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病,”季姚骂了一句。
陶合继续笑,“那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季姚语塞半晌,
“不干嘛,我高兴。”
“你肯定有事,说吧。”
季姚想了想,“没事。”
陶合听那边挂断电话,也跟着收起手机。
脸上的笑意消退,又恢复成刚才那副冷冰冰的摸样。
包间的灯光暗沉,落在陶合身上,就更给这张脸曾添几分凉郁之色。
陶合将手机放在桌面儿上,盯着对面的一身休闲服的男人,
“继续说。”
刘宁清了清嗓子,“陶先生,是这样,关于您爷爷查段免这个人的事,调查起来还是比较费力的,我所掌握证据的部分有限,好在大部分事情是打听清楚了”
刘宁边说边拿出资料,放在桌面,推向陶合那一侧,“您爷爷已经雇人打断段免一条腿,还给了两千万的封口费,并要求他这辈子离开这里,不准回来,您看这里面都是我收集道的证据影件扫描。”
陶合愣了好一会,后才稍微屈身,拿了桌面上的东西,缓慢翻看。
都是陶书跟那边的通话记录,还有段免个人资料传送的邮件截图和待盖章的支票的复印件。
刘宁见他没说话,继续开口,“我查了一下具体原因,但没有收获,这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联系的迹象,哪怕是在事发的今天,陶氏这边也从来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我从办事的那边着手了调查了一下,但那边最近似乎被警察盯上了,很谨慎,所以说,这个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陶合将手上的东西扔到桌面儿上,给自己点了一颗烟。
屋子里陷入寂静。
刘宁坐在对面,有点尴尬,
“陶先生,您还有什么问题么?”
鼻腔里呼出烟雾,陶合好像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
“你盯盯跟拍我的那个人行了,有别的事我在找你。”
刘宁见状识趣的起身,“那我先告辞了。”
陶合抬手弹烟灰,“慢走。”
等那人转身出了门,陶合也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而是给蛋蛋打了个电话把他叫过来。
在等蛋蛋的时间里,陶合抽了十多根烟。
越想越觉得可怕,可又不忍不住去怀疑这俩人之间的勾当。
蛋蛋来的很快,进了门,往常一样,大声吵嚷,
“都说了让你过去我哪儿,操,今晚可是个好局儿,好多哥们都在,女的条也正”
说了一会蛋蛋就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了,我欠你的钱没还么?脸这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