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她,脑子里容不下什么阴谋诡计,只想得到欢愉快感,为了得到灭顶般的快活,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她会发出娇媚的哀求声,亲吻他、讨好他,使劲夹缩他,求他给她痛快的滋味。
她把头埋在他肩上,被他操到高潮降临,身躯紧缩抖颤。
因为他的持久耐操,让她的高潮余韵源源不绝,她像是要被他逼疯,搞晕了,身躯不断抽搐。
这时候就是对他的终极考验了。
挺过去,就能继续干她,享受被她媚肉夹缩的快感。
挺不过去,那就交代在这,只能养精蓄锐,以图下一波的精力再战。
她被过度的刺激,操出生理泪水,呻吟声都带着鼻音,含糊不清,又娇又媚,十分诱人。
他喝了口红酒,渡到她嘴里,一连喂了几口,生生把她给灌醉了。
她酒量不好,甚至比不过周晚风,加上剧烈运动后,血液循环加快,让酒精在她体内挥发加速。
没一会,她就晕乎乎的了。
他垂眸盯着她看,他的巨物还在她体内未尽兴,可他没在冲撞她,怕一会把她颤吐了。
他搂着她,缓慢摆动,带着极尽的温柔眷恋。
他不确定她意识清不清楚,能不能听见他的话,或是还有没有思考能力,但他还是道:“你想联合洪家击垮我,可是手上的筹码不够,洪家不会搭理你,所以你想把周晚风的母亲救出来,弄醒她,让她出面主持大局。你买通了疗养院里的工作人员,想尽办法把她弄出来,结果失败了,他们被人赃俱获。还是我让助理压下来,要不然你就要进局子里到案说明了。你知道失败的原因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