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的也很累。
随古每天都在外头找着清净的风景观赏逗留,一玩就是一整天,到天黑才回屋。这一日,刚刚中午,随古便回了屋,原因无他,大!姨!妈!
随古又是急不可耐又是小心翼翼地赶回了自个儿的小铺,那位冷冰冰的师兄并不在。不在更好,随古锁好门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想了想,还是悄悄咪咪地泡了一下澡,一时房内水汽缭绕。
“咔哒”门开了。随古渐渐陷入沉睡的思维上线:“门,开了?!怎么会?明明上锁了!”
随之而来的话语更是惊得随古站起。清冽毫不粗厚的声线:“怎的大白天在屋内洗澡?”虽说音色有些雄雌莫辨,但明摆着是个男人,还是那个一天到晚没有好脸色的哈木!
完啦完啦,随古内心在咆哮,在哀嚎。先不管什么露陷之类的,自己的贞操啊~~就这么丢啦~~好想去死一死···
被震得无以复加,想要跳黄浦江的随古,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扶住浴桶边缘,缓缓坐下,还不忘用浴巾盖住自己胸前。生无可恋:“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一句话说的有气无力,仿佛下一刻就会到达西天见如来佛祖,反正是一点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以为哈木师兄会识趣地出去,没成想,整日里蹦不出一个字眼的哈木,此刻不仅不识趣,还有些毒舌:“遮什么遮?身无二两肉,一点胸肌都没有,弱鸡一般,如此孱弱的身体还想在这里存活下去?”顿了顿,好似在轻嗅,“好像,你受伤了?果然不中用!”
心如死灰的随古即刻复燃:你的鼻子是狗鼻子吗?好恐怖,麻麻救我!还有,再怎么说,人家也是铝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评判自己的身体?!还说伦家的胸,没有胸肌!当然没有啦,只有软软的···麻跌!随古摸了摸手下的触感,好像忘了,现在自己上半身是真的和瘦弱男子没什么两样···因为!这个世界的前身,是!个!贫!乳!这也是为什么混在男人堆里还能这么长时间不露陷的原因之一。其他的,只要变换一下嗓音和步伐,特殊日子小心谨慎就可以了。
不不不,不能这么悲观,也许是年纪或者营养的原因,这具身体年纪还小,平日里全是白菜馒头没有油水,估计发育会晚一点,再不济,不还有二次发育嘛。
随古顽强地为自己催眠,为现状辩解。在哈木的眼里,就是这个奇奇怪怪的小师弟,竟然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走神了,一边洗澡一边神游,变脸大法也是一流。“也是有趣,倒要看看,这一次,没有那件事,你会走到何处?”
又是一声“啪嗒”,门被关上了,声响把随古拉回了不想面对的现实世界。随古哭丧着个脸,草草的擦洗了几下,就站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门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此刻却还是完好的锁着的状态。刚刚那人是鬼?还是说,这个奇怪的师兄有特殊的开锁关锁技能?!
“管你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被看光之仇,必须报,不报就一生平乳!”随古羞愤欲绝地暗下毒誓。看光哈木计划第一步:打好关系。像这种独行侠,只有和他关系好一些才能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最重要的是,到那时就是打击他的内心的时刻!昔日好友反目成仇?好友处心积虑只为偷窥,两人当场决裂!哈哈哈哈,想想就很带感!
距离陛下大寿还有四十八天,其余人一如既往地忙碌,随古的重心正式偏移到“如何与哈木大好关系以达到偷看他洗澡的目的”的伟大事业之上。
一边忍受着大姨妈的特殊享受,一边苦恼着怎么进行伟大事业,不经意间随古又一次逛到了竹林。风儿还是那么清爽,竹子们还是那么挺拔,青草们还是那么芳香,小河儿流淌的还是那么欢畅,以及···溪边还是那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