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见到沈俞的时候,后者还睡着。温润的眉眼带着些许疲惫,微蹙的眉显出主人的不安——但无论是发肿的红唇还是飞红的眼角,无不流露出另一种讯息:暧昧的春情,被喂饱的雌兽。
沈泽掀开了被子——
沈俞玉长的双腿上印记斑驳,吻痕指印嚣张地染指每一寸皮肤,最后更是蔓入双腿间的阴影处,那个藏着销魂秘密的所在。
伸手推了推,那绵软的双腿便敞了开来,露出那两道淫靡的入口。
只是现在,那两个小口齐齐叫人肏肿了,肉嘟嘟地翻着,瞧起来可怜极了。
用手一碰,那小嘴便瑟缩起来,沉睡的青年也跟着微微发抖,在梦中发出呓语:“不要了……吃不下了……疼……”
沈泽取了药膏,大分开哥哥的腿,伸指探向那模样可怜的花穴,摩挲一阵,按了进去。
“唔!……”沈俞身子一缩,沈泽便觉得手指一下叫这小嘴咬紧了。
沈泽动了动手指,将紧裹着他的穴肉顶开些许。
沈俞已经被方才的搅动惊醒了,此刻缓缓了睁开眼睛。他睡眼惺忪,呆了一阵,才认出来人:“阿泽……”
沈泽等了一阵,没见有精液从哥哥屄里流出,知道沈濯给他洗了澡,便收了手,换到了后穴去。
“啊……”沈俞又是一声低吟。
他白日时实在叫沈濯欺负得够呛,现在沈泽只是探进二指他便觉吃不消,万一这个弟弟也……自己是万万受不住。偏生沈泽面色平淡,眼神幽晦,叫人实在看不出心思。
沈俞不敢妄动,怕哪处不对便惹了面前这人。
后穴里的手指又往里去了去。
“唔……不、不要,阿泽……今日受不住了……”沈俞顿时怕了,夹紧了双臀,双腿也欲并起——只是沈泽这个大活人坐在中间,他自然不能如愿。
沈泽的手指还插在哥哥后穴里,手掌便叫哥哥的腿根夹住了。
“二哥做了什么?”
沈俞一愣,顿时羞红了脸。
沈泽的手指动了动。
“不行……”沈俞果然慌了神,“不要了……”
“做了什么?”
“他……他喂我吃了果子。”
沈泽自然立刻就知晓了这果子是如何吃的。他眼色暗了些许,凝着羞得全身皮肤都要烧红了的兄长,慢声道:“用哪处吃的?”
沈俞偏开了脸,眼角似有些水光,过了半晌才声如蚊呐:“两处都吃了……啊!……”
穴间的手指忽然动了,就着被穴肉紧啜着讨好的姿势强硬地抽了出去。
沈俞吃痛,尚未来得及蜷起身子,便又叫人压住了腿根,不允他藏起。
“果子可甜?”沈泽又问。
“唔……”沈俞的大腿绷紧,双穴因着方才的疼痛翕合不已,像两张讨食的小嘴。
沈泽定定地看着这画面,眼中欲望深沉。
沈俞像被那目光烫着了一般,瑟缩着想用手掩住,“别、别看……”
半晌,沈泽终于沙哑着嗓子道:“别怕,今日不做了,我替你上药。”双眼却仍紧盯着那被哥哥修长手指遮掩住的地方。
沈俞松了口气,“我、我自己来……”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沈泽打断:“那我在这里看着。”
沈泽并不打算商量,拉开兄长遮挡密处的手,将药交到兄长手中,“上药。”说着倾过身来,替兄长垫高了枕头,让他半靠坐起来。
这样一来,沈俞一眼就能看到自己双腿大张的模样。
“……”沈俞抓着药盒的指尖有些发白。
沈泽这是打定主意要看他了……若是上药,少不得要入到里面去,他自己来,叫人看着……便像是自己在淫弄自己那般。
沈泽见他不动,便替他取了盖子,又将药盒往他眼前一递。
药草的香味带着些凉丝丝的气息,却驱不散床间这将燃的情火炙热。
僵持片刻,沈俞先退缩了。
不得已,他从那盒子挖了膏药,随即在沈泽的逼视下,将沾满药的手指往身下探去。
他闭上了眼,不堪再看。
“唔……”
冰凉的药膏贴在红肿的唇上,又被那流出的淫水化开。
抵在花门处的手指迟迟不入。沈俞始终做不出这在弟弟面前类似插穴自亵的动作。
“阿泽……不要看、好不好……”
沈泽却不应他。下一刻,便是捉了他的腕子,迫着他一下将手指全送了进去。
“啊啊!……”
沈俞身子一颤,立刻被人按住。
紧接着便是被迫的抽插。又快又深,带着隐戾。
“啊、阿泽……”
“阿泽!……慢点——啊……”
“慢一点、疼……”
