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妤说,“我也就是这么猜想,毕竟事关姑娘家的清誉,你就当是我闺房私话好了,放不放在心上,那随你吧!”
谢珣眉目得意地看着她,“阿妤,你吃醋了?”
“不至于!”凤妤抿唇,是真的不至于,可她还是摆出一副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的脸来,毕竟她若吃醋,谢珣把事放在心上,那最好不过了。
“你就是吃醋了!”谢珣难免有些得意,说起来他都没体会过凤妤吃醋的滋味,毕竟凤家三姑娘一向自信,不管是美貌,手腕,性情,财富,她都觉得自己不输于人,男子若看不上她,纯粹是没眼光,如当年的姜杨。
他与她在西州聚少离多,在宁州时有许多将军想要私下给他赠送美人,都被他以孝道拒绝了,这事从不与凤妤说,也不想她烦心。可凤妤似乎也没有这种烦恼,仿佛是笃定他不会背叛她,从来不会吃醋,也不担心他在宁州是不是会耐不住寂寞,会与女子厮混。
这么多年了,谢珣终于想起自己曾一闪而过的困惑,因此也就问出来了。
凤妤没想到他竟曾有这样的困惑,“你曾有过这样的心思?”
“当然没有!”谢珣可冤枉了,喜欢凤妤,就认定了凤妤,一辈子的事情,他也知道凤妤眼底容不下裂痕,自从会约束自己,连一点风流韵事都不会传出来,“但凡有人想赠送美人,我若没揣摩明白,二哥都挡了,他可不敢把你这金山砸了。”
凤妤轻笑,谢珣好奇地搂着她,得意地问,“这么信任我?”
“信啊!”凤妤笑说,“不仅是信,或许你自己都没察觉,我们刚出京都时,你状态和如今不一样,就算是我留在西州,你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你更害怕失去我,怕我遇上危险,怕我变了心,那时候你有些……偏执。所以你是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因为我失去你,与你失去我相较,你更害怕。”
时间是良药,谢珣去了一趟扬州,在扬州一夜之间成长,心里那些伤痕也渐渐的被责任所挡,他也渐渐地变得宽容,成熟,连对她也给予足够的信任,能交托彼此。
自扬州后,凤妤更不会担心谢珣会负了她,反而是谢珣登基后,她会怕谢珣大局为重委屈她,可这也不是负她,只是选择守护更多人而已。
“你就不能夸我重情重义,人品贵重,所以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谢珣不满,那段黑暗的岁月里,他的确是偏执,如今回头去看只觉得面目全非,真得很难堪,也幸亏阿妤不嫌弃当年的他,也愿意陪他一路走过来。
“行行行,你人品贵重,重情重义,所以林玉浓的事,你处理好,我不希望有半点风言风语传出来,舆论会压死人的。”
“你果然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