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窗帘缝隙透出的光线中,见那男人搂着女人律动。
那男人搂她,搂得极紧,似乎不愿松开她,与她相拥缠绵,两人紧密相连,合二为一。
他能理解对方的想法,这女人的身躯太舒服了,堪称尤物,肉穴软绵又吸缠,而且还操不松、干不烂。
她发浪时,特别会迎合扭摆,叫得又动听诱人。
她上面的小嘴会哄人,会浪叫,会把男人亲得浑然忘我,下面的小嘴紧吸不放,湿缠带劲,怎么也干不松,是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存在。
男人一旦沾上她,很难不成瘾,也不愿放手。
他能理解,却不能谅解。
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所有物,是他花大钱包养的。
不告而取,是为贼。
贼,当诛。
他没出声,慢悠悠地掏出挂在胸口处的签名钢笔。
这笔,是他用来签合同用的,意义非凡。
此刻,它的作用也非凡。
他打开笔帽,站在床前。
在那男人直起身,要把女人搂抱起来时,他动了,猛地将笔头插入男人的颈侧。
他的手劲太大,直接把男人撞倒了。
男人突然一倒,女人惊呼一声。
她的惊呼,不是因为男人遇害,还有发现对方身后的他。
而是因为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扯到她娇软柔弱的肉穴了。
“疼啊,你干嘛啊!”她连忙抽拔出来,与男人的身躯分离。
她蜷缩在床上抖颤,发出泫然欲泣的声音,特别楚楚可怜。
她被扯疼了。
下一刻,房间大灯亮起。
女人被闪现的大灯刺眼,立即扯被子遮住头。
她在被子下怒斥道:“田承源,你有毛病啊!好端端下床开什么灯?”
她以为他突然抽离转身,是为了下床开灯,骂他有病,把她肉穴弄伤了。
田承源脸色阴沉,不背这个锅,将她脸上的被子扯开。
她半眯着眼,用手遮住挡光,保护眼眸不被强光伤害。
哪怕是在这狼狈的情况,她依然娇娇俏俏,风流袅袅。
她脸上带着情欲红潮,娇艳欲滴,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酒味,与体香融合在一起,一副意识不清楚的受害者姿态。
她脸上露出勃发的怒气,可在情欲当下,这怒气带着娇嗔,娇滴滴的,不具有杀伤力。“田承源,这事我跟你没完,你弄伤我了!”
他眼眸里的冰冷带怒意,在瞅见她的娇媚与情态后,渐渐散去。
他看她,不像是在看被弄脏的所有物,或许他对她的宝贝程度,早就超出她给他戴绿帽的羞辱冒火。
他揪住她的长卷发,却没使劲伤害她,只是把她逮起身,指着躺倒在床上,身躯还在抽搐,流得满床血的男人,问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