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临正思考着其中的缘由,就听宋延道:“梁良,你的手下当真将拍卖行都搜了一个遍?”
“回王爷。”梁良道:“是的。”
“池塘里。”宋延对着不远处的池塘扬了杨下巴,“可有搜过?”
“回王爷。”手下连忙回道:“不曾搜过。”
“还愣着干什么。”梁良呵斥道:“还不知道快去搜。”
“等等。”人还未走梁良又吩咐道:“除了池塘,别的隐蔽的地方也都好好找找,拍卖行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是!”手下道:“小人这就带人再将拍卖行搜一遍!”
“王爷。”待人走后,梁良拱手道:“这拍卖行的护卫从未经历过此等大事,办起事来实在有些不牢靠,还望王爷恕罪。”
“是啊。”张县令道:“不如下官这就去将衙役带来给王爷差使…”
“不必。”宋延出言打断:“待衙役来了,恐怕案子都结了。”
啊…这…
张县令听出了宋延话里的嘲讽之意,不过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不带衙役来的,而是听闻王爷来了,一时慌了神,只想着快些来找王爷报到,就把带衙役之事忘了。
“王爷。”张县令噗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下官失职,还请王爷降罪!”
此刻不是追究过错的时候,况且眼下也不是无人可用,宋延便没有真的追究责任,“罢了,此刻就先让拍卖行的人员顶替一下,稍后的事宜再交由县衙来做。”
“是。”张县令松了一口气,“下官多谢王爷!”
“行了。”宋延摆手道:“都去做事吧。”
护卫搜寻的途中,宋延他们也并非在干等着,而是将三名嫌疑人审问了一番。
第一名嫌疑人是银安拍卖行的老板卢卫,当时坐在上等包间,在金老板离开片刻后离开的房间。
这卢飞看上去年纪同金老板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大一些,两人之所以有过节似乎是因为生意上的事。
据说在金安拍卖行发起来前,这银安拍卖行是晋阳最大的拍卖行,后来金老板越做越大,便将这银安拍卖行比了下去。
这银安拍卖行原本是叫卢飞拍卖行,也是以老板的名字来命名的,后来见金安拍卖行势头上来,那卢老板认为是名字带来的财运,于是便模仿着金安拍卖行改了个银安拍卖行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