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那张雪白的床也变得暧昧起来,通体白色钢琴烤漆的床身,配着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床罩,看起来干净柔和,却偏偏迎上壁灯微微的黄光,所以到处都笼罩着一层细纱般的朦胧感。
在这样的情况下,当滕芳穿着那身布料挺多,却偏偏该遮掩的地方几近于无的内衣站在赵阳的身前时,他的眼神的确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她身上的亮点实在是太多了,当然了,造成这种状况的,最主要的便是因为滕芳的那副好身材。
就算和滕芳有过很多次的接触,但这女子的风情,却是一点一滴开发出来的,每一次的接触,她都会展露出不同的感觉,这就是闷騒型的妙处,所以赵阳一时之间,眼睛发直,再也抗不住心底的那点火苗,直接采取了某种近乎于暴力式的动作。
淡米色的墙壁上倒映着两具身子,不断翻转着揉合在一起,时而重合为一,时而拉成一线,重重动作,不一而足,上演着一幕幕令人赞叹的动作,伴随而来的是床角很有节奏感的吱呀声,这样的情景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滕芳口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时,散落的黑发在雪白的枕头上形成凌乱的图案,赵阳才倒在她的身边,吐出了一口浊气,随手捞起了一件物事,在额角擦了擦,这一翻折腾,已是满头大汗。
滕芳有气无力的发出一声娇吟,末了伸手夺过了他手里擦汗的东西,那竟然是她刚才穿在身上的那一身内衣。
“下次我不能整天和你泡在一起了,咱俩在一起,没有一天不是在床上倒腾的,这件事总是有那么点奇怪,也不知道这是化学作用,还是心里作用,反正想来还真有点狼豺虎豹,干柴烈火的意思。”
赵阳眯着眼睛说道,他赤着的身子依然感觉到滕芳胸脯处最柔软部位的挤压,很有点感叹的说道。
滕芳正是侧着身子抱着他,一条健实的大腿还搭在了他的小肮处,经过这一阵,她连动个小指都有点懒洋洋的感觉了,女人在这一刻的风情达到了某种极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起来,咱们俩自从第一次在一起,就是从床上开始的,对于女人来说,第一次的方式决定着未来的喜好,所以我和你在一起,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反正都不能脱离这最后一步,这也是我们两个都已经熟悉了的方式。”
听着滕芳这番解释,赵阳摸了摸鼻子,心头泛起几分的古怪,女人因为第一个男人而改变,这句话似乎是挺有道理的,只不过,他和滕芳之间,似乎也是一笔糊涂账,怎么算都算不清了。
“说真的,你的终身大事,似乎是解决了,但如果有一天,你爸妈等不及了,再回头来整这件事的时候,好像麻烦更大,想想我就觉得有那么点心里发凉。”赵阳的手沿着滕芳滑洁的小腿,慢慢上滑,直到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