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月还是心有不安。
王容玉一副大哥哥模样,拍着小月的纤纤玉手,柔声低语道:“不用担心,我自会小心。”
见他镇定自若,小月点头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了。
这姑娘对王容玉的爱慕之情傻子都看的出。
灵凌微微挑眉,嘴角一扬,抬手示意让玛拉仆和鲁十也退下。
堂内只剩下他二人,相视而不言,气氛略显沉闷。
许久,王容玉声音有些发颤的唤了一声,“小,小豆子,是你吗?”
灵凌脑袋微仰,咧嘴一笑,用了真声回道:“是我。没想到你把它养的那么好啊!”
那种不可一世,桀骜不驯的模样,不是她又是谁呢!
昔日的那个小女汉子竟也还活着!
王容玉摸着肚子,内心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遏制住自己的泪水,抛着骰子在屋内来回踱步走了好几圈,看的灵凌眼都花了。
他的这种心情和行为,灵凌多少也能理解,所以待王容玉心情平复后,二人在屋中长谈了起来。
自沙濮镇事件后,得以存活下来的人,一部分成了流寇,在晋、良、兀三国边境处打劫截获商旅财货;而另一部分选择入贱籍成为这三国中的一员,还有一小部分人即不想成流寇也不想成为贱民,于是长年漂泊流浪在外,王容玉就选择了这种方式。
“像我们这种哪儿也不属于的流民,走到哪都会被人嫌弃,命也是最贱的,任谁都可以踩上一脚……”似乎想起过往,王容玉面庞上露出苦涩笑容,停顿片刻又继续道:“可我从未后悔过,虽然日子过的清苦了些,可比起那些贱民,奴隶来,最起码我是自由的,生死也由自己选择。”
此时,灵凌去了人皮,恢复真容,她点点头,觉得自己如果处在王容玉的角度,选择也会同他一样。
“你呢?小豆子,为何这副装扮到这拉瓦城来?还成了宇灵门的门主。”王容玉好奇而问。
不过,想一想还真有她的行事风格。
灵凌放下手中茶杯,道:“来此本是为了寻找一些所需灵草,可不想有个人得罪了我,加之这城里的有些规矩实在令人讨厌,便想闹上一闹,不想闹大了些。”
“……”王容玉闻言,愣有片刻,随后仰头大笑起来,“小豆子你没变啊,,还是这么,飚。”想说睚眦必报,怕被她揍。
“规矩讨厌,就弄个门派出来闹,真有你的,那得罪你的那个人,岂不是死定了。那人是谁呀?”
灵凌道:“那人叫灵凌。”
“啊!”王容玉大吃一惊,“……你说的可是那采花贼灵凌?”
“是。”灵凌回答的有气无力。听到采花贼,她就贼别扭。
我很正经的,好吧!
提起此人,王容玉手指就捏的咔咔作响,“那个狗日的,老子都想弄死他。欠老子几十万不说,月儿都差一点折在他手里。”
“月儿!就是刚才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