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小腹一阵剧烈的坠痛,时子衿猝不及防,一时疼得连勺子都掉到了桌子上。
铛的一声,陆言北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脸色苍白的时子衿,脸上还在泛着冷汗,如豆子般从两颊滑落。
“哪里痛?我叫医生来看看。”陆言北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早点,扶住时子衿下滑的身子。
时子衿一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拽上陆言北的手,指甲都快要陷入他的掌心了,只是陆言北面不改色,满脸都是对小姑娘的关心。
“疼,”时子衿顿时疼得声音都哽咽了,牙齿咬住了没有血色的嘴唇,在陆言北看来异常痛苦。
陆言北见她疼成这样,双手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放开手就想按床铃声。
“你别走,”时子衿以为他要走,拉走了他的手,整张脸因为疼痛皱得紧紧的。
“我不走,我按个床铃叫医生来,你别动。”陆言北空着的手拍了拍她的手。
“嗯,”时子衿终于放开了自己的手。
不一会儿,医生就来了,还是那个陈皮,陈皮早就在那里守着了,所以吩咐护士如果时子衿的床铃响了一定要叫他。
“这是怎么了?”陈皮进来的时候看到床上在□□的时子衿,而床边的陆言北一只手被时子衿紧紧抓着。
“你过来看看,痛经。”陆言北看见陈皮来了,冷冷又有些急切地说道。
陈皮听到是痛经,脚步在原地顿了一下,在某人不满他迟疑地停下中缓缓走上前帮她诊断,陈皮看着这个痛得要哭出来的女生,内心复杂,伤那么重的时候没有哭,痛经的时候哭了,这女人痛经到底有多痛。
时子衿躺在床上早已痛得在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做女生了,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咬牙切齿地骂陈皮混蛋。
时子衿的疼痛最后在吊了一瓶水和在喝了多杯红糖水之后缓了下来。她躺在床上,看着床边打电话的男人,心里突然泛起些许甜意。
陆言北吩咐完公司的事后大步走到时子衿面前,“还痛吗?”
时子衿吸了吸鼻子,“好多了,谢谢你,陆言北,除了我妈妈,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
陆言北听到这话后俊脸一愣,之后心里有些心疼,她的情况他是知道的,从小就被妈妈带大,缺乏异性或者说是异性长辈的爱。
“没事,你是我妹妹,不用说谢谢。”陆言北在时子衿旁边坐了下来,摸了摸她俏皮的短发,温柔地说道。低沉的声音融化在从窗户外射进来的阳光里。
时子衿听到妹妹两个字心里有些不舒服,然而没有去计较,因为她现在很想跟妈妈打个电话,她都快一个月没有联系她了。
时子衿可怜兮兮地耸了耸鼻子,拉住陆言北的一只袖口,“陆言北,你能把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吗?”
陆言北闻言没有多问什么,修长好看的手将手中的手机递了过去,手机表面还有着他掌心的温度,烫热了时子衿的整个心房。
作者有话要说:呃,明天满课,早上七点一直上到晚,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更~
请醉喵们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