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儿倒是埋没了‘才能’。”
“王爷。”敏慎苦着脸,无奈道:“您就别打趣属下了,除了打喷嚏和打打杀杀,属下也不会别的。”
敏慎其实心里想的是,王爷,您要是想让唐景天来贴身伺候,何必拐弯抹角的……
傅云拍了拍敏慎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还是你伺候本王比较……”他忽地想到,若是换唐景天来贴身伺候,他得日日愁眉苦脸,只怕日后每日早朝都要迟。
如此胡思乱想了一通,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情愉悦地跨出了门。
“……”敏慎一愣,追了出去,“王爷,您笑什么……等等属下……”
早朝上,鸦雀无声,只见陛下一脸黑云压顶,弃龙椅不坐,气的来回在走动。
众位大臣捏紧了手里的朝板,将头垂着不敢去看陛下的脸色,生怕点到自己的名字。
“贤王!”陛下从身边大太监端着的木盘中拿出一叠折子甩在傅云脚边,斥责道:“你瞧瞧看!朝中近半数官员上奏你‘纵容属下在当朝重臣府中偷盗’!”
“还有……”陛下气得手抖,指着傅云,“还有,你竟然——竟然敢让你手下的人画一些荒淫无度的画,污蔑臣子家眷的清白!你说说你现在怎得做事如此荒唐!”
傅云弯腰随便捡起地上的一本折子,展开略扫了一眼,淡淡道:“回陛下,不是臣弟手下人做的。陛下应该问问李阁老,他自己家风不正,怎么又赖到旁人头上了?”
如今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李仲甫今日连早朝都未来,据说是让这几日的事儿闹得,已然连起床都困难了,顿时激起朝中诸位大人的不满,于是联名上奏陛下,“严惩贤王”。
现在这“罪魁祸首”竟然大言不惭。
御史台一向是作风清廉,得着谁参谁,参陛下都是家常便饭。
御史台一大人站出来,振振有词,“臣,有本启奏!”
陛下:“讲!”
“听说大理寺如今停着一具尸体,据说——”御史台大人顿了顿,接着道:“据说此人是贤王追查之下,逼死在家中的小蝶村村民,也是——李阁老孙媳的——咳——‘外室’。”
“这贤王也太过分了吧……硬给人家安排人?”
“我就说这事儿有问题……”
“是啊,李阁老也是他的授业恩师,怎能如此做,不成体统啊。”
御史台的大人上奏之后,诸位大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用陛下发话,站在一旁的大太监便高声道:“肃静!”
朝堂上再次陷入死寂,陛下道:“贤王,你可有话说?”
傅云踩着一地的奏折,上前几步走到空地处,道:“不知本王何时说过此人是李阁老孙媳的外室?回陛下,臣弟还未审理完此事,怎么就让诸位大人一人一句就结案了?”
“贤王,你这是巧言令色,避重就轻!”一位户部的大人站了出来,“回陛下,此事在朝都已经传遍了,恐怕就是贤王放出去的消息。那日在李阁老府上,臣亲眼见着贤王的人穿着李阁老府上丫鬟的衣裳,混进了李府后院。”
傅云一言不发,闷笑出声。
那户部大人侧首郁闷地看向傅云,道:“贤王笑什么?”
傅云正色道:“听说杜大人和李阁老交好,只是不知杜大人当时为何与阁老说,偏这会儿了才说?”
“哼!”杜大人拂了拂袖子,道:“当日下官虽然看到了,可并不认识那人,见到也只当是阁老府上的丫鬟,昨日下官在大街上看到王爷的马车坏了,本想上前帮忙时,居然瞧见了那日阁老府上那个‘丫鬟’,打听之下才知道此人是王爷的一名唐姓侍卫。”
“哦?”傅云一挑眉,嘴角浅笑,“本王的侍卫叫什么,杜大人都打听清楚了,看来大人很关心本王身边有什么人。”
“……”杜大人一噎,随即高声道:“你,你强
', '')('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