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贝隽城坐在他面前,帮他按摩着另外一条大腿。
接触的一瞬间,笔直的大腿有点小僵硬,但很快又放松开来。
贝隽城火气大,手掌热烘烘的,许一星体温低,皮肤嫩滑,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冰冰凉凉,手感上佳。
许一星被烫的晕晕乎乎,享受的闭着眼,道,“再重一点。”
贝隽城见他懒洋洋的,好笑的加重了力道,道,“舒服吗?”
许一星直接摊在地上,像是把肚皮摊给别人抚摸的懒猫,软软笑道,“有点酸酸涨涨的,好舒服。”
贝隽城感觉奇怪,一个男孩子,怎么能够这么萌。
10点整,换回生活装,两人把箱子放进格子里,关上灯离开。
许一星有点小小的酸胀,一路上不由自主的跳起又落下,蹦蹦跳跳的,哼着歌儿,无比愉悦。
就连贝隽城都被他感染了,跟着他的旋律哼起歌。
“如果生命,没有遗憾,没有波澜,你会不会,永远没有说再见的一天,可能年少的心太柔软,经不起风经不起浪,若今天的我能回到昨天,我会向自己妥协,我在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
偏偏许一星的歌喉实在是让人难以言说,那个调千转迂回,贝隽城成功的被他带偏,带到后来,就连贝隽城都不知道自己在哼唱什么,只是知道很愉快,非常愉悦。
宿舍里洗完澡,许一星屁颠屁颠的搬着椅子来到贝隽城桌前,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期待的望着他。
“洗完了?”
“是哒!”
“想学习?”
“是哒!”
“来吧!把书拿过来。”
“耶!”
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信息技术课,他们拿着书疯疯癫癫的跑进综合楼里的新机房。
看着机房里崭新的电脑,各个眼睛冒星花。
方毅兴奋道,“诶,苗修然,听说你们家捐了一整个机房,是真的吗?”
苗修然不感兴趣,道,“那是他们大人的事,你问我,我去问谁?”
方毅搂着苗修然,流氓气质一泻千里,道,“来来来,我和你坐在一起,沾沾你身上的福气。”
苗修然抖抖眉毛,道,“喜气没有,霉气一大堆,你要吗?”
方毅那是谁呀,脸皮恁厚,咧嘴道,“来来,不用客气,都给我!喜气霉气,全部都来!”
方毅和苗修然坐在一起后,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笑容咸呼呼的。
许一星这边想开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开机键,贝隽城为他开了机。
方毅看到了,笑话道,“连怎么开机都不知道,许一星你还真是温室里娇气的花朵,冷水碰不得,太阳也晒不得,必须有人呵护着,不然就焉兮兮皱巴巴的。”
“我是温室里的花朵,你就是那让人嫌弃的狗尾巴草!”
方毅恶心巴巴道,“哎呀,说对了,我就是狗尾巴草!我可喜欢狗尾巴草了!”
脸皮太厚,撬都撬不动。
可恶!
许一星气得咬牙,瞪了他一眼,可惜他的眼神太青涩纯真,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惹来方毅风骚的耸肩膀抖腿。
许一星怕自己气死,转头不再理他,脸上仍然留着愤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