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风掠夺着身下人的喘息,破碎的呜咽声时不时从二人交吻的嘴角中溢出。
黎轲初尝人事,前面十几年的人生如同一张白纸,每日除了练功就再无其他了,丝毫不懂得染上情欲之人是如何疯狂,他现下只觉得自己被亲得无法呼吸,下意识地双手抵在黎风的胸膛,想要推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兄长。但因为中了催眠,潜意识不允许自己对黎风真正动粗,是故推搡的力道其实十分轻柔,对于黎风来说弟弟的这样举动反而显得有些可爱。他静静注视着黎轲因为缺少氧气而红涨的脸,最后还是放过了黎轲。离开时,相交已久的唇瓣之间还粘连着些许透明的唾液,配上黎轲被蹂躏的发红、水亮亮的双唇,显得十分淫靡。
黎轲心中舒了一口气,心想哥哥总算放过自己了,这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而黎风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休息,没等黎轲反应过来已将人压倒在身下,又对着他那对嫣红奶子上下其手。敏感部位被再次玩弄,惹得黎轲抽了几口冷气,略带迷离的双眼看着黎风,有些可怜。
黎风却无视这样眼神,轻笑一声:“弟弟,舒服吗?”一边指尖逗弄着挺立的乳尖,甚至弹了几下奶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黎轲全身,白皙的肌肤上都晕出了些许粉红。
黎轲神情窘迫的咬了咬唇,认真思考着兄长的问题。老实说,一开始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到了后边自己确实尝到了些许快感,甚至不知廉耻的希望哥哥再多舔舔奶子。说不舒服那肯定是假的……况且他不可以对哥哥撒谎,骗人是不对的。被催眠后的脑子不允许黎轲吐露出违背本心的答案,所以即使他绞尽脑汁的去思考,到头来还是只是能乖乖点头,小声说着:“舒……舒服的,哥哥,轲儿觉得舒服。”
听到如此答案,黎风又接着问道:“那轲儿想不想更舒服?”
更舒服?难道还有比这更舒服的事情吗?黎轲睁大了眼睛,一脸好奇,一只手攀在黎风的手臂上,想要起身,嘴中不停催促着:“想的,哥哥快告诉我吧。”
黎风打住了黎轲想要起身的动作,故作神秘的将脸凑到身下人的耳边,看着黎轲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满眼信任,注视着自己。黎风觉得过去空虚了十几年的内心一下子充盈了起来,这样人畜无害流露着天真的黎轲十分少见,幼时的自己对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弟十分宠溺,黎轲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哥哥’二字,谁能想到那会自己听到弟弟的这句话是如何激动和高兴。可惜等到黎轲记事起,性格却大变,成了一个顽童,整日恶作剧,对他这个兄长也看不顺眼,总是作弄自己。黎风是长子,自小被严厉教导,要做一个合格的黎家继承人,是故无法像黎轲那般天真烂漫,活得自在快活。他压抑着内心,抚平棱角,平息怒火,面上永远一副冷静的模样。弟弟是天才,是黎家的希望,自己不可以对他发火,要有一个兄长该有的气度。
可是,黎风深知,他越来越嫉妒这个弟弟,天纵奇才又如何?这样顽劣的心性,就算将来问鼎修界又怎样,谁知道会不会闯出什么祸端,连累黎家?到时候给黎轲擦屁股的还不是自己这个大哥?原以为黎轲即便跟着清风真人修习,也改不了他那劣根,却没想到一别多年,黎轲却学会了收敛,现在更是赢得了比赛身边有了一众同龄人簇拥。或许不该是这样的,黎风的内心说不上的失望。
记忆中黎轲还是婴孩的可爱乖巧和对自己的孺慕之情已泛黄,那嚣张跋扈的骄纵样子却依旧鲜活,真想把那样的黎轲撕碎……嚼烂了咽下肚去。为什么黎轲就可以肆意妄为、称心如意呢?
自己的情绪总是被这个弟弟牵着走,耍弄我很有意思吧?
