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少男怀春心思的郑宴顺利入睡,结果梦里全部都是那个傻子粉嫩嫩绞的死紧的骚逼,紧致甜蜜的感觉让他恨不能把大鸡巴钉死在穴道里,把雪白的大腿分到极致,用力肏干那张勾魂摄魄的密口。
早晨起来就丢人的蹲在院子洗里裤,射出来很多,沾的前后都是。
今天要帮村里的人去种地,阳光很晒,防止把白袍弄脏,干脆光着膀子干活,周围的小姑娘不停过来送水和自家摘的水果,实在是郑宴这幅体格太招人羡慕了,肌肉结实健硕,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双腿修长,还有雄蜂窄腰,一瞧就是个打种的好手。
黄昏时分往村外的湖边走,进水里凉凉快快冲洗干净回去,途中正好经过傻子的茅草屋,见门口站着个彪形大汉,心下不悦,那个傻子不会是在勾引人吧?
果然,彪形大汉推门进去,他赶紧跑上前,烦躁的问,“你谁啊?”
大汗嘿嘿直笑,说要把傻子掳回家当媳妇,郑宴把人臭骂一顿赶走,气的想干脆拿刀把这人杀了,还好理智尚存,怒气横生的回头准备找傻子算账,结果刚走两步,身后扑上来一具幽香的躯体,这个味道他记得,是傻子身上的。
茅草屋里的床板破旧,此时被折腾的吱嘎吱嘎直响,郑宴掐住身下男人雪白的腰用力肏干,刚才在院子里就射了傻子满嘴,不愧是双性炉鼎,勾引人的功夫一绝,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跪在自己胯下舔鸡巴,郑宴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刚吞进去就勃起了,硬邦邦的顶入喉咙口,傻子嘴里紧致的要命,又特别会吸,马眼酸胀的没多久就射了,再之后郑宴就彻底被傻子迷住,捞起来人压到破床上扒下去裤子肏干。
昨夜梦里的那张骚逼就在眼前,郑宴胯下的大鸡巴肏干的啪啪做响,全根没入的插进穴道里,炉鼎的肉穴特别紧,名器的构造,还会自动吮吸嘬咬,爽的他不断按住饱满的大屁股往里插,牙关咬紧,“欠肏的骚逼,肏死你,让你勾引我…”
噗呲噗呲的声音响在茅草屋,门没关,只要有人经过就会看见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男人压住一个雪白嫩滑的男人疯狂肏干,狂野的甩动腰肢,双腿站的特别扎实,黝黑硕大的囊袋啪啪拍打在阴蒂上,爽的傻子一个劲儿浪叫。
谛华仙君是真的爽,他的身体现在完全浸泡在情欲里,只有做爱才能缓解,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掰开,水淋淋的骚逼被强势霸道的肏干,雪白的身体晃动,忍不住高亢淫叫,嗓子都叫哑了,前端的性器又射出来一股精。
郑宴的鸡巴太大了,跟驴的那根大屌相差无几,被身下男人的骚逼箍的死紧,即将要喷射阳精的鸡巴变的更加粗肿,滚烫坚硬,不停的在湿软的肉逼里戳刺着,嫩穴里的媚肉癫狂的绞紧吮吸,直让他受不了的低吼,“太会吸了,小骚货,浪成这样,真想一辈子插在你的骚逼里不拔出来…”
雄腰像安上电动马达一般死命的往傻子翘起的雪白屁股里肏,谛华仙君都能感觉出来男人的肉鞭在他穴道里又胀大了一倍,撑的他身体抖动如筛糠,“啊,啊,唔,射给我,把精液灌满骚逼,我想要,哈,啊啊啊啊…”
绵延不绝的快感袭击而来,大鸡巴上的马眼大张,机关枪般剧烈喷射精液,全都冲击到骚心的子宫里。
傻子被男人干的双腿发软,转过身把双腿缠在郑宴腰上,挺起胸膛送过去,红彤彤的胸口挂着充血的乳头,郑宴毫不留情的咬上去,炉鼎的乳头要比正常男人大,充血之后激凸的鼓起来,含在嘴里肉嘟嘟的,用力吮吸着,像要咂出来奶水,两只手掰开滑腻腻的臀瓣,瞬间硬起来的大鸡巴肏进去。
谛华仙君的长发铺洒满床,雪白的身躯被弄的青一块红一块,窗外月色皎洁,映出室内一地旖旎。
