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升划开牛排,叉起一口放在嘴中轻轻咀嚼,任由陆温宁在床上,难受地扭曲。
痒。
血r0u里好像是有无处的虫蚁在啃咬,好痒,特别是陌生的地方,仿佛有一只羽毛挠。
汗水打sh了睫毛,陆温宁眨了眨眼睛,看着姐姐正脱衣服。
好像要,想要姐姐索取她。
“宁宁怕痛,姐姐不忍心。”陆景升解开腰带,挂在墙上。
药效开始生效,陆温宁只隐约记得这是姐姐,她主动地爬到陆景升的腿上,贴在她的x口,带着哭腔说道:“姐姐,宁宁好难受。”
养大孩子,终于可以吃了。陆景升深藏多年的yuwang一发不可收拾。
她0着陆温宁背后的长发,轻轻拍打,“没事的,很快就不难受。”
说完,将少nv放在床上,拉开合拢的双腿,俯身亲吻着小腹。
她为了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该怎么做,不会伤身t,她背得滚瓜烂熟。
不能一下子强烈的刺激,她在柔软的腹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绵密的吻,舌尖灵活地游走,将ygao三寸之地,t1an得sh漉漉的。
“唔难受,姐姐我好难受,里面好痒。”
陆景升逐渐下滑,长舌一卷,将从未有人见过处子之地t1an开。
“啊”陌生的快感让陆温宁浑身一颤,她抓紧床单,“姐姐,更难受了。”
“等等就不难受了。”
sh濡的粉舌在y之间上下地t1an弄神秘小洞口,花x不停地沁水,宛如汩汩溪流,染sh床单。
她的妹妹只能是她的,不能让任何人染指。
陆景升看着陆温宁白皙身子泛起粉意,像条快活的美人蛇在洁白的床单上扭着。
她知道,该进去了。
握住炙热如铁的roubang,冠头划开y,轻轻一顶,将一寸埋了进去。
妹妹还是处nv,实在是应该更加小心才是。
陆景升弓起腰,噙住陆温宁sh热的唇,才继续缓缓挺进去。
半截roubang堵在花x里,陆温宁被着从未有过的酸胀感弄得惊慌地抱着陆景升的颈部。
“姐姐,我好怕。”
陆景升抱着对方,小pgu轻轻一顶。
“唔啊。”触电般的快感,让陆温宁仰起颈部,似被冲击得不行了。
“嗯唔,疼。”
细微的ch0ux1声,让陆景升的眼里多了三分心疼,她拖着少nv娇媚的身子,没有更进一步。
而是转向攻势,附身埋进雪白shangru之间,她围着粉红r晕画圈,流下一圈圈水渍。
咂吧的水声不规律地响起,陆温宁挺着x,仰躺在陆景升的身下,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她的x口剧烈地上下起伏,而黑se脑袋也是跟着摇晃,就为了咬住挺翘的殷红rujiang。
奇异的感觉,刺痛中带着触电的快感,她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姐姐,好痒。”
妹妹娇媚的喘声落在陆景升的耳畔。
她吐出被t1an得水亮亮的粉sert0u,背后的蝴蝶微微展现,她爬到陆温宁的眼前,俯身在赤红的耳根边,温柔地说道:“姐姐帮宁宁挠一下。”
那从未被人冒犯之地,随着主人张着嘴激烈呼x1中,被cha到最深处。
少nv只觉得仿佛被贯穿一样,她被人完完整整的拿去了。
意识到这些,陆温宁眼角sh濡出几分嫣红,她ch0u泣道:“姐姐,宁宁好怕。”
陆景升也没有好的哪里去,她额头浮出层薄汗,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夹得她有些疼。
她轻轻拍着妹妹洁白的后背,“不怕,不怕,姐姐在这里。”
感受到妹妹逐渐放松,陆景升开始挺动着腰,做些幅度不大的律动。
疼痛过后,就是如深渊cha0水般的yuwang,陆景升过于温柔的ch0uchaa,已经撞不到瘙痒之处。
陆温宁抬起又sh又热的脸,用手攀上姐姐的肩胛骨,轻盈地低喘着:“痒。”
随之她能感受到俯在身上的姐姐支起了起来,手臂能看见一层如玉的肌r0u轮廓。
耳畔穿来灼热的气息,“是这里吗?”
她的双腿之间夹的正好是陆景升有力的腰间,只要对方轻轻一顶,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异物在甬道里的刮擦。
她x1了口气,弯起手指,咬住指节。
还需要重一点。
看向晶莹剔透的粉唇,散发着独特的诱人气息,陆景升眼里的暗火一掠,她压着嗓子说道:“是这里。”
秋眸蒙着层水雾,陆温宁扭动了下被压着的腰,洁白的床单跟着起卷起,她皱起眉,只是喊道:“姐姐。”
喝了春药的陆温宁,全凭本能说话,眼里就和小鹿一样天真懵懂。
陆景升把夹着腰间的细白双腿掰开,分成型压在床单上。
火热的sichu,终于不至于像是深陷沼泽一样难以行动。
她又用力一顶,唇r0u像是活的一般收缩了下,随后t内深埋的roubang一转攻势,从挠痒变成了大开大合的ch0uchaa。
她甚至能听见轻微的r0ut相撞的闷哼声,夹杂着求饶声。
“姐姐,不要唔。”
“姐姐,下面好痛。”
真不经c,陆景升默默叹了口气,心疼万分,低头在额头落了个吻,温柔的安抚道:“宁宁,放轻松一点,等下就好了。”
额间的长发因为被汗水打sh,凌乱地粘在脸上,养大的小孩ch0u泣着问她。
“为什么一定要做这样的事。”
陆景升低头看着baengygao下,缓慢出没的红seroubang,声音里压着极致的占有yu,喃喃自语道:“因为这样宁宁就属于姐姐了。”
她抱起娇弱的nv孩,压在x口,不顾对方小手抵在的她肩上,搂得紧紧的。
声音里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破碎感:“不许喜欢别人,只能喜欢姐姐知道吗?”
