿子管老子的事情,所以我和你父亲的事情,你管的太多了!”
他手上的力道不禁加大了几分,官锦戚觉得再要用点力,自己的下巴就要碎了,幸好这里面塞的不是假体。
但她就是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嘛,进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为什么要再次搅进来掺和自己的人生?
阎既白的膝盖顶了顶官锦戚,把人连拖带拽的扔进了客厅。
官锦戚被阎既白松了开了,下巴得到了解放,但屁股撞的生疼,阎既白居高临下的解着领带,盛气凌人。
虽然气氛有些不对,但官锦戚还是觉得男人解领带的动作有点帅,不过……她想到刚刚在楼梯间扫到的那么身影,顿时扬起脑袋,笑着问,“阎先生跟前妻偷会的时候都要带着现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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