粗壮的大鸡巴像一条要钻进他身体的肉蛇,每一次都顶到敏感的骚心上,胸口的两侧乳头都被咬的红肿,谛华仙君插到连浪叫都发不出来,大张着嘴巴喘息,啪啪啪皮肉的撞击声淫荡的响了整夜。
郑宴把人翻来覆去的肏了整宿,凌晨时分提上裤子走人,边走边悔恨,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又把人肏了呢,掐把胯下垂下去的肉鞭,干脆割掉算了。
修炼也心不在焉,怕村里人看见,他不敢白天去找傻子,夜里忍不住又去了,见面连话都不说,直接脱了裤子干他。
这夜大鸡巴刚插进傻子的肉逼里,就听见外面传来大师兄放出的信号,立刻拔出来大鸡巴扔下傻子去隔村。
他心悦大师兄,火急火燎的御剑飞过去,整理好白袍入内。
厢房中,曜扉询问他前几天跟踪魔气的结果,郑宴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这几天光顾着肏傻子,居然忘记追查魔气的事。
挨顿骂回来,心情不好的进茅草屋,结果看到傻子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自慰,白嫩的手指插在骚逼里,绯红的唇瓣甜丝丝的淫叫,“唔,想要大鸡巴,肏骚逼,骚逼里有好多水…”
郑宴表情狰狞的拉开他的双腿,分到最开,完全露出来裸露的屁股,“骚货,不是喜欢吃老子的大鸡巴吗,让你吃个够…”
粗暴的把身上的白袍脱下去,腰带捆住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让傻子整个人趴下去,只撅起来高高的屁股,男人钢铁浇筑的肌肉鼓起,狠狠挺腰插进去,骚浪的肉逼被插的淅淅沥沥往外喷淫水,谛华仙君的嘴也被堵住,无休止的肏干开始。
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炙热的空气,隐秘腥骚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小院,男人粗喘的低吼声,有力的腰腹不停撞击,臀浪晃的特别漂亮,谛华仙君被彻底肏烂了,肏化成一滩春水,浑身都酥酥痒痒的发麻,私处的骚逼红肿的翻出来,形成个合不拢的肉洞,汩汩往外流淌精液。
郑宴把怒气全发泄在傻子身上,把人肏个半死才放过,鸡巴没完全软下去,盯着白皙的嫩皮子星星点点的白浊,再次硬起来,强穿上衣服去河里洗澡。
第二天出发去密林深处查找魔气,这次花了三天三夜又跟丢了,但是打死一只獒熊,回来让村长找人一起去抬回来,村民们听后都高兴的过来感谢郑宴,那头猛兽经常攻击去打猎的人,“还是仙者厉害,能把那么大头野兽杀死…”
“等会儿回来剥下来皮送给仙者。”
郑宴连忙说不要,突然想起来傻子那张床,每次做爱都硌的慌,便答应下来。
入夜后,村长为了庆祝郑宴击杀猛兽,让全村人都去喝酒,郑宴被围在中间,听着村民的感谢,高兴的就多喝几杯,辞别之后醉醺醺的往茅草屋跑。
外面那么热闹,茅草屋在相反的方向,郑宴听说过双性炉鼎,他这几日修为猛涨,没想到因祸得福,看来以后可以把傻子改造成他的专属炉鼎,让他每日跪下吃自己的大鸡巴,每日都趴在床上挨肏,越想越兴奋,刚要离开,有个姑娘捧着自己做的衣袍害羞的过来表白,“仙者,这是我亲手缝制的衣袍,希望您喜欢。”
郑宴心里想着肏傻子,胯下的鸡巴都硬了,脑子里更是清楚自己喜欢的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果断拒绝,没想到接二连三跑过来五个姑娘,倒也是正常,村上女娃要是攀附不上修仙者,进不了青云峰,就得嫁给庄稼人,一辈子灰头土脸,再说郑宴这幅长相够骗人的,五官深邃,浑然一副多情的模样。
打发走他们,就有些急不可耐,取出来剑飞行,月色朦胧,郑宴嫌弃傻子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液,拉着人去湖里冲洗,没忍住就干脆将人压在大石头上肏。
“小骚货,又趁我不在自己弄过,是不是?”
