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士看着他们,不知说什么才好。
“医院门口也不可以吗?”司羽将烟拿在手里,笑得温和,“我下次会注意。”
两个护士脸颊更红了,忙摆着手离去。
安浔瞥他一眼,率先下了楼梯朝着车子走去,“你把你们医院的护士姐姐迷的都快晕倒了。”
司羽把烟叼进嘴里,“吃醋?”
安浔不理他,开门坐进副驾驶,司羽跟着坐进去,俯身压住她,度了口烟给她,“我又不会对她们这样。”
安浔把烟吐出来,瞪他,“司羽你真是个时好时坏的人。”
刚才在病房里,看着他温柔的样子,心动的一塌糊涂。
出来还没一会儿,又变得这么坏。
司羽挑眉,似乎在思考她的形容,半晌轻笑,“司南才是这样的人。”
当一个人开始和你谈论那个讳莫如深的事时,说明他的伤口开始愈合。
“他吗?看起来是个很有礼貌的人。”像刚认识时的司羽一样,张弛有度,礼貌温柔。
“只是表面,有时候坏起来真的特别讨厌,”他似乎想到什么,抽了口烟后说道,“挺小的时候,他说他之所以生病,是因为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我霸占了所有营养,他身体才有缺陷,这一切都怪我。”
司南竟说过这样的话,安浔心疼的看着司羽,“你一定很伤心……”
他不置可否,“可能就那时候想着当医生把他的病治好,省的总是怪我。后来长大,有次抢救后,他对我说,幸好生病的不是你,真的太疼了。”
外面有救护车的叫声,有进进出出的护士医生,车内却突然安静下来,他将烟掐了扔到窗外,回头看安浔,笑道,“你这表情是想哭吗?”
安浔哼哼鼻子,“我才没要哭。”
他又俯过身吻她,在她唇间轻轻说着,“过去很久了,我好多了。”
第二天是中国人的小年,安妈妈一早就把全家人叫起来打扫卫生,安浔说要去医院陪梅子,穿上衣服便要离开。
安非说陪她一起去,却被安妈妈拽回来,“你姐姐的朋友你去凑什么热闹。”
“这可是我姐夫第一台手术,多有意义啊,我得去加油打气。”和打扫卫生比起来安非认可去医院闻消毒水味。
“他又不是主刀医生,不用加油。”安浔说完潇洒的离开,留下欲哭无泪的安非。
路上接到阿伦打来的电话,他仔细的询问着李子涵的病情和手术安排,安浔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把李子涵父亲出现在医院的事告诉他。
安浔到医院的时候手术的事基本上已经准备齐全,她本来以为能看到司羽穿白大褂,结果去了才发现他已经换上了蓝色手术服。
梅子有点紧张,安浔一直陪着她,从早晨到黄昏。
十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才灭掉。
主刀医生最先走出来,司羽跟在他身后。
安浔见司羽脸色有点白,额头还有细细汗渍,知道这一站十个多小时有多辛苦,“很累吗?”
他摇头,看着她,“很想抱抱你,可是你得等我换完衣服。”
主刀医生对梅子说手术成功了。梅子激动的眼泪哗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