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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 “……”
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道: “滚进来。”
江年几乎连滚带爬就进来了,也顾不得地上的碎瓷片。
江年吓得魂不附体: “表、表哥……”
时鸣不高兴地“哼”了一声,问江行: “这就是你那表弟?不长眼的东西。”
江年大气也不敢出。
阿摇让小厨房做的糕点好了,自己本来想拿几块给表哥,没想到撞到这种场面。
怎么办怎么办,表哥不会撵他走吧……但表哥原来是断袖吗?这位、这位公子,长得真是好看啊。
等等,这不是之前在岭南的那位吗?
完了完了,那公子怎么在看我?
噫,好可怕的眼神,看起来好像要把我活剐了一样……
要死了要死了。
江年看向江行,眼中明晃晃地写着“表哥救我”几个大字。
江行睨了眼江年,自然读懂了江年的意思。他掩在宽袍大袖下的手安抚一般捏了捏时鸣的手指。时鸣愣了愣,瞪他一眼,回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江行轻咳一声,冷声道: “你什么也没看见,知道了吗?”
江年畏畏缩缩: “知、知道了。”
“他是你表哥,我可不是。”时鸣语中泛着杀意, “若让我听到任何风言风语,我唯你是问。”
江年咽了口唾沫。
好可怕。
江行看他就烦: “滚吧。”
江年劫后余生,跑得很快。
时鸣看着江年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也有点烦: “啧。”
好事被打断,真烦人。
若不是有哥哥这层关系,他早就把人处置了。
“他好歹是我表弟,我也不能太过分。”江行叹气, “我以后会看紧他的,不让他来烦你,好不好?”
他轻声安抚时鸣: “好了,不气了。我补给你。”
时鸣本就一时兴起,现在被这么一搅和,早就没了心思。他甩开江行的手,道: “我回去了。”
江行有些惋惜: “啊,这么早吗?不多坐坐?”
“今日皇兄同我商量参政的事。”时鸣道, “他想把我丢去大理寺做点事儿,免得整天待在王府里吃喝玩乐,什么也不做——喂,你评评理,我也没有整天吃喝玩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