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钟怀远,好不容易忍着痛,在随从的搀扶下一路跟随到了这里,他们竟然不等分出胜负,说走就走。简直气人,正要发脾气,恍惚间听到“年月、城墙”什么的,常年在外游荡,对年城多了几分认识的他,哪还有不明白的,出口的话直接转为:“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带本公子走,越快越好!”
城墙上,就等着分出胜负的年月,眼看越打越远,人影变成了一个点,终于忍不住,决定飞下城墙,一探究竟。自己的决断还在这场比斗中呢,怎能错过?可到了地方,直接傻眼,别说谁输谁赢,就是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脑中打结的丝线继续弯绕,旋转。日落黄昏,年月骑着高头大马往城主府而去。街道上,陆续有人赞叹道,“咱们的月护法,可真是武艺高强,威风八面啊。”
年月心里哪管什么威风,一想到府里还有两个女人等着他,一个头两个大。
他其实知道姜禾的想去,说实在的,当年夫人失去孩子后就失踪了,如今是生是死,他也关心。如果那日他带着少主一起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年年,却极力阻止。
年月想得出神,身下的马却是到了城主府门口,自己停了下来。一时间,年月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二十年前的那天,他奉城主之命去维护百姓为少主祈福,听见传唤,匆匆赶回,刚到门口,远远就听到夫人的声音“我的孩子!”撕心裂肺,就是从那日起,变了天。少主刚出生就死了。夫人失踪,生死未卜,城主自此常年闭关。而如今的少主姜禾不过是……
“月护法,怎么杵在门口,是怕年年吗?”屋内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正是姜禾。
“我会怕年年,笑话!”话落人至,待看着旁边坐着年年,年月脸上闪过尴尬。这,运气也忒好了,一个月说一次谎,都能刚好被正主听到。自己不怕年年,还会怕谁?她会不会生气了?
坐在一旁的年年,继续吃着葡萄,一个眼神都没给年月,仿佛没听见他的话,没见着他这个人。
“年月,出门前的谈话你还记得吧,想好了吗?”姜禾特意把“谈话”二字说得特别慢。
年月不再看年年,一个眼神就杀向姜禾,仿佛在威胁:你敢说,我就拒绝你的要求。姜禾挑了挑眉,传达她的意思:那你就赶快答应啊。
能不答应吗,一个月得罪一次年年完全够了,他可不想马上接着上演第二次。年年怎么着也不是拖累。
“我答应。”年月顿了顿,见年年没什么反应,还在吃葡萄,又补了一句:“少主,你别高兴得太早,接下来的比武你胜算不大,十次有七次是你输,还有三次是你耍诈,这次年年在,你还能诈得了谁?”
“好!”姜禾见他答应已是非常高兴,摸了摸一小只,心想:诈的就是你。丢下一句“明天的比试,你们俩可要当心,最近本公子的谋略、武功、运气都是上了一个层次。”抱着一小只就走了。
转瞬之间,大堂内,剩下左右护法二人。
“交待吧,出门前姜禾跟你说什么了。”年年抬起头看着年月,不知何时,盘子里的那一大串葡萄已经吃完了。
“没,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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