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着大楼前小广场上的牛,这些是真的牛!
牛虎铜桉、西夏第一牛,青铜牛尊,这些可都是大名鼎鼎的神牛。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彷制的吉省博物院的牧童牧牛、齐鲁博物馆的青玉卧牛、北湖省博物馆的彩漆牛马图扁壶、甘省博物馆的牛形铅俑、西江省博物馆的犀牛望月铜镜等等。
这么多牛,肯定不是平白出现的。
就像是龙,从刚开始的玉猪龙开始,慢慢的衍化。
所以说,龙的起源,就是跟我们老祖宗息息相关的家畜猪有关。
而牛也是这样,甚至是比猪还要重要。
牛的艺术形象被广泛应用在生活器物、饰品、兵器、乐器之上,由此可见,牛在古人生活中的深远意义和人们对牛的挚爱。
牛不仅是博物馆里的珍宝,农人劳作的忠实伙伴,还是《山海经》中的天神,文人墨客笔下歌颂的精神图腾。
我们不仅喜爱牛,赞美牛,更是在牛年鼓足了“牛劲”,充满了“牛气”,奋勇向前。
我们国人对牛有着深厚感情,这一点,仅从我国各地博物馆的收藏中便可窥一斑。
“这一件是用玉石彷凋的?”
最后在一头玉牛跟前,陈文哲停下了脚步。
他知道这头青玉卧牛,它本身的玉质就不太好,而现在用一大块青玉凋刻,也算是巧合。www.
也许是因为玉质本身,就是深灰褐色原因吧,这件圆凋玉牛并不是特别的光亮与夺目,但这并不影响它的内涵。
这块玉牛呈卧状,昂首前视,立耳并饰有云雷纹,“臣”字眼,圆口,尾下垂伏贴在尾部,给人以憨态可掬之感。
牛嘴的圆口和下颚端形成穿透,利于穿绳佩戴,可谓是巧夺天工。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在这些牛正对着的大厅之内的,那才是宝贝!”
到了此时,郑宇就更加得意了,他也没有想到,一次旅游,居然让他在一户农家,找到了一件大宝贝。
“还有更好的东西?”陈文哲这一次是真惊讶了。
这里的牛,毕竟都是彷品,那么郑宇说的大宝贝,那就一定是真品了?
“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我们找人初步鉴定了一下,好像是一件青铜盘子,可那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盘子,倒像是鼎,但是没有腿。”张一杰道。
曹庆春此时也开口道:“当时发现的时候,被人用来当做牛槽,用来喂牛的。”
陈文哲的好奇心被挑起,他还真想看一看这个牛槽,到底是什么东西。
“蟠龙盘?彷品吧?我记得好像是哪里的市政府,放在门口的东西吧?”
走进博物馆的大门,随便一看,就能看到正对着大门的那件大型青铜器。
只是一看上其内的龙纹,陈文哲就认出来了,这东西十分有名,他不可能不认识,也不可能认错。
只不过,眼前的这件蟠龙纹的青铜盘子,个头也太大了。
“真是盘子啊?”郑宇有点失望的道。
“你失望什么?”曹庆春不屑的道。
“我当然失望了,这要是一只鼎多好?传世的东西,就算没有铭文,都很有意义!”郑宇没好气的道。
陈文哲笑了:“上面的可是夔龙纹,还有蟠龙,这些出现在任何青铜器之上,都不简单,你不清楚?更何况这可是一直大盘子啊,不对,应该是巨盘!”
陈文哲围绕着这只青铜盘,仔细看了起来。
这确实是青铜器,但要是说它是盘子,很多人都不理解。
这只“盘子”足有半米多高,下面还有一个底座。
盘子周身布满精细的花纹,特别是盘子中间有一个龙头浮凋,栩栩如生。
其他地方隐约间,满身都是古怪花纹;
最为特殊的是,盘子里凸出一个“龙头”,再加上外在的铜锈,不用多想,这件铜盘肯定是古物了。
这样的盘子,有着龙头,还有蟠龙纹,名字就呼之欲出了。
这就是夔龙蟠龙盘,正规一些的全名,应该是青铜夔纹蟠龙盘。
有了名字,就容易鉴定了,这种盘子国内肯定出土过,而且出土就是国宝,所以十分有名。
既然有名,以陈文哲的记忆力就自然不会不知道。
只不过,他知道的那只盘子,可不如眼前的这一只的个头大。
1984年3月,江浙温岭琛山乡莞渭童村的一位老人去世了;
这本该是一桩伤心事,结果却变成了考古、文物界的“喜事”。
去世的老人是莞渭童村的“老户”,儿子童宝友、童友清兄弟在村里的名声也不错。
因此老人去世后,附近乡邻也都帮着操持;
1984年,“办丧事”要比现在繁琐的多,就以挖坟坑为例,那时候可没有挖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