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张被老胡扣留的照片,陆清宇还是觍着脸开了口:“那什么,老顾。”
“嗯?”
“有空能不能帮我,把那张照片拿回来?”
“卧,槽!哥哥您是不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啊,上赶着让我去老胡那儿投胎是吧。”骤不及防听见这么一句,顾知毫吓得恨不得立马跳开一米多远。上午陆清宇和老胡的一场舌战搅的社里鸡飞狗跳,老胡只怕会把照片看的更紧。他要是现在上赶着去触这个霉头,怕是被老胡杀八百次都不够啊。
“不不不!我不去!你这么看我我也不去。”
看着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的顾知毫,陆清宇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觉得该认怂的时候还是得及时认怂方为做人之道,于是换上了一副诚挚又热情的面孔亲切的说道:“你个孙子要是不帮我,你信不信我也写信举报你变节了,还把社里面的信息偷偷泄露给我这个老相好。”
“别别别,千万别。不过我也只敢说帮你看看,不能保证一定拿到手。”顾知毫觉得自己可真是冤死了,肉末子都没吃着反倒差点惹一身腥臊。但又怕这位真的一时想不开拉着自己一起死一死,只好应承了下来。
而陆清宇心知这已是对方最大的让步,也就没有再多做强求。
“那~好兄弟这么为你两肋插刀您就没点什么表示?”
听到“好兄弟”要表示表示,陆清宇眉毛都皱起花儿来了:“我这现在基本都属于半个无业游民、提早下,岗职工了,你还要我表示表示,你的心也忒狠了吧。”
“干嘛还半个呀~您这意思不就是还得指望我呗。”顾知毫嘴里一边念叨着心里也不忘盘算:得嘞,还是把自己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