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若然的眼神也若有意若无意地打量着陈庆之的身体,果然如吕笨所说的那样,身材很健硕,不经意间瞄过陈庆之的下身,看到那撑起的蒙古包,周若然的脸又是一阵通红。
陈庆之自然也注意到了周若然看到自己的勃起,不禁也是老脸一红。但此刻偏有无法多说什么。如果把这个尴尬和暧昧挑明了说的话,恐怕以后大家见面难免很尴尬,所以陈庆之只好祈盼着吕维快点画完,这样大家都把这事给藏心里,到也要好些。
吕锥这会穿的是件绿色的裙子,熟悉陈庆之身体的她自然看得出陈庆之此刻的**,倒也没点破,只是让他这么看着,不过她手下倒也不慢,画的还挺快的。
“雅儿,还有多少没画完啊?我手都快麻了。”陈庆之看着眼前那偶尔因为紧张和羞涩而轻微颤动的美好,不由得有些支撑不住地问道。
“我看啊,不是手麻,是眼睛麻了吧?”吕雏有些打趣地笑着说道,看向周若然的眼神中传递出一种信息:周姐姐。加油,他快受不住诱惑了。
“你快点画啊。”陈庆之见她又打趣自己,只好催着快点画。
终于半个小时后,吕雏高效率地完成了画。
“若然,你先去换衣服吧。”陈庆之好不容易舒缓了下身子,对着周若然说道。
“恩。”周若然低着头答应道。刚才陈庆之到后面那赤果果的目光也让有些又喜又怕的,要知道她还没做好今天去献出去的准备,可要是他一个忍不住要了自己的话。恐怕自己也不会拒绝吧?
“砰!咔嚓!”周若然刚走出画室的门,陈庆之就一个箭步过去,砰的关上门,上了锁。
然后转身,把吕雅给抱了起来。
“庆哥哥,你别这样啊。周姐姐还在外面呢。”吕雏从陈庆之的眼光中自然看得出此刻他已经处在了**的悬崖,不得不要立马宣泄下了。
“她换衣服呢。你今天是故意的吧?”陈庆之嘴上说着,双手顾不得去脱吕雅的衣服了,只是掀起她的裙子,把内裤拨到一边,就掏出早已经昂首挺立的小陈庆之“咒
“不要这样啊。”吕雏被他从背后进入。双手无处可扶,只好扶着一边的画板,口中却有些大声地说道。
陈庆之却不管这些,只是自顾自地发泄着,刚憋的实在是太难受了。
而随着陈庆之动作的加快。吕椎也知道他处在子弹就要飞的边缘了,也只好配合着叫了起来。
“这两人竟在里面就做了起来。”门外换完衣服的周若然走到门口,发现门已经锁上,而里面传来的吕雉的叫声以及陈庆之粗重的喘息声,周若然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陈庆之那健硕的身体,此刻正在吕雅的身上驰骋着,周若然不禁间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的感觉。
终于子弹飞了。陈庆之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舒适。
食色,性也,历经千年而不断,要是断了,类文明可就完了。
这是陈庆之和吕雏间最短的一次,不是说陈庆之的身体不行了,而是在这种极端的**克制下。而且门外刚才轻微的声响也让陈庆之知道有个女人还在外面听着,不由得兴奋过了头,加上刚才盯着周若然那雪白的胸部看了有好一会,脑海中不时地浮现出各种不同的身体。
“庆哥哥都怪你。周姐姐这下要笑话我了。”吕雅虽然想过要让陈庆之对周若然产生**,但也没想到他这么急地在这画室就把自己给办了。
“笑话什么啊,咱这是老夫老妻的了。”陈庆之也知道这会要尽快地收拾下,嘴上说着,手里却已经迅速地帮吕雏把衣服整理好,自己也穿上,恤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