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墨者营地,冷蝶长长的松了口气。
姬凌云本人并不重,但那靠在冷蝶肩膀上的头所传出的气息却有着让她说不出的尴尬。尤其是出气时,那喷她颈部的热气,更是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脸色绯红心中仿佛有只小鹿在不停的撞击跳的飞快。
“累死了,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嘛,真是讨厌!”冷蝶低声抱怨。
站在营地外,冷蝶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心情,觉得脸没有那么烫后,这才向营地里走去。
刚一进营地,禽滑厘就迎了上来。
冷蝶有些不自然的叫道:“厘大哥……”这禽滑厘跟她都是墨翟从战场上捡来的孤儿,两人自幼一起长大,关系极为要好。
冷蝶一直视禽滑厘为哥,禽滑厘也视冷蝶为妹。
禽滑厘见姬凌云同冷蝶如此亲昵,稳重的脸上浮现了温和的笑意。
冷蝶大窘道:“厘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禽滑厘打趣道:“确实不是我想的那样,而是我看到的那样。”
冷蝶没有想到沉稳庄重的禽滑厘竟会这样打趣自己更是羞愧难当,心道:“都是这个混蛋,若不是他自己怎会如此难堪?”大气之下一手伸到姬凌云的背后抓住腰间软肉鼓足了劲大力捏了起来,只把脸憋红了这才放手。
禽滑厘见冷蝶面红耳赤,以为冷蝶因害羞而起,不在打趣说明了来意,“矩子正在接待贵客,并说让无名回来后去他去一趟。”
冷蝶犹豫道:“可他现在醉成这样…呀…”话没说完就惊讶的大叫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姬凌云。
姬凌云一手摸着腰间疼的要命的软肉道:“走,我们这就去找矩子。”边走还边道:“这么凶,将来怎么嫁的出去。”
冷蝶本为姬凌云突然清醒而感到奇怪听他这么一说,立时反应了过来。既是羞愧又是愤怒,眼中冒出熊熊火焰。
见姬凌云此刻已经走进了墨翟的房间一对秀拳紧紧握在了一起。
其实姬凌云天生就是了酒坛子,酒量很大。在郑王宫喝了那么多的酒只是令他觉得有些头晕,本来只是喝口水,吹会儿风就可清醒,但冷蝶小题大做认为姬凌云一定喝的很醉就不由自主的扶住了他。
姬凌云靠在冷蝶的身上,早已暗爽的找不到北。当然是越走越无力,哪里还会傻到告诉冷蝶自己已经清醒了。若非,冷蝶那狠狠的一掐,让姬凌云起了抱负之心,根本就不会清醒过来。
“墨兄,我进来了!”姬凌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