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又将那调动人马的扳指给了自己……他心里总觉得傅云没憋什么好,可又说不上他到底想干什么。
唐景天没想到敏慎是这么个性子,以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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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天和气地笑道,“敏兄这是哪儿的话,对不起,我刚说错了,我就是想跟你争也争也没那本事。”
敏慎一怔,冷笑一声,“帮你什么?”
唐景天凑近了耳语几句,敏慎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他,但见他不似作假,又想起那日在王府墙外听到的对话。
敏慎一时捉摸不透真假,只怕他若是存心摆自己一道,王爷届时不定会怎么发作,遂敷衍道:“看情况。”
晚膳后。
唐景天来找王爷,如今他说不准能不能把握住傅云的脾性,毕竟昨夜在小蝶村他一时没管住嘴,竟然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
可傅云只是嘴上吓唬了自己,回府后还任由自己“摸鱼”。
唐景天站在书房门外发怔,昨夜的事傅云到底怎么看?他不知不觉便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着这个世界的人和这位王爷。
或许他这个现代社会的“新青年”早就在人家砧板上,而自己却还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挣扎。
唐景天是惶恐的。
暴雨过后,天色渐晚。
地面上的积水反射着屋内烛火的光芒,明明暗暗。唐景天深吸一口气,心想:“再活一次已经是赚到了,怕什么,‘干他’。”于是抬手敲了敲书房的门。
书房内没有传来让进门的声音,唐景天又敲了几下,还是无人应答,便自己推开了房门。
书案正对着门,唐景天推开门,门外微凉的空气夹杂着水汽灌了进来,傅云在书案上看书,不知不觉便撑着头睡着了,现下被灌进来的新鲜空气惊醒,睁开有些惺忪的眸子。
“来了。”傅云撑头的手顺势去捏了捏眉心,随后伸出手臂,道:“走吧。”
“哦。”唐景天低头便转身站在门外候着。
傅云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整个人愣了愣,这人真的没有一点眼力见。
唐景天站在门外等了半天不见人出来,于是凑头进去瞧,一道人影刚好停在门前,他立即缩回头,尴尬问,“王爷,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傅云前头淋了点雨,现下头痛得厉害,他嫌麻烦也未找府医过来看,忍着头痛道:“李阁老府上。”
“这次属下要偷什么?”
“不用。”
唐景天闷闷“哦”了一声,跟在傅云身后,出府的一路上都非常的安静,傅云正忍着头痛,唐景天不说话也正好免得他要“应付”两句。
然而这所谓不说话的“体恤”并没有坚持多久,颠簸的马车让傅云的头痛雪上加霜。
唐景天忐忑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问道:“不是说今早李阁老没上早朝,不少大人还参了王爷,咱们现在去……您是要将我交出去吗?”
傅云睁开假寐的眸子,道:“你为何会这样想?”
唐景天“体贴”地分析起来,“您如果……想答应,就是昨夜那位,怎么着也不能和李阁老交恶不是?如果您还是要继续‘收拾’李阁老,那直接交恶也不是上上之选……”
“所以你觉得本王无论怎么选,将你推出去都是最好的?”
唐景天迟缓地点了点头,“对,对啊,毕竟不是说杜大人看到我了吗?杜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我不过是个暗卫,孰轻孰重……”
“唐景天!”傅云带着薄怒叫出他的名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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