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以饶伶月一命,是因为他的身份。
但是她伶牙,却没有什么要饶恕伶月的理由!
她都已经要杀掉自己了,若是自己还能一笑泯恩仇,完了说一句仁道就过去了。
那她才真的是疯魔了!
就算在师父面前,自己也是一样的答案,不会更改!
她回到了自己屋子,听着比试台那边热闹的喧哗,有些怅然。
自己,这算是进入前一百名了吗?
既然能打得过伶月,就算进入了吧。
那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继一同前去十万山了呢?
想起师父临走那句“你不必再参加论武大会”,心里就觉得堵得慌。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髓生肌膏,又想起了伶默的话。
整个门派,难道只有伶默是理解自己的?
她想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又发现伤口的血已经干涸了。
泥土和灰尘混合着头发丝黏在伤口上,一扯,就撕心裂肺的疼。
“嘶……”伶牙用湿布擦掉了血液。伤处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伶月,真的这样恨我?”伶牙同样不理解。
一开始,也不过是与伶莞多说了一句话。
为何现在就发展到了水火不容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