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了我这么久,害我忍得辛苦。”秦畴夜一直从嘴亲到脖子,最后在尤道漓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略施薄惩。”
“完、完了?”尤道漓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秦畴夜听言,突然挤进尤道漓两腿之间,俯身在她耳边道:“也可以‘没完’!”
这姿势让尤道漓羞耻感大作,她连忙否定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畴夜右手探进尤道漓里衣中,拨着她胸前的素绢兜子问:“做我第一个女人,如何?”
尤道漓听了这话猛得清醒,再不敢放任自己神迷心荡,心中暗骂“你他妈想要多少女人”,嘴上却只得软言求饶:“师兄、我……虽在世外修道,但也不能太过……蔑视礼法。如此……实在是不妥。”
“好。”秦畴夜在尤道漓身旁躺下,扯过一床薄被,趁尤道漓想翻身起来,从后面拥住了她,好像撒娇一般地说,“就躺一会儿。”
尤道漓妥协了。两人一前一后,大白天的拥衾而卧。
关于男女亲热究竟是谁占便宜的问题,尤道漓认为当然是长得好看的那个比较吃亏。这样一想,她便释然了许多。
无所谓,反正排除了谢瞻白秦畴夜和竺大闲之后,这世上估计也没剩什么属于她的真命天子了,到头来估计自己也是修道终老,既如此,来点露水情缘也无妨,聊胜于无嘛。
胸和腰被箍得很紧,后面还有个东西硌着自己。尤道漓心中叫苦不迭,心想我也是个正常女人,哪禁得住你这样诱惑。
她难受得扭了下身子。
感受到身前的磨蹭,秦畴夜愉悦地闷吼了一声。
接着便是微微地、缓缓地在后面做起顶撞的动作,隔着衣料。
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几乎已蜷缩成一团的尤道漓才觉得后腰一热又一凉,湿了一片。
“你是第一个。”秦畴夜又把尤道漓勒得更紧了些。
尤道漓欲哭无泪,心想:好吧好吧,祝你以后有千千万万个;不过我也不算“第一个”,顶多是半个。
“嘘——”尤道漓突然从被子中探出了脑袋,“好像有人来了。”
秦畴夜:“有人来又如何?”
尤道漓赶紧推开秦畴夜,滚下了床。
来者竟是谢瞻白与易华真,易华真手里还端着一碗莲子羹。
房内的旖旎风光还没能收拾干净:尤道漓的发髻乱得不像话,脖子以上都红彤彤的;秦畴夜更是只披了件外衣,敞着胸。
易华真站在门口先是一愣,随即便笑盈盈地说道:“中午多做了一些莲子羹,本想端来给新邻居尝尝,没想到……师妹也还未走。”
一旁的谢瞻白面无表情。
“多谢费心。”秦畴夜接过餐盘,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我与尤师妹分着喝便是。”
尤道漓不知该不该邀请谢、易二人进内小坐,不邀吧,有点说不过去,邀吧,那床上还有秦畴夜褪下的衣服和自己掉落的发钗……
易华真:“不知秦师兄将在这儿住到几时?”
秦畴夜拉过尤道漓的手,回答道:“住到几时不确定,我们还得商量商量。”
尤道漓惊讶地看向秦畴夜,心想你住到几时关我什么事。
“那、那个……”尤道漓欲找个借口离开,“我饿了,正要去膳厅。”
“你忘了?还有莲子羹。”秦畴夜揽住尤道漓的腰,温柔地提醒了一句后,又抬头对易、谢二人道,“秦某眼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