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子的沉默...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钱钱见时间也不早了,说道。
“恩。”陈庆之点了点头,在钱钱快跨出门的时候,说了句:“谢谢!”
“呵呵。”钱钱回头轻轻的笑了下,没有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又过了会,里面的医生忙完了出来后,给陈庆之示意下,可以进去看看了。陈庆之才和一旁一直默默的陪着他的战狂打了下招呼,就走了进去。
只是连脚上的鞋带松掉了都没有发觉。
小心翼翼的坐在了病床的旁边,看着几乎已经完全被包扎起来的身体,陈庆之不禁暗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的贪睡。如果自己不是睡着的话,那么也许她根本不用遭这个罪。伸出还残留着一点血迹的右手,想去抓起她的手好好的抚摸一番,待看到手上的血迹时,嗖的一下缩了回来,还顺势在自己的衣服下摆处擦了擦。
“对不起。”陈庆之看着静静的躺着的吕雉,也不管她是否听得见,只是轻轻的诉说着:“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还记得我被抓时
你那温柔的期待
眼神是如此的迷离
让我的心放不下你
还记得我出来时
你那开心的笑脸
声音是那么的甜蜜
让我的心充满了你
没有什么海誓山盟的壮烈,也没有华词丽藻的修饰,陈庆之只是那么随意的哼着,哼着他想哼的,虽然不是很着调,但却听着有点凉凉的,暖暖的。
门外站在战狂旁边的那个女医生的眼角似乎有那么一点的晶莹。
而战狂则是没什么表情的走了出去,坐在了驾驶座上,点了根烟,默默地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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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蓝家大院里,一个神采奕奕的老人此时却发着雷霆之火“还没有小岩的消息么?”
“是的。”一个穿着黑色的中山装的大约四十左右的男子此时却站的笔直的身躯,没有敢去触老爷子的霉头。
“他平时去玩的地方都找过了么?”老人又重复地问了遍。
“是的。少爷平时一般也就是公司和学校,很少去其他地方娱乐。”中年男子虽然已经回答了好几遍这个问题,但还是一丝不苟的认真地又一遍的回答道。
“你们再去找找。”老人下命令道。
“是。”中年男子回答完刚要走时,老人又叫住了他,迟疑了一会说道:“如果真出什么事了,也要见到身体。”
“是。”中年男子依旧简洁地执行命令:“没其他事,我先去安排了。”
“恩,你赶紧去吧,一定要找回来。”老人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句。
“是。”中年男子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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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庆之不是来找我麻烦的么?怎么到现在还没找到这?”肖玉杰在台球厅等了好半天了还不见人,不由得纳闷了起来。难道肖国华真的是骗自己的?也不像啊,要不然如果他是被其他人打的话,也没必要骗自己是陈庆之做的啊,这撒谎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啊?自己待的地方只要附近随便打听个同学,也都知道自己没事就在这台球厅玩。
“你们两个先回去忙吧。”肖玉杰想了想对着李魜派来的那两个人说道。
“是。”两人没有问理由的,白跑来一趟,什么事没做站了一会,这会又得回去。当然了他们也没什么腹诽了,反正只要跑两步路,站一会,就有不错的薪水拿,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