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沉声道:“既然些事与在下有关,还请杨兄明言,若真是方某过错,方某自会自省。”说到后面,语气里已隐隐含了不悦。
杨青衣听我遣词称谓都变了,不由有些着急,道:“小方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此事也不是与你有关……不、不,是有点关系,但、但……”
小方?
我差点被口水呛住,这个称呼可实在是……
不过现在可不是破功的时候,我忍住翻白眼的欲望,道:“姓杨的,你把话说清楚了!”
杨青衣稍稍平静下来,沉吟处片刻,道:“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不要误会,我的子星对你绝无不满,只是、只是……”
我终于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好了好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也不想明白,你们仍是我的朋友,我不会放在心上。今天还是先告辞了。下次再来拜访。”
我管你们为了我吵什么,既然你们对我没有不满,我也懒得操心。
我不再理会杨青衣的挽留,带着小冬子离开药铺。
走出银杏大街,刚拐上朱雀大道,忽然听见言子星在后面唤我。
停下脚步回过头,正望见言子星速度奇快的掠过来。
“你怎么这就走了?”他一把拉住我,隐含抱怨地道。
“啊?”
“那个家伙说了什么?”这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
“呃,这个……”
“你别管他!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这句话我相信,不过……
言子星显然心情不好,沮丧地道:“今天真是失礼了,请你多多包涵。”
老实说,我今天实在有点莫名其妙,只好含糊应对。
言子星闷闷不乐,眉头锁得紧紧的,咬着下唇,黑亮的眼睛也暗淡了几分。我见他那个样子,心下不忍,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看来今天黄历不好,不宜出行。咱们改天挑个好日子聚聚,痛痛快快去喝几杯!”
言子星闻言,眼睛一亮,握住我的手道:“择日不好撞日,不如我们这就去喝个痛快!”说完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往城里最大的醉芙楼而去。
我本想推拒,但不知怎的,想起言子星刚才寥寥的神色有些不忍,再转念自己也有好久不曾与人喝个痛快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好久以前和流涧在一起时……
想到这里,忽然也想喝上一杯。
我们跑到醉芙楼,买了几坛子最好的竹叶青。言子星颇为老道的拿起来闻闻,斥责小二用三年的亲酒糊弄我们,非让他们换了至少九年的陈坛老酒。当然银子也加了不少,言子星大方得很,一锭沉甸甸的金子扔到柜台上,顿时耀花了他们的眼。
我把小冬子打发得远远的,和言子星跑到一户人家的宅子上痛饮。言子星把我提上房梁的时候,还“咦”了一声,诧异道:“你的内力呢?”
这话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