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静,可是忽然想起了他。
若即若离的木香里,她闭上眼睛都是他的脸,那张亦正亦邪的面孔,似乎总是在和她做对,于她为敌,尽管他笑起来的样子,并没有那么可恶。
在路口遇见他时,她问他难道和冯伯文不是一样的吗?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男人都一样,如果知道答案会令女人不悦,那么就不答,保持沉默。
她期望他会坚定地说他和冯伯文根本不一样,他会专情他不会辜负。
他不敢回答,那是因为他怯弱了,他害怕会承担,她自嘲地笑,他以为她会要他买单为那一夜负责吗?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清晨过后,各自忘掉。
他的胸膛很结实很温暖,靠在那里,很有安全感,还有他低低回转的吻,像是被浓浓的情意裹绕了一次,那些吻的味道,依然记得。
甚至他掌心里的略略粗糙和雪茄的香气,都没能忘记。
他覆在她身上,错落迷迭,究竟是对他已生了情感,还是仅仅一场寂寞的慰藉。
想到后来,头有些疼,她告诉自己,不管是否对他有过短暂的喜欢,但明知他是不可去爱的人,理智考虑,不能再陷入第二次差距太大的恋情,那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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