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涧跌坐在檀椅上,直直地望著我。
我道:“流涧,现在你应该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所以请你不要再做出昨天的事,不然我决不会原谅你!”
南宫流涧苦涩地一笑:“我做什麽了?你让我去拉拢东方烨,给他散布迷阵,挑唆他造反,虚与委蛇。我做的不对吗?”
“你做的很对!但是你不该打伤曜月,不该看著他受刑却置之不理!”
“你这样说对我很不公平!”
“也许吧。”我摊摊手,道:“公不公平你心里有数。不过爱情是自私的,我心里只有曜月,自然什麽都为他想!”
南宫流涧神情一变,恨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狐狸!”
“你不是早知道了麽!”我叹了口气,承认自己这麽多年来确实没少利用他。
“好!好!你心里只有曜月,什麽都为他想,却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般对你!”
我皱皱眉头,非常讨厌这个话题。
为何他们说的话都一样?
南宫流涧见我这个神情,突然出手,迅速点住我的穴道,道:“昊晔,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明白的。只有我是什麽都为你想的!”
我吃了一惊,完全没有准备。
“你要做什唔唔……”我的质问还未说完,已被他一口堵住。
他的吻与曜月的不同,异常猛烈而火热,狠狠地攻击著我的口腔,蠕动的舌头不停地翻搅。
我被他吻得几近窒息,完全无法反应,只觉得他的手,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就在我快要无法忍耐的时候,突然被他一把推倒。
我跌落在软榻香枕间,头晕目眩,搞不清楚东南西北,但心里却大喊不妙。
“你、你干什麽!?”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惊疑地看见他已脱去自己的外衣。
“我知道你是不肯雌伏於别人身下的。昊晔,只要你喜欢,我什麽都愿意为你做!”
我惊惶地看著他欺上前来,跨坐我身上,撕扯开我的衣襟,脸上带著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定与狂热,让我惊恐不已。
胸前一阵发凉,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上衣已被他除尽。
“流涧,你、你冷静点……”
“我已经冷静地够久了!”他突然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决绝之中,竟带著一股无法形容的冶豔。
我从不知道一向沈稳深沈,温和示人的他,竟也会有这种表情。
“不!不!啊——”我瞪大眼睛,震惊不已地看著南宫流涧俯下身去,缓缓含住我的分身。
“你门里的事我不管,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麽你会中焚情?”我盯著南宫流涧质问道。
焚情是一种春药,也是一种毒。最初研制出它的人,是为了折磨中毒之人即使欲火焚身却不能与女子结合。会武功者尤其受折磨,最後也许会内息暴乱而亡,不然至少也要终身不能人道。
这药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解药,因为当年研制它的人鬼药才,本是出於恶毒的嫉妒之心,欲至情敌於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根本未曾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不过那时天下纷乱,世人保守,男风之气未兴,所以众人也都一直以为此毒不可解。谁知大概在十来年前,一个身中此毒之人误与男子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