谛华仙君的小骚逼像个温泉眼,里面湿滑柔软,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插入嫩穴,欲求不满的拥挤着绞紧,郑宴被吸的魂飞魄散,炉鼎的骚逼真是和他的大鸡巴天生一对,专门为他长出来的鸡巴套子。
湖水冰凉,谛华仙君的上半身被压在石头上,下半身都沉浸在水里,男人肏开蜜穴时湖水也跟着进去,淫叫的挣扎,“不要,好凉…”
郑宴压着人重重的抽插,拍打的水面上咕叽咕叽的冒出浪花,“嘴里说不要,小骚货的逼却很诚实的夹紧,是不是骗我?”
男人果真是把傻子当成泄欲的炉鼎,胀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肏干进子宫里,享受着极致的快感,沉甸甸的囊袋砸在菊穴上,把褶皱都拍的红肿,郑宴架起来傻子的大腿,欺身压下,把大鸡巴捅的又重又深,恨不能把两颗卵蛋也肏进去。
谛华仙君被肏的失神的浪叫,“啊,啊,啊,慢点,不行了…”
水中那张骚逼更加魅惑的人发狂,饥渴的媚肉不断的吮吸夹紧,郑宴无情的肏干,满脑子都是肏他,肏死他,恨不能捅坏这张销魂蚀骨的骚逼。
自那夜把傻子按在水里狠狠的发泄欲望之后,郑宴发现修炼真气的时候愈发畅快,干脆也不挑夜里去,青天白日的就把人压在院里的桃花树下肏干。
谛华仙君身上的粗布麻衫松松垮垮的,却遮掩不住他身上的艳色,雪白的胸口上斑斑点点都是郑宴咬出来的吻痕,尤其胸口的奶子上,乳头被吸的肥大,被布料蹭着发疼,傻子就直接敞着怀,里面赤裸裸的光着,任谁也抵抗不住诱惑,郑宴昨晚才肏过,这会儿眼睛又红了,胯下的大驴屌硬起来,抬起一条雪白的腿就插进蜜穴里,瞬间被温暖的穴道包围,舒服的喟叹,“真想永远插在骚逼里,太爽了…”
桃花瓣簌簌的往下落,将傻子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漂亮,郑宴像条狼狗一样,逮着奶子就不放开,用牙齿咬,用舌尖拨弄着,张嘴用力吸吮,雄腰挺动飞快,打种般肏干那张湿淋淋的肉穴,这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要用大鸡巴把骚逼肏松肏烂…
强烈的刺激让谛华仙君受不了的一直高潮,前端性器射的腹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骚逼也失禁痉挛的喷水,抽搐着倒在郑宴怀里。
院里的桃花满地,石桌上,谛华仙君张开双腿,任由郑宴种马一样的肏干,白花花的臀悬空,中间插着根紫红粗壮的大鸡巴,青筋盘虬的肌肉鼓起,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在石桌上把傻子肏的哭着尿出来,郑宴丧心病狂的又把人翻过去,让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高高撅起来屁股挨肏,把肚子里都射满浓精之后,郑宴才放过他。
青云峰弟子经常接各种各样的任务,弟子们首要是斩妖除魔,中途大师兄叫郑宴去隔壁村里斩杀一只狐妖,虽然是和爱慕的大师兄一起,可郑宴还是心不在焉的总是想傻子,想傻子一插就冒水的骚逼,想傻子嘤嘤哭泣的浪叫,想傻子敞着怀的两个肥奶子…
艹,他不在,那个傻子肯定骚的自己弄,越想越窝火,恨不能马上就杀了狐妖回去。
郑宴修为爆发,独自一人在密林当中杀掉两只妖狐,大师兄夸赞他,然后说,“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师尊应该出关,你好好准备。”
谛华仙君是神一般的存在,郑宴能拜师成功证明其天分确实不错,大师兄提点他这次的拜师礼很重要,可郑宴却油煎火燎的想要回去肏傻子。
御剑回去,傻子就呆在茅草屋里,把睡得正香的人掰开大腿,将硬了好几天的鸡巴肏进去才觉得满足,破旧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要塌了一样,好几天没见面,傻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也很高兴,主动挺胸把奶子喂到男人嘴里,哼喘着浪叫,“唔,啊,啊,吃我的骚奶子,肏我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肏…”
