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思及此处,她还是笑着握住他的手,说,“那以后的一个月,我们也一直一起来买白糖糕吃吧。”
人流如织中,手冢反握住她的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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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网过后,考虑到一弦星也的身体状况,手冢执意请了一年的长假在家陪她。
一开始,一弦星也还很是开心,能日日都在家看到他。可开心着开心着,她又似乎不那么开心了。
一切只因与睡眠和食欲呈显著正相关,并持续疯狂增长的体重秤数字。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离不开某位脱离赛场便要一门心思将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先生。
手冢睁开眼睛,屋外天光依旧很亮,看来天色还早。
他躺在床上,胸口半边盛着令人安心的重量。
手冢平日里很少有午睡的习惯,但自从一弦星也肚子里的小家伙越发有了些份量后,他便将午睡强行纳入了两个人的作息时间里。
怀孕的第六个月,怀里的人肉眼可见地丰腴了些,却也令人更加安心许多。
一弦星也的身高不算矮,可从前抱起来总是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了一般,这几个月,被他好好养了一段时间,手冢反而觉得抱在怀里刚刚好。
阳光斜照进来的金色光线中,女人白净的侧脸枕在他的胸口,透着一些红润颜色,细密纤长的眼睫落下影子,小小的,像个可爱的梦,手冢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
是胖了些。
不过,手感不错。
他动作很轻,却还是把人碰醒了。
“嗯……”臂弯里的人像被打扰了好梦,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咕哝声。
眼见就要把人吵醒了,手冢却并不收手,动作反而大了些,戳戳捏捏,像要给小玩具造个形状出来。
一弦星也终于还是被他吵醒了,一手抵住他的手,一边好笑道,“手冢同学,趁我睡着,玩得开心吗?”
手冢顺势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坦白承认,“嗯。”
一弦星也睁开眼,娇嗔着望向他,“那你过来,给我也欺负一下。”
午后的风从窗外吹来,吹起半掩的窗纱,带着清新的泥土气息,南迁的飞鸟越过天际。
手冢从善如流俯下头,双唇轻软落在她的唇上,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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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八个月时,一弦星也意外生了一次病。
起因似乎是研究所的工作太过辛苦导致,这样一来,不要说早就规劝她休假待产的羽田真司,身边的家人朋友每一个都强硬起来,一弦星也只好将手里逐光号的后续工作暂交给了赤间拓海。
但也幸好安心回了家,她躺在床上烧得神志不清,手冢就在旁边寸步不离地陪她。
这期间,一弦星也醒过几次,脸色很不好看,却还是声音弱弱地对他说,“手冢,躺着真的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