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愣,这可怎么住人?难不成花钱来住客栈,还得自己打扫一遍?
还未出声,便听店主在楼下喊道:“客官,不是那一间,是隔壁的。”
隔壁的?可他们的钥匙明明把面前这间给打开了!难不成这里客房的门锁都是通用的?那还弄个锁做什么,放着好看?
他正准备问问店主,魏泽便抓住他胳膊示意不要说话,而后冲店主应了一声,拿钥匙去开了隔壁的一间。
果然,这钥匙还真的能把另一把锁也打开,只不过这间屋子倒是挺干净,里头的陈设也都齐全。等店主去了院子后,魏泽又去了其他几间客房试锁,竟还真是通用的。
孔翔宇奇道:“都能用,岂不是很容易遭贼?”
魏泽嗤笑一声道:“遭贼?恐怕贼已经来了。”
“怎么说?”
魏泽收了钥匙带他进了干净的客房,说道:“刚才店主身上的血你也看见了,试问,就一只鸡的血能有这么多吗?”
“额……”这点他还真是不怎么了解,毕竟他只玩过鸡也没亲手杀过。
不过这客栈里确实处处都透着古怪,于是分析道:quot鸡有没有那么多血我是不太清楚,可这客栈未免也太脏了些,好歹也是开门做生意的。
何况店主还说晚上有很多客人,他不先打扫房间,倒是有闲情逸致先捣鼓根本就不会得做饭?还有那个漏雨的屋顶,底下的桌椅一看就是被冲刷了好些年的,如果一直都在开门做生意,即便客人再少也断不会把这么一张桌子放在底下擦都不擦。quot
魏泽道:“你倒是看得仔细。”
说罢,他便转身把床榻折腾成了有人睡觉的假象,而后拉着孔翔宇去了三楼的另一间干净的屋子里。
“我怀疑这客栈的原主人早就走了,如今在这客栈里的正是我要绞的山匪。不过这事不能冲动,毕竟最终目的是山匪的老巢。”
孔翔宇环顾四周,这间屋子里的陈设,绝对要比其他几间都好上许多。重要的是,这屋子里明显有人常住的痕迹,梳妆台上还有女人用过的胭脂,估计就是店主夫妇自己睡得地方。
此时天色也算是彻底黑下来了,就如老板所言,客栈里还真的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客人。看起来是一支商队,一进门就嚷嚷着客栈怎么这般破旧,不能住人云云。
孔翔宇透过门缝看去,商队里的人,穿着打扮并不是宁康的。各个身形彪悍,腰间别着大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得人。
门外的马厩处停了有七八匹马,每一匹背上都驮着重物,那商队带头的人正在指挥卸货,将货物搬到二楼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