郑宴把人抱起来囫囵的亲他的嘴,吸的香舌吸溜吸溜的响,胯下动作不停,“我也想你,想死了,这就把攒的浓精都给你,都射给你…”
第一次非常快,傻子是炉鼎中顶级的名器,吸咬和收缩的紧致让人疯狂,郑宴的鸡巴还大的要命,每次小腹都鼓出来个包,浮现肉鞭的轮廓,雪白的一块色情至极,灌进去好几泼浓精,干脆把鸡巴插在傻子骚逼里睡觉。
村长第二天找来的时候郑宴正在做饭,听说山林中有妖精,只能带着傻子一起去,途中两个人又亲到一处去,压在树干上肏了两个多小时,进水里清洗又开始发情,郑宴对着傻子真是没有办法,他一张开双腿就自动把大鸡巴肏进去,没羞没臊的在野外干了好几天,饿了就吃,吃完继续肏,草地上和洞穴里都被他们肏个遍。
郑宴出去没发现妖精,回来把傻子压洞穴的岩石上吸胸口的肥奶子,“我看你才是妖精,专门吸我阳精的妖精…”
傻子抱着他的头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喘息着顺嘴胡说,“我是,我是你的妖精,就要吃你的精…”
郑宴拉着他的双腿让傻子骑乘在他身上,色情的拍打他圆滚滚的屁股,“妖精,自己动。”
谛华仙君挂着一半的袍子,挺着胸膛往他身上蹭,丰腴的臀抬起,重重坐在大鸡巴上,骚逼的穴道里都是密密麻麻的褶皱,绞紧大鸡巴用力咬裹,肏了这么多次,还是紧的要命,郑宴叼住大奶头吮吸着,双手揉捏着饱满的臀瓣,雪白的身体上下颠荡,淫浪的叫声不断。
“哈,啊,大鸡巴好硬,骚逼全吞进去了,要,要你射给我…”
郑宴赤裸的身体勾勒出来完美如雕塑的肌肉线条,胯下直挺挺的大驴屌呈深紫色,肿胀到最大,青筋脉动着狂跳,已经是被吸的马上要射,狠狠的插入最深处的子宫里,勇猛的射精喷出,把傻子干的汁水四溅,淫叫连连…
“唔,唔,射了,好多,我也要喷了,哦…”
爽的傻子狂乱的摇着头,身体打着摆子胡叫,娇嫩的肉唇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圆洞还在嘬咬着男人的大鸡巴。
没等傻子这股高潮的劲儿过去,郑宴的公狗腰再次发力,就着子宫强烈的绞吸挺动大鸡巴,炙热般的硬杵插在滑腻腻的蜜洞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挤水声,迸溅出来的淫液喷的到处都是,傻子白皙的躯体战栗着接受男人野兽般的肏干,泛红的眼角不断流出泪水,被吸的肥大的奶子晃啊晃的嫣红色情,被掐着腰掰开大屁股抽插。
阴蒂充血硬的鼓出来很大,被阴毛摩擦的舒服的直抖,傻子低头就看见有如婴儿粗长的手臂大小的肉屌穿梭在自己屁股里,视觉冲击让他爽的颅内高潮,嘤咛着叫出声,“唔,不行了,要被肏死了,哈,不要了,唔…”
快感刺激堆的他浑身都蹿过电流,身后男人强壮的体魄狠狠压着他,反抗不了的被肆意摆弄,衣袍被郑宴撕烂,露出来光滑如缎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塌下去,白花花的屁股上都是漫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凹凸有致的线条让郑宴越肏越控制不住暴戾的心,拉住他的双手后入的肏干。
骚逼都被肏的肿了,眼睛也哭红了,郑宴抱着人继续吸奶子,用手去抚摸他胯下已经射不出来的小鸡巴,秀气的一根,手掌快速撸动着,听着傻子哭泣的声音吐出来奶子命令道,“好久没尿了,尿出来…”
傻子那张脸都是沉溺在情欲里的薄红,很快就被郑宴玩的射出来一股稀薄的精,随后是一大股尿液,哗啦啦的声音居然听着都让郑宴情动,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瞧傻子做什么都喜欢。
但是,马上就要逼近回青云峰的日子,他不能把人带回去,只能扔下他,舍不得,却又没有办法,他不能为了傻子放弃大好前途,暗自告诫自己,傻子只是个炉鼎,任何人都可以用的双性炉鼎。
他未来的伴侣,应该是大师兄那样的人,可是,怎么好像有点想不起来大师兄的脸呢?
