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小事而已，你刚巧突破，一时没注意，我不怪你，不过既然先一步你突破了，说明你俩之间，你的机缘更好，也对，该和你讨论一下了。”

“我俩之间…”

我和尘君之间吗？那看来对方没有真正突破这《横练法》的第一层，也是，若是不知情，谁敢去博这么一次呢？

“你误解了，你们是特别的，你们之前已经过了这一关，包括之后的两关，所以对你们来说，突破只会遇到莫大恐惧，但并不会真正受劫，若是你让手下尝试，多半会陨落吧。”

“…这，若是初次修行突破，会遇到什么？”

“应该是巨大的迷茫吧，《横练法》是根据天人感应炼体，体内的九大秘境对应九次突破，也对应天空九种星象，但很可惜，那天空中的九种星象都被我本体收了，所以若是凡人走九星炼体，根本看不见引路之光。”

那就是说，若是我是初次突破，理应看见第一个星象的光芒，然后跟着这光芒便能走出黑暗，但wiki改变了星象，所以星光消失，那我见到的光芒是…

“是你们之前突破所留下的足迹，也是你们的本能，跟着走便能突破了，至少，前三次的突破你们都能这样突破。”

“那…第四次呢？”

“第四次，你都到源界了，自然也能感知到天上的九星象了，那时你不用担心。”

“源界的九星象吗？”

“嗯，我本体将下界的星象都摘走了，之前有个牛逼的家伙，光看星象就天人感应，强行突破，到了源界，成了让我本体头痛的一个变量，所以我将所有的下界星象给收了起来。”

原来如此，所以要在突破第四次之前前往上界，这样《横练法》才能继续修行。

“嗯，然后回到刚才提到的，该和你说说因果了。”

对方见我理解了，回到刚才的话题，而且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你们之间，其中一个带着失忆前的因果，但并不是你，而是尘君的那半分命格，你们之间，若是你胜了，只需为他偿还你失忆以来的因果，若是他胜了，不光是你的因果，他还带着之前的因果。”

“因果…吗？”

“修道对因果还是很看重的，若是你胜了，之前的一切都能作废，因为那时你并没有出生，但若是你负了，对尘君而言，也只是一种维持现状罢了。”

“那…有什么区别吗？”

“嗯，你胜了，多半省点事吧，你也别问我倾向哪边，我帮不了你们。”

这，是一个好问题，他才是真正的墨尘，我只是被切了一半出来的墨，若是我直接自杀，这一切依旧，若是我杀了对方，那就是…那就是什么？

“我…似乎没有放弃的理由吧。”

“嗯，只是一个正统的问题，你也不必这么早做决定，日后会有需要做抉择的时候。”

wiki摆了摆手，发出了辞客令，我神识散去，再一睁眼，看见浴场的天花板。

“啊…衣服湿了。”

我身上穿着wiki凭空变出来的衣服，看来血脉传承空间内也有乾坤，只是我也没有探索的力量，何况里面还有一个wiki，我摇了摇头，带着一身湿透的衣服从浴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