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归菀说:“季相。那你就先到偏殿休息片刻。”
季展不从。却被侍卫拉了出去。
季以赫这才战战兢兢地启禀。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季展如何敌视容望、如何狼子野心想篡位。如何忌讳安贵妃的皇子。一一细说。满朝震惊。
这是由季展的儿子亲口所说。可信度大大提高。一些拥护季展的政党。此时也不敢为季展说话。大家都知道皇上有多么介意此事。皇上是绝对不会轻易绕过罪魁祸首的。这时候谁求情就会惹火上身。一时之间。朝堂一片寂静。
良久。归菀冷怒地问:“众爱卿认为该如何处理此事。”
一个容氏党的官员首先出声:“皇上明鉴。季相妄想一人独尊。想法设法挑拨皇上与容相的君臣之义。用心险恶。臣以为。上次容相被监禁。季相也该尝尝不得自由的滋味。”
一道洪亮的声音在殿外响起。“监禁太便宜他了。”
众人困惑回望。说话之人是靖王。
靖王不请自來。对归菀微微一揖:“皇上。自古以來。对一个女子來说。贞洁最为重要。我女儿自从进宫为妃以來慎言慎行。贤良淑德。竟被人如此污蔑。本王本以为是百姓胡乱猜测。沒想到是有人刻意谣传。本王不得不亲自出面为女儿套一个公道。况且季相为人处事过于嚣张。现在又有篡位野心。不可姑息。”
有了靖王的进谏。谁还敢乱说。归菀顺应靖王的意思。宣布旨意:“废左相。暂时幽禁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