沈俞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自己的手指正插在自己身下,叫弟弟握着,使着弄起自己来。
“……不行、阿泽……”他低声吟着弟弟的名字告饶。
冰凉的药膏被高热的穴肉绞着,化成水,沿着指缝又流了出来,湿了沈俞一手。
“唔……”
沈泽垂着眼,面上不见半分情色,把着沈俞的手却不见松,深深浅浅地磋磨着。沈俞渐渐叫他磨软了身子,手也越发无力。
“不上了、阿泽……我不上了……”沈俞声儿都叫磨颤了。
沈泽这次没有再为难他,反而放松了钳制的力道,将那沾满了淫液和药汁的修长双指从那被插软了的屄中拖了出来,“既然如此,还是我来替哥哥上药吧。”
沈俞抬起另一臂,掩住了眼。
很快,他湿润的花口便被一圆润物体抵住,这分明是男子阳物的形状。
他有些惊慌地望去,却见原是弟弟拿了一玉势,正抵在那入口。如今见他看来,便开始缓缓推入,叫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口一点点将那死物吞吃进去。
“唔!……”
好涨。
沈俞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却抵不过那破入的力道。
“放松。”沈泽缓下动作,不再一味顶入,而是浅浅地抽插起来。另一手则抚慰起兄长身前的性器。
“啊……”
趁着兄长失神的时候,沈泽已经那抹了药的玉势整根推入,又开始旋着圈,将药周全地磨匀到那肉壁上。
“啊、哈……阿泽……别、别弄了……”
沈俞要去阻,却被抓住了手。
敏感之处被尽数捻磨,反复冲撞,不一会儿,沈俞身下,那颤颤抬首的肉茎便开始泌出水液,无处躲藏。
“哥哥喜欢。”沈泽却是不理会兄长的挣扎,只管按着那些会叫兄长格外激动之处碾压去。他使着玉势,一点点试过兄长的每寸肉壁,若是哪处叫哥哥失声低吟又或是绷紧身体,他下次便还往那处去。
如此这般刺激,等沈泽将那玉势从兄长身下抽出时,沈俞已是一副濒临高潮的模样:身体轻颤,肉茎高昂,拖出玉势的屄发着水,这会儿失了堵塞,那大股的水便在这小嘴疯狂的翕合中,不受控制地汩汩往外流。
“呜、阿泽……”
沈俞立时便这空虚逼得哭腔都出来了。
沈泽将湿漉漉的玉势在兄长的胸腹上擦了个干净,尤其照顾了那两颗赤珠,这才重新将玉势沾了药。
沈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赤红的乳尖闪亮着方才被弟弟蹭上去的自己的淫液。
沈泽抹好药,又重新将玉势插入了哥哥的屄中。只是这一次,他方才推入,眼前挺立的玉茎便已被刺激得受不住,痉挛着吐了白浊,丢了身。
“啊啊!哈啊——”
沈俞绷紧了身子,腰肢控制不住地打着颤,脚趾紧蜷起。
“啊、阿泽……哈……不……”
屄中的深入还在继续,并没有怜惜正在高潮的他。肉壁被残忍地捻开,敏感之处便全然暴露在那入侵的物具下,被它狠狠蹂躏。
“啊哈、唔呜!——呜……”
那东西还在打着转,肆意辗轧他柔软的内里。身前的肉茎已经吐尽白浊,此刻倾吐的全是叫身体里的那恶物逼出的清液。
“呜——啊啊啊!哈……”在那恶物的穿凿下,屄内竟在最后喷涌出大股水来,浇在那物什上,又随着抽插的动作而被挤出体外。
沈泽动作的手一顿,伸指贴着那玉势挤出一道缝隙来,“哥哥这可是里面也去了?”
“呜、啊……莫、莫要说了……”沈俞简直要叫他羞死了。
沈泽再想拿那玉势,沈俞便控制不住地吟出声,人也轻挣起来,不肯再让他碰。
沈泽眼神微动,便将这玉势留让了兄长这贪吃的小嘴含着,另取了一根,抹了药,入了底下的另一口穴。
“啊!——你……拿出去……”
沈泽已不应。他忽然觉着将兄长两穴塞满的风景也极好。
花穴中已被填满,现在后头又渐入了另一根,隔着中间的肉壁,挨挤在一起。有一处动,另一处便也连挨着被带动。更别提他后头。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时的巨兽不再蛰伏于潭底,而是浮出水面显露了庞然身形,饱餐一顿,而他,便是那个被大快朵颐的可怜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