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望故作疑惑:“不是场主说别动吗?”
场主:“……”
场主推着他进去,宁望就自顾自问道:“场主唤什么名?”
“我们几个囚奴地位卑贱,连场主的名字都不曾听过呢。”
“场主怎么不说话?是生性不爱说话吗?”
场主忍无可忍,把人反手捆了,捏着宁望的下巴,眼里带着探究:“我怎么不知道这一批奴隶里出了你这么个会武功的?”
宁望完全没有被绑的自觉,笑都笑得肆意:“天赋异禀,速成。”
场主表情冷淡:“你倒是能说会道。”
冰凉的指刃划过宁望沾着血和灰的脸:“虽不知你为何打到一半收了力,但既然天赋异禀,你那武功路数怎跟我的如此相似?”
宁望眼底笑意渐深:“因为,我是特意来寻你的,宁朔。”
……
宁望挺懵圈。
在他喊了“宁朔”之后,那个场主先是皱眉,而后恍然:“原来如此。”
他放开宁望,让人打了桶热水把宁望丢进去:“倒也是个痴情人。”
所以,不是他?
宁望心想,如果认自己都能认错,那他这辈子就不用活了。
他去看了眼任务详情,才注意到任务详情里的“选择”一词。
难道在谢宁和场主中间选择自己要跟从的人,不算“选择”?
宁望默默扫着院子,不远处传来声响:“没扫干净呢,你别只顾着那一片儿扫啊。”
自从场主认为是宁望认错人后,整个人都放开了很多——
比如此刻。
在宁望看过去时,场主立刻作西子捧心状:“哎呀我这头,怎么看到院子里不干净的地方,就这么晕呢……”
宁望过去扫,场主立刻恢复正常。
宁望:“你都看出我是个好苗子了,还让我做洒扫的活?”
场主抱臂,懒懒地靠在门边:“正是因为你是个好苗子,才让你做这些活啊。”
他浑像拿了反派剧本:“折辱你呢,亲爱的。”
宁望恶心回去:“为您打扫干净院子,于我而言不算折辱。”
那三个字在他口中过了一遍,随后,宁望恶劣道:“亲爱的。”
场主感受了一番鸡皮疙瘩起来的恶寒,沉默了下,道:“宁朔这个人,对你很重要?”
宁望随口道:“当然,没他我会死。”
“这么严重?你们感情这么好?”
“不算好,跟你一样,我一见面跟他打了两架。”
“……两架?”
宁望点头:“差点把牙打掉。”
第一次打架就是刚见面的时候,或许那并不算打架,算宁望单方面压制,只是后来那句“出不了宫”让宁望吃了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