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景致也是比较荒凉,不像盘龙山景致都已经重修出来,而覃拓寺的景致给人感觉有些粗糙。
就是漫山遍野的荒岭中间修了这么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庙,一切香火供奉皆看缘分。
顾九龄乘着马车沿着乡间的小道朝着覃拓寺行去,虽然景色比较荒凉,倒是别有一番野趣。
马车行得很慢,顾九龄头靠在了马车的车壁上,随着车身来来回回晃荡着,几乎要睡着了去。
云朵凑到了顾九龄的身边,低声禀报:“主子,按照您的吩咐,那些闲散的话儿我都已经传了出去。”
“周围的那些邻居。现在都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今早走的时候,张妈还问您干什么去。”
“我说我家老爷在外面远游,而且生了病,生死不明,我家主子想去郊外的覃拓寺给丈夫上几炷香。”
云朵话音刚落,顾九龄冲云朵比划了一个大拇指,这个借口找的很好,可不就是为了自己的丈夫祈福吗?
如今萧胤可不就是被毒的生死不明,甚至都下不了床,他如此一说,想必那上钩的鱼儿可能上钩上的更快。
“主子,咱们的暗卫传来了消息,说那些人跟上来了。”
顾九龄点了点头。
“一会儿让咱们的人分成几路,一路你们听左公子的。他武功高强,必然能牵制那些人。”
“还有一路是我花重金和赤蝎那边借来几个人,上一次我瞧着那些人里头有些能打的。”
“这一路人你亲自带着,一会儿听我号令,切不可擅自行动,要是出了什么差子家法伺候。”
云朵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她在赤蝎那边见人的时候遇到了拓跋玉殿下。
拓跋殿下比以往更清瘦了许多,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为何与自家主子几乎是断了来往。
自从在那一艘船上拓跋殿下同自家主子之间说崩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主子面前。
赤蝎本来就是江湖中有名的暗杀组织,顾九龄这一次找赤蝎的人,也是花了大价钱的。
也并没有看在拓跋玉的脸面上给她便宜多少,这些本来就是一些江湖中的亡命徒,拿多少钱就干多大的事,倒也公平。
可就在云朵拿了赤蝎组织的令牌,将这贱人的身份查清楚一些,不想半道又被拓跋玉喊了回去。
拓跋玉也简单的问了问她的一些情形,问到她的主子现如今住在哪儿?被云朵断然拒绝搪塞了过去。
她也不晓得为何要这样,那脸上的表情竟是有几分蒙,云朵与这男女感情之间的事情还没有开窍。
也不明白什么叫单相思,什么叫相思苦?
不过瞧着拓跋殿下的那个样子,倒是也有些可怜,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