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冰雪敌不过睏意,靠在司徒睿的怀里睡去。
片刻,叶嬤嬤和珊瑚纷纷走进了房间,简单向司徒睿行礼后,司徒睿交待她们替诗诗上药并照顾好她,别让白月宫以外的人发现诗诗在这。
对于司徒睿突如其来的命令太监将诗诗抱进萧冰雪的房间,她们虽有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异口同声的道:「是。」
司徒睿抱起萧冰雪起身,理所当然的道:「我看这里也没房间让冰雪睡,我带她回东宫去。」
珊瑚纳闷的道:「我们这空房很多。」说完随即被叶嬤嬤1手摀住了嘴巴。
叶嬤嬤訕訕笑着道:「太子殿下说的是,我们这白月宫的宫女和太监特别多,房间都满了。」
司徒睿听了满意的点头,道:「和蓉曄说我跟她要个厨子回东宫替我做饭。」说完就朝着外头走去。
叶嬤嬤道:「是。」
珊瑚见司徒睿走远后,才推开叶嬤嬤的手,道:「叶嬤嬤这白月宫后殿的空房很多,怎么能欺骗太子殿下说没空房呢?」
叶嬤嬤叹口气道:「平常看你精明能干,怎碰上这事情就变笨了。」
珊瑚委屈的道:「我不明白。」
「你以后就明白了,不说这个,先替诗诗姑娘上药要紧。」叶嬤嬤走到床边脱去诗诗的衣衫,见她白皙的肌肤上一条条鞭痕,她实在不忍,道:「诗诗姑娘好歹是纯妃娘家的人,怎么不会手下留情。」
珊瑚拿了药膏过来,道:「纯妃外表看起来柔弱惹怜,想不到竟是心狠手辣的女人。」
叶嬤嬤接过药膏,道:「若纯妃是好人,宛公主和太子殿下这一路走来就不必如此辛苦了。」后宫的女人为了上位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纯妃也是如此。
隔天,萧冰雪起床就瞧见自己睡在东宫东殿,且身旁的司徒睿不知已醒来多久,不发一语的看着她,她没有感到意外,毕竟这是司徒睿会做的事,她道:「不知太子殿下是用什么名堂把白月宫的宫女拐来东宫的?」
司徒睿轻笑着道:「本太子喜欢北燕的膳食,所以跟蓉曄要了厨子来东宫做饭。」
萧冰雪轻笑着伸手捏了司徒睿的腰,道:「你这都没肉了,我做些药膳来给你补身子。」
司徒睿挑了一下眉,道:「这几天冰雪老是说要给我补身子,难道是嫌老公身体太虚,在床上表现不好吗?」
萧冰雪一脸冤枉,满是无辜的道:「我不是这意思。」她只是认为司徒睿的腰身变细了。
司徒睿轻笑着抬起萧冰雪的下巴,道:「那老公来一次,包你满意。」他点水般亲吻着她的双唇。
萧冰雪羞红了脸,道:「现在是白天,而且你待会要上早朝。」
「父皇说我这阵子要安心休养,可以免上早朝。」
「皇上都要您安心休养,怎能做这种耗体力的事?」
「冰雪有所不知,这也是安心休养的一种。」司徒睿不安份的伸手脱去萧冰雪的衣衫,又道:「下次我命人做件护士服让你穿上,一定很漂亮。」
「你这变态制服控。」
「这是我们老夫老妻增加情趣的一种。」
萧冰雪敌不过他那张嘴,她也不甘示弱的脱去了他的衣服。
这无疑对司徒睿而言是种诱惑,他按奈不住的将萧冰雪吃抹乾净。
月梅宫,正殿,纯妃气得直拍桌子,对着身前跪着的太监和宫女大骂,「是谁把诗诗的房门锁打开,让她逃走?」若是让别人看到诗诗身上的伤,定会怀疑到她身上,这样她在皇上前建立多年的形象将毁之一旦。
所有的太监和宫女各个低头不语,没有人敢回答纯妃。
纯妃紧握双手,气愤的道:「都不说是吧,我就一个个打,打到你们说为止。」
所有的太监和宫女纷纷磕头,道:「纯妃,饶命。」
纯妃冷笑一声,道:「只要你们指出是谁开锁的,或着那人自己承认,就可以免于被打。」
片刻,所有的宫女面面相覷,没有人开口说话。
纯妃用力拍桌子,道:「打。」
小香拿起藤条朝着太监和宫女的身上,毫不留情的一个个打去。
午膳过后,司徒睿和小飞出宫去,萧冰雪则是在东宫的小厨房内做糕点。
一名太监来报说是白月宫的宫女来找她,她一出东宫门口就看见叶嬤嬤和珊瑚。
叶嬤嬤道:「宛公主,华妃派人来通报是已安排好让我们见福元皇后的贴身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