心慌意乱的不想承认自己对傻子的特别,在最后几天里疯狂做爱,没回村子里,成天和傻子在洞穴里厮混,有的时候干脆就在野外肏的他哭个不停,射的骚逼里全都是他的精液,随着走路还往下流淌,傻子胸口的肥奶子也被吸的特别大,乳头像个大樱桃发着亮光,不爱穿衣服,光着屁股随时随地的让男人肏,睡觉也要把大鸡巴插在骚逼里,嘴里含着肥奶子。
双性炉鼎被郑宴开发的淫荡不堪,经常清晨天蒙蒙亮,就主动爬到郑宴身上骑乘的摇屁股,爽的浪叫不止。
这天郑宴还抱着人小儿把尿的姿势肏干,看见远处大师兄发出的信号,这是要回青云峰的狼烟,他终于要离开了…
勃起的大鸡巴紫红发亮,像是冒着热气般捅进傻子的肉逼里,一个深插之后,狂野的射出滚烫的浓精。
傻子被肏干的失神,双眼翻白,抽搐着浪叫,鸡巴无情的拔出去,花穴里立刻流出来浓稠的精液,郑宴抚摸着傻子火烫的小脸,绝情的穿好衣服,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段时间的放纵,权当是一场梦吧。
郑宴离开的那天正好是月圆之夜,天空雷声阵阵,躺在洞穴里的谛华仙君体内的真气开始逐渐回笼,须臾,男人睁开眼,神色一片清明,周身围绕着冰雪般冷冽的气息,盘腿坐直身体,闭着眼吐纳,查看修为后,已然进入最为高阶的神仙体。
终于突破最后一道劫难,顺利成仙。
收势睁眼,目光在身上掠过,随手捏个诀,那些淫靡和泥泞就都没了,肌肤恢复如初,洁白无瑕,淡金色的流丝云袍服帖的穿戴整齐,黑丝束在玉冠当中,谛华仙君的心情很好,信步走出洞穴,雨丝落在他头顶不远处却掉不下来,身体腾空,倏地没了踪迹。
郑宴跟随大师兄回到青云峰后,坐立难安的想,傻子自己呆在洞穴里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有人发现?
越想越焦灼难熬,傻子什么都不懂,万一被坏人骗去,肯定就成了千人骑万人操的炉鼎,不行,那处密林魔气也重,魔族人最爱誊养肉脔,提剑便要离开。
曜扉设下结界拦住他,“师尊马上就要出关,作为徒弟必须恭迎。”
郑宴回身作揖,“师兄,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请您宽恕。”
往常这种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郑宴总要积极表现一下,今天却丝毫没有那个心思,满脑子都是傻子。
曜扉斥责,“任何事情都没有师尊出关重要。”
郑宴咬咬牙,内心挣扎痛苦,可是,他已经扔下傻子一次,不能再扔下傻子第二次。
“师兄,待我归来,定请师尊责罚。”
说完破开结界御剑飞远。
已经走了两日,心下担忧加剧,但距离越来越近,他又安定下来,这次见到傻子可不能再受蛊惑压着人弄,尽快安顿好,就回青云峰。
然而,这个想法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洞穴里没有傻子的痕迹,火急火燎的回到茅草屋也不见人,询问过村长,都说没见过,郑宴心慌意乱的翻遍整个丛林,都没有找到傻子,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傻子,他的傻子…
傻子能去哪儿?
他自己不可能离开,肯定是有人把他捋走了?
盘问村民最近有没有人进山,皆是没有,郑宴头痛欲裂,夜里站在洞穴外,自我惩罚般扇自己两个耳光,他怎么就能狠心的把傻子独自一人扔在山洞里呢,他真是疯了,后悔莫及的用力扇自己,他的傻子到底去哪儿了?