肌肤相贴,熨帖了心里的焦躁,rgun的c弄越加温柔,陆温宁紧紧地抱着姐姐,哭泣着说道:“姐姐不好,姐姐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人。”
陆景升无奈地有手指摩挲着微红的眼角,叹气道:“你乖就不会欺负你了。”
慢慢地胀痛感得到舒缓,陆温宁瘪了瘪嘴,“我明明很乖。”
背后的手顺着脊梁一路摩挲而下,惹得她频频战栗,最后微凉的指尖停留在pgug0u上方一点,耳畔是熟悉的磁x声音:“要再乖一点,宁宁的眼里只有姐姐就好了。”
陆温宁嘤咛了一声,“我想有朋友,我不想被关在这里。”
“都是谁教宁宁的。”陆景升松开紧扣小孩后脑勺的手,目光一紧,口吻责备:“这个世界都是坏人,看宁宁可ai,想要占有你,在姐姐身边才安全知道吗?”
陆温宁憋了憋眼泪,轻哼一声。
“最坏的就是你。”
“姐姐最喜欢宁宁了,怎么坏的人是我呢?”陆景升开始不留情面的ch0u动,纤瘦却不失力量的腰间再双腿之间,一上一下地律动,紧贴之处,红seroubang反复捣进sh热的花x中,媚r0u绞得火热,不停流出汁水。
“我们是亲生姐妹啊。”陆温宁哭泣着。
她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相信姐姐,姐姐也是最亲的亲人。
可现在她在姐姐的身下,宛如粘板上的r0u,任人为所yu为,恣意索取。
她那块地方,自己都不怎么触动,却被姐姐侵占了,像是一群罪恶的骑兵,将能抢的东西全都夺走,身上每一块细胞都在震动,所有的感官都被夺了去。
“宁宁只要喜欢姐姐就好了,其它不要去乱想。”陆景升又是一次cha进最深处,她养大的孩子啊,成熟了,结出了肥硕的果子,每一口就是最甜的汁水,她太喜欢了,真的太喜欢了。
roubang一t0ng,身下的孩子就会发出一声嘤咛。陆景升目光越来越火热。
“宁宁一辈子也不要想离开姐姐。”
她越撞越厉害,似乎头上汇聚了远古骑兵样的黑影,她很用力,pgu每一次都是拍得最狠,将自己的东西不断灌进心ai的孩子t内,口中喃喃自语:“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陆温宁双手向上扒,抓住床头其中的木栏。
她哭着,喊着,祈求神明下降,将附身姐姐身上的魔鬼驱除。
书桌上放着的童话摔在地上,床头随着激烈的ch0uchaa疯狂摇晃,陆温宁挣扎地劲越来越小。
随着骑在腰间的人身子一颤,火热的tyes到最深处,她眼角划过一滴热泪,和姐姐最后一层遮羞布被t0ng破了,她们1uann了,是至亲相j。
陆景升微微一动,拔出了深埋在少nvt内的火热家伙,一大gu浊白yet跟着流出,她禁锢着少nv被撞红的大腿,看着被c的有些外翻的花x,张着小嘴,娇neng的xr0u不时蠕动,艰难地吐出强行灌进去的浊白yet。
陆景升眸子暗火一掠,伸手接住即将滴落的yet,重新塞进花x里。
“宁宁乖,不许抗拒姐姐给你的礼物。”
少nvch0u泣着,cha0红的脸上沾着凌乱的墨发,x口一起一伏,雪白shangru上都是被玩弄出来的鲜红掌印,白皙的肌肤上不少地方被撞得通红,一gu娇花破败的凄美之感。
陆景升将少nv搂了起来,指尖g了g鼻尖,轻声说道:“宁宁都做大nv孩了,怎么还哭泣鼻子了。”
陆温宁x1了x1通红的鼻子,眉目间都是委屈之se。
“疼,好疼。”
“是姐姐不好,姐姐去买点药给宁宁涂上。”陆景升伸手擦拭少nv的眼泪,然后又珍重的吻在好看的眉间,“以后姐姐就是宁宁的妻子,会对宁宁负责,对宁宁好。”
姐姐是世界上唯一喜欢她的人,也是真的对她好,陆温宁抗拒了一会之后,眨巴眨巴眼睛,“姐姐要是占有yu能低一点就好了,我没有想答应他。”
陆景升低笑不语,她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