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小白猫,猫的眼睛和他一样,是异瞳。
猫咪把头蹭在笼子上,翘起了尾巴,想要被人抚摸。
“翘起来。”甘遂说。
温郁金想要摸猫的手撑了起来,他把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塌下细腰,将他的屁股贴到甘遂手里去。
裤子什么时候被脱掉的,他不记得。在床上,他很少反抗,习惯服从。
甘遂盯着那颗由他经年累月滋养,变得红艳艳的痣,滚了滚喉咙,说:“我是让你把尾巴翘起来。”
温郁金小声说:“没有尾巴……”
“没有尾巴?”甘遂单手搂住温郁金的腰,将他抱进怀里,伸手握住温郁金的性器,问他,“这是什么?”
怀里的人低着头,并不说话。耳尖的红如露珠,滴到他手里捏着的白净性器上,半勃的性器在他手里慢慢变硬,龟头被染红,摄人心魄的美。
“怎么不说话?”
甘遂舔了舔温郁金的耳尖,力道加重了些,“啊,是没戴助听器,听不到,那我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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