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午休起来,萧怀肃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我站在桌子前练字。
他说:“现在可以说一说,今天那会怎么了吗?”
我练的好好的,他这么一问,手一顿,一滴墨沾染在宣纸上,我看着那滴墨,犹豫要不要帮那个家伙间接性表表白?
想想还是算了,只说:“你这个弟弟,似乎很崇拜你,觉得我配不上他的怀肃哥。”
萧怀肃闻言有些意外的样子,挑了挑眉说:“配不配的上,得我说了算吧?不用理会他的话,我跟他其实接触的并不深,从前也只是在婶婶那里见过几次而已。”
我耸耸肩,继续练字,一边练字一边回答:“我不仅理会了,还刺激的他不轻。”
“想来你也不会忍气吞声”这点,萧怀肃倒没表现的多意外,笑着说,“难怪他那会儿频频跟我说话,是在反击吗?”
我冷哼一声:“算你那会儿机灵,没有多理会他,不然回来就扒了你的皮。”
萧怀肃把书放在一旁,起身向我走来,从背后圈住我的腰,看我练字,然后点评道:“心神不宁,练的字也不如先前的标致,来——”说罢,握住我拿着笔的手说,“这个地方,要这样写,看清楚。”
我凝神,没有多想,正准备好好学习一下,他却忽然顿住,贴着我的脸,吻了一下。
我无语的扭头看他,“耍我啊?”我还以为真的要纠正我……
萧怀肃笑声浅浅,说:“抱歉,你生气的样子,让我没忍住。”
这字还练不练的下去?放下笔,想要转过身,把他推开,他却把我禁锢在这方寸之地,然后把桌子上的东西拨拉到一边,一下把我翻过来,抱到桌子上坐着,然后开始细细地亲吻,一边亲一边解着我的衬衫,我挡住他提醒道:“这里是书房。”
他不在意地继续动作,我顶住他的肩膀,恼羞成怒:“一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说完就扭头看向门的方向,生怕有人忽然推门而入,这脸我可不想丢在异国他乡。
他说:“不会,我进来的时候,把门锁上了。”
我一脸想不到的看着他身后那一排书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他剥了衣服。
中午引诱他,这会儿当然是要还账了。
做到一半的时候,想起来没有戴套子,伸手抵住后面的人:“没戴那个!”
萧怀肃跟着一顿,但箭在弦上,是我估计也不会现在跑回去拿,他语气停了停,下身继续不停,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不如,今天就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拦也拦不住。”
不就是不想这个时候再去拿东西。
我踌躇了一会儿,想到医生说过的话,安慰自己,反正不会点背到又一次就中吧?
说好的不易受孕,那就相信医生一次好了。
于是,不管不顾的大动干戈了一番,被好一阵磋磨,似乎越是在这样私密又正经的地方做起来才刺激,情绪上来的很快,咬着唇不让声音泄露出来,越是如此,却越是容易有感觉,也越发的难以忍耐,不时被顶弄的泄出一声。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这里隔音效果很好,不用忍的那么辛苦。”
我一张脸滚烫发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