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粘纸,或是糊窗户,哪里能粘得住她与他
而阿梨不这样想,师父左右不肯带上她,而见此情景,本就积压满满的委屈顷刻溢出,她气得一把将他推开,“你…你…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呜呜呜…你哪里晓得这浆糊我做的有多不容易!”
“梨儿…你听为师说…”
“不听…师父...是坏蛋...操劳货比师父还要坏...徒儿谁也不跟!自己一个人走就是...,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没人管吧…呜呜呜!”
她不再理他,转身撒腿边哭边跑,司命本是铁了心不打算带上她的,而此刻心中所有的挣扎,竟被那一个伤心离去的娇小背影彻底击得瓦解!
他一个箭步追上前去,抓起她的一只小手,牢牢握在手心,任由她如何挣都再无法挣开。他低下头,夹杂着几分忏悔,柔声哄道,“适才梨儿那样粘是粘不牢的,现在这样便粘好了...”
她被她紧紧拉着,再迈不动脚步,听了他的话语,认真地低头看了看那只被握在师父手中的小手,将信将疑地试着去拉,“是真的…?”
“嗯,真的!”他目光如炬,尽管仍放不下无尽的担忧,但为了宽慰她,还是努力将唇角勾出从未有过弧度,一抹轻轻浅浅的笑呈现在她面前!
这一世的阿梨从未见过师父笑,平日里他总是冰着一张面皮,惊世骇俗的容颜如何美得不堪设想,也还是僵硬啊。原来他笑起来...嗯...那么吓人呢,她的心好像都被吓得哆嗦了!
“师父,你不许乱笑!”阿梨忘记自己正哭着呢,变脸比变天还迅速!
“嗯…?梨儿竟不许..为师笑?”司命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徒儿...这里…都被你笑病了!”她捂着胸口,皱着眉头…那稚嫩的小脸显然很不适的样子!
司命的心茫然一阵抽紧,“梨儿,哪里不舒服?”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病了…所以…所以…你以后…都不许你再笑!”她就是觉得不舒服,看着他笑,好吓人,被吓了自然要生气!
司命依旧有些摸不着边际,不笑对他而言到不是什么难事,他本就不擅长喜形于色,只是他徒儿的病来得太过匆匆,他抓起她的另一只手,把了把脉象,竟查不出所以然,“梨儿,究竟是什么病呀?”
师父这厮当真不懂事,不会看病就算了,还来问她?她又不解医术,哪里会给自己看病?本来都消气了,她只觉得又被惹到了,“师父你这样不懂事,徒儿以后…不许你…纳妾…”
司命又是一愣,“嗯?”
☆、久别重逢
阿梨下意识地将他的手捏了一把,师父连纳妾都不懂难道非要我说不许他去别处求…偶不成?他...真是...笨得可恶,不教导一番是不行了!
她将眸子瞪成一个凛然的弧形,抬头与他目光相接,肃了肃声色,“嗯...徒儿不许师父纳妾!师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