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
林暄笑道:“这不是家宴吗,怀南王去钟隐寺请太后去了,让我代为致歉。”
临江王笑了一声:“很好,去把灵妃娘娘请来。”
很快,灵妃带着两位皇子到了席间,瞧着窦俊高坐主席,满座都是窦俊的人,问:“我父何在?怀南王何在?”
临江王说道:“娘娘急什么,林将军在钟隐寺代替甘丞相护卫太后,怀南王不来了。怎么有什么事,本王还不能帮嫂嫂吗,非要请外人?”
灵妃护着年幼的孩子,说道:“此事关系体大,本宫必须当着皇亲众臣的面商议。”
驸马文忠律开口道:“娘娘是内宫主事,有什么事需要与大家商议的?既然商议,就明明白白说出来,臣等也好为娘娘分忧。”
灵妃领着皇子坐在右边,说道:“皇上的事情,想必各位心知肚明,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
话未说完,帝师王敬说道:“娘娘这是什么话,陛下生死不明,娘娘仅凭流言就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言,您和陛下不仅是夫妻也是君臣,这真是不贤不忠啊。”
“是啊,殿下尚且年幼,娘娘何必如此心急呢?”
灵妃自从入宫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未受过半分委屈,今天被人这一顿抢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到何必和这些人争执,等父亲来了,自是有人做主,起身说道:“本宫什么话都没说,各位就如此咄咄相逼,就冲着今天这情形,等父亲来了,本宫倒要看看到底谁忠谁奸。我们走。”
众人起身恭送。
灵妃领着皇子去后不久,就看见灵妃身边的侍女慌慌张张冲进来:“王爷王爷。”
临江王问:“何事如此惊慌?”
“娘娘,娘娘她领着两位皇子自缢了,追随陛下去了。”
“啊,这可如何是好啊。我等要如何向林将军交代,如何向皇上交代。”
临江王一听,立刻拔剑就要自刎,被王敬拦了下来:“王爷,大事未定啊,怀南王去请太后,不如等太后决断。”
临江王扔下剑,放声大哭道:“皇上啊,哥哥啊,这可如何是好,弟弟不恭啊。”
“王爷,这是娘娘和陛下感情深厚啊,一心随陛下而去啊。”
临江王抹抹眼泪:“既然如此,宫中不可无主,本王先暂住宫中,等太后回来主持国事。”
林暄品着茶,事不关己的看着这一出好戏,思量道:临江王这也太心急了吧,不过他打算怎么对付怀南王?
白毛兽是被一阵急行的脚步声惊醒的,糟了,竟然睡熟了,一个机灵站了起来,看看四周,睡得是软绵绵的床,盖的是香喷喷的被,身边还睡着俊兮兮的人。
白毛兽一看见窦宪,全身立即瘫软在床上,一挪一挪地贴着窦宪。窦宪一侧身,背对着白毛兽。
白毛兽凑过去,看着窦宪长长的睫毛,挺挺的鼻子,往下瞧着那腰身,爪子随意一按,滑滑的,翘翘的。
这下可不安分了,干脆搭到窦宪身上左摸摸右捏捏。“啪”的一下,重重打在贼爪上,白毛兽往后一缩,抬头对上窦宪明汪汪的眼睛,忍不住咧嘴笑了。
“你这畜生,昨日要死要活的,这一会就精神了。”
白毛兽一头栽进窦宪的怀里,呼哧呼哧的笑,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去:“外面有声音,你不去看看?”
“估计是林承祖入宫了,没什么的。”
“你放心他?”
窦宪笑道:“不就是二皇子准备登基,在那争权夺利,大不了再回凌碧山,天高皇帝远,也挺好。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想看着你。”
白毛兽看看窦宪,突然羞涩起来,拿毛爪子捂住脸,往下一躲,“噗噗”笑起来。
窦宪揪起毛耳朵:“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