这厢谛华仙君出关,众位峰主纷纷前来恭贺,待见到天人一般的仙尊后,不由屏气凝神,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一晃月余,郑宴是被曜扉硬生生捆回去的,训斥一顿之后,让他收拾好去拜见师尊。
短短时日,郑宴身上的意气风发已然全部消散,整个人变得阴郁暴躁,稍有不慎就会误入歧途,这是曜扉非要带他回来的原因,如果郑宴再这么蹉跎下去,肯定要断去一身修为,变成个废人。
郑宴这段时间把附近的几个村落全部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傻子的消息,很多人都说他已经死了,或许是被密林深处的怪物吃掉,或许是被魔族抓走,反正这么就没找到人定是死了。
他不信,他不信傻子会死,他一定要找到傻子,一定要…
再次要出青云峰的郑宴被曜扉打晕,昏昏沉沉间闻到那股熟悉的冷梅香,手指动了动,眼皮黏的特别紧,好不容易才睁开,霎时眼中入了一抹白,一把伸手攥住傻子的手腕,干涩的嗓音像被沙砾磨过般,“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
曜扉上前想制止,见师尊挥手说,“无碍。”
转而面对这个闭关时收的徒弟,“原来你出去找人…”
郑宴以为是梦,舍不得醒,“我找你啊,傻子…”
谛华仙君细细描绘他的眉眼,在闭关之前他就注意过这个少年,轩昂气宇的飒爽,蓬勃志气很招人喜欢,“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郑宴点头,抓的他更紧,“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谛华仙君看着再次昏迷过去的郑宴,对着曜扉吩咐,“让他下山吧,不必再阻拦。”
白衣阙阙,翻手在被攥紧的手腕处一点,郑宴的手便松开,谛华仙君离开。
郑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夜深,未等曜扉说话,便扑腾爬起来惊慌失措的问,“我,我刚才好像看到了,有没有人来过?”
他好像看到了傻子,傻子还跟他说话?
莫不又是梦?
曜扉不解其意,“只有师尊来过。”
师尊?
不是傻子…
郑宴泄气的瘫软在地上,捂着头痛苦的嘶吼,傻子,傻子到底在哪儿?
无人阻拦,郑宴带着一身颓然走下青云峰,他决定去往魔族。
魔族历来是最邪恶肮脏的地方,百余年来都有一个人在四下打听个傻子,听闻是他的挚爱,却不慎丢失,想再求来,谈何容易。
郑宴的一身修为已然被魔气吞噬,却仍旧未曾找到那个傻子,对着忘川河想,也许,傻子真成一具枯骨,孤孤零零的活在散魂处…
他也隔绝了这尘缘吧…
正欲跳下,身后传来一位仙友的声音,“喂,快看,那是青云峰的谛华仙君…”
郑宴茫然的抬头,紧接着听见陆陆续续的人围过来,“是谛华仙君,就是他把魔兽征服,我们这里再也不会有魔气困扰了…”
“谛华仙君果然是天神下凡,我等跪拜…”
有人强行拉着郑宴下跪,他仰着头,泪水湿了眼眶,傻子,那不是傻子的脸吗?
魔兽居于忘川之中,被谛华仙君斩断魔根之后冰封湖面,自水中一跃而起,淡金色的袍摆织就金色的光,翩翩君子沐浴圣光,越罗衫阙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磬折白霜的仙人…
郑宴恍惚间不管不顾的扑上前去,嘴里嗫嗫的喊傻子,曜扉辅佐师尊降魔,窥见之后将人捆起来,待回到青云峰才发现是失踪多年的师弟。
郑宴现在只想见师尊一面,捏诀换新术,打理好自己才跟着曜扉前往莲花台。
每一步都震的他心尖疼,傻子,真的是你吗?
谛华仙君耗费真气正在修炼,感觉有人打破结界也未曾在意。
曜扉看见郑宴猛然跪下膝行几步,居然泪流满面的要去伸手抓师尊,“放肆…”
谛华仙君睁开眼,看见郑宴这幅模样后也很诧异,“你回来了…”
看清傻子的脸,看清他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面前,郑宴才狠狠的松下心神,傻子真的还活着,他怎么可能认错,面前这个人就是他的傻子…
“傻子,你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