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付钱的样子真帅。”
秦深:“花言巧语。”
宋知声:“要是付的不是我赚的钱就更帅了。”
…………
【你是懂扎心的宋老师。】
【秦总快碎了,你睁开眼看看啊知知。】
最终在秦深的坚持下他们提前来到了他们的房子,一间在雪景里静静矗立的北欧风小屋。
外面有一个小院子,铺满了雪,中间铲除一条路,里面设施很完备,有地暖,关上门一点儿也不冷。
宋知声一进来就被秦深按在沙发上,秦深脱掉厚重的羽绒服,单膝跪地,给宋知声脱鞋。
秦深给谁脱过鞋,怕不是要卸腿,宋知声颤巍巍收回脚。
“哥,你干嘛,我还是个孩纸,你别吓我。”
秦深掀了掀眼皮,“不至于,你胆子大的很,吓不到。”
宋知声:“那也要怜惜祖国的花骨朵啊。”
秦深面无表情地抓住这个花骨朵的腿肚子,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他的脚生的白,脚趾头和珍珠一样圆嘟嘟的,粉嫩可爱,突然接触到空气,下意识挤在一起蜷缩起来。
秦深的手很热,从腿肚子滑到脚踝,指腹粗糙的触感温热干涩,从宋知声的角度看去,他的鼻尖离脚踝极近,仿佛要亲上去。
宋知声终于有些羞涩:“你要干嘛呀。”
秦深观察到他的脚踝又些歪:“你的腿受过伤?”
宋知声脸上的热气还没散,“嗯,”
他抚摸过左腿和脚踝凸起的那块骨头。
“我小时候没钱读书,从孤儿院出来租房,因为学过武术嘛,就在地下拳场打黑拳赚钱,最后一场比赛,我打了一天太累了,被人抓到机会打断了左腿,脚踝的骨头也被踩碎了。”
黑拳没有规则限制,在法律灰色边缘游走,里面的人都是有暴力倾向的危险分子,以鲜血和痛苦为乐,十成十都是红了眼的赌徒,别人赌的是钱,他们赌的是命。
宋知声说的小时候,可能都没成年,就在地下黑拳里卖命。
秦深眸光微沉,周围气温下降到零点:“为什么要打一天?”
说起从前的事宋知声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以前有一个很喜欢的学长,想赶在他生日之前买礼物送给他,顺便告个白。”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那些廉价的东西根本配不上他,为了买那个昂贵的礼物,他一整天都在拳台上。
一场又一场,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到后面纯粹是麻木地挥舞拳头,肌肉又酸又痛,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耳边开始耳鸣。
观众狂热的呼喊化成夏日嗡嗡作响的蝉鸣。
在某个恍惚的瞬间,他眼前变成一片血红,膝盖被人重重踩在拳击台,森森的骨裂声正式宣告他的失败。
他得到了不菲的报酬,落下了终身的伤,终于买到了心心念念的礼物。
“然后呢?”
秦深声音忽然变得干哑,手劲倏然加重,皮肤下的青筋突起来,略显狰狞。
宋知声云淡风轻地笑着说:“被拒绝了。”
不仅被拒绝了,还被讨厌了,礼物被学长丢进他家的池塘。
他趟着水拿回来,那是他拿命换来的心意,却被人弃之如敝履。
时至今日他都记得那时的难堪,但是他已经忘记了学长的样子,曾经在泥水潭挣扎的日子,都过去了。
至少对今天的他来说,不值一提。
秦深盯着他仿佛自己受什么伤都没关系的样子,下颌倏然绷成一条锋利的线,后槽牙在逐渐咬紧。
他语气寡淡,宋知声却从中听出了阴恻恻的森然与凶狠。
“知知,你胆子真是大的很。”
第40章
宋知声自然能听出来秦深声音里的不对,
\t\t\t\t\t\t\t\t\t', '\t')('\t\t\t\t可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