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根据我刚才得到的情报,责问他是否刚刚逼迫我已故儿子的妻子同他订立了婚约。
“他很干脆地承认了,并说出了时间和地点。
“这些是我们之间交谈的全部话语。再没多说什么。也不需要说什么了。
“我立即掏出了枪,握着它逼近他,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对准他开了枪。
“我只开了一枪。只要有必要,只要为了杀了他,我会再开一枪的;我一心就为的是要杀死他。不过我等待着,要看看他是否会再动弹,看到他不再动弹了,而像刚倒下时一样,一动不动,然后,只是到了这时,我才强制着自己没再朝他开枪,离开了那个地方。
“我坐着带我来的那辆出租车回到了家里。没过多久,我就因过度紧张而毛病突发。如今,我知道我将不久于人世,趁着我神志完全清楚,并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之时,我希望在我去世之前作出这番陈述,以防止对他人的不公正的起诉,那完全是有可能的,它将会引起那些公正地负责处置此事的人的注意。不过,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决非别的时候。
格雷斯-帕门蒂尔-哈泽德(签名)
(现场作证)
法律顾问,泰勒斯-温思罗普。”
她带着这份文件赶到了楼下门厅,但已太晚了。等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那儿时,那儿已空无一人,她头发蓬乱,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他们已经走了,他也跟他们一起走了。
她就这么站在门厅里。心中空落落地站在一个空无一人的门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