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死掉都乐意……曜月,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听你说爱我,我、我、我真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混蛋……得寸进尺的家伙……”曜月有气无力地骂。
“对不起。”
我知道刚才实在太放肆了,曜月现在有孕在身,身体本就敏感得很,我还要这般欺负他。何况这次可是他难得主动的邀请我啊,如果让他恼了,以后再不应了怎么办!!!(小王爷,你终于想到这个问题啦><|||||)
我轻轻起身,从床头暗柜中翻出一条手帕,钻回被子里帮他仔细清理。
“嗯……”
“怎么了?痛吗?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没事……”曜月倦怠地闭上眼,把身下的软垫抽出来扔在一旁,按了按后腰,然后终于架不住疲倦,昏昏沉沉地半睡过去。
我上前吻了他的唇,知道他是累得很了。虽然只欢好了一次,可是我实在憋得太久,时间忍不住长了点|||||清理好彼此的事后狼藉,伸手帮他按摩酸痛的腰背,一边按一边打哈欠。
屋外”乒乒乓乓”的焰火鸣放之声隐隐传来,大红大红的‘福’字帖得满屋都是,只剩下粗粗香根的长香仍在龛前烧着,新年的喜庆之意弥漫四周。
我再打个大大的哈欠,满足地抱住沉睡的曜月,头一粘到枕头顿时再不知今夕是何年,只觉得从小到大,再没有一个新年曾过得如此幸福,满足……
被窗外劈里啪啦的花炮声吵醒,我迷迷瞪瞪地伸出脑袋,见曜月还睡得沉,给他掖好背角,起身下床,到外屋吩咐竹若,让她叫外面打年的鞭炮远点放,备好早膳清水放屋里去。
竹若问道:“三世子和王爷不起么?”
“不起。啊哈……”我打个哈欠,挥挥手道:“今儿个本王和爱妃要好好睡一觉,谁来也不许叫,有来拜年的都打发了去,若是亲朋好友什么的,叫他们下午来。”
我吩咐完,瞟了竹若一眼,转身回了寝室。
钻回被窝,向曜月靠靠,手放在他腰间适度地揉一揉,曜月睡梦之中下意识地靠过来,让我按得更舒服些,我便趁机搂了他。
青帐上床时故意露了一角。竹若和红菊进来送东西时,两颗靠在一起的头颅看得分明。
地上凌乱的衣衫和情欲过后的淡淡余韵都说明着昨夜这对夫妇是怎样度过的。
我听着她们出去的脚步,其中一个比来时乱了几分。
抱紧曜月,在他耳边亲了亲,打个哈欠,安然入睡。
王府暗卫?北门贴身护卫?通房丫头?
不管哪一个,人,要认清自己的本分,不是自己的东西想都不要想。
何况,曜月这个断袖,是早就当定了的。再加上宝宝……
嘿嘿……
大年一过,一连清闲了七八日。按照明国的惯例朝堂上也俱都休息了,皇上初一至初三是不用上朝的,不过美人皇帝比不得那些人,竟一连休朝了七八天好似还无意返回朝堂的样子,直到几位肱骨之臣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死拉活拽地才把美人皇上找回来上朝……
此事不提,还是说说我和爱妃的甜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