黎轲未记事的时候,自己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可他记事的时候,却刺伤满腔柔情的自己,从来没念及自己是他的大哥,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黎风失落、失望,心里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黎风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愤怒,不能做出损害黎轲这个被家族宠爱着的‘神’的行为。黎风会想或许是因为被太多人爱着,所以自己这个大哥的爱对黎轲来说显得可有可无,不像自己在偌大的黎家,尝不到一点爱和真情。
嫉妒的程度太低了,越来越深的,反而是恨意。可黎轲又让自己失望了,面对黎轲小心翼翼的道歉,黎风有些惊愕,弟弟又转变了心性,自己隐忍了十多年的扭曲情感瞬间变得可笑。
你如果不似以前那般恶劣,我还怎么恨你?可黎风不能拒绝黎轲的道歉。之后的自己内心无比纠结,绵延了十多年的情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再见时,黎轲与众人心目中所想的品行良好、武艺高强的天之骄子越来越接近。谁还会在意幼时黎轲的恶劣呢?
只有他才会在意,会记得,会不停的回想……雄雄妒火在内心燃烧了十几年,不可能就此熄灭。同是黎家的孩子,他为什么不能任性一次呢?
黎轲自己想要变成什么样子,他就得全盘接受?为什么不能是他黎风把黎轲变成自己所想要的样子呢?
黎风狭长的眼中尽是扭曲之意,他扯着嘴角,回答着黎轲:“合卺之欢,牝牡之合,乃是人间极乐。”
不待黎轲思考,黎风又轻笑着说道:“轲儿想要更舒服,就得答应做哥哥的妻子。”
黎轲心中一震,虽然被催眠,可他还是知道只有男女才可以结为夫妻,自己和兄长皆是男子,怎可逆天而行呢?这实在不妥,黎轲嗫嚅着嘴正要拒绝。
黎风却先他一步,拿手指点在黎轲的唇珠上,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有娓娓道来:“弟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做夫妻也可以,那轲儿愿意做哥哥的小狗吗?”
小狗……?黎轲有些疑惑,可是又想到,同门养过一只狗儿,无微不至照顾着它,那条狗儿也很听同门的话,会露出肚皮撒娇,同门摸狗儿肚子的时候它也十分享受,两者总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黎轲幻想着自己被哥哥照顾的十分舒服,二人和谐相处的场景,笑着点了点头。
只要不做夫妻不就好了?
黎风看着黎轲傻乎乎的样子,又如此轻易答应了自己的提议,心中顿时爽利。
不做夫妻,那就用不着相敬如宾,用不着摆出郎情妾意的样子。做了他的狗,要听话,主人想要做什么就得受着。
黎风缓缓起身,半跪在一旁,撩开下摆,褪下自己的裤子,将蛰伏着的巨根掏出。紫红色的肉棒早已勃起,形状可怖,上面盘踞着狰狞的经络,翕张的马眼对着被吓到的黎轲吐露着黏液。
“哥、哥哥,这、这是要做什么?”黎轲紧张不安的问道,黎风却微微一笑,不顾黎轲的意愿,探出手就将黎轲身上仅剩的裘裤拽了下来,一双笔直的长腿先是暴露在黎风面前,又移动视线停留在黎轲的下体,那儿毛发不算多。
跟普通男性相比,黎轲的肉棒和本人皮肤一般白洁干净,长度适中,两指半的粗细,还算发育正常。可要是跟黎风这个做哥哥的肉棒比起来,就毫无可看的了。
黎风的肉棒足足比黎轲的大了不止一倍,一只手都难以完全握住,更别说长度也十分吓人,这样的肉棒要是插进来,怕是要将黎轲那未经人事的处子地搅得天翻地覆。
“弟弟,做小狗,第一要记得就是听话,不能质疑主人。”黎风迫不及待抬起黎轲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将那腰肢高高抬起。底下那隐秘的洞口藏在两瓣肥臀下,泛着淡淡的粉色。黎风一只手挤进臀缝,大拇指轻轻摩擦着穴口,又将那圆嘟嘟的形状扯成一条粗粗的直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嫩红。
黎轲面上一白,虽然不可以违抗哥哥的话,可那地本就肮脏,虽然自己也有在尝试着辟谷,可偶尔也会排泄……
“哥哥,那儿脏,你别碰了——啊!哥!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不能舔,那地方脏啊!”黎轲震惊的看着黎风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臀缝中,还伸出舌头去舔那脏地方,心下惊骇,又生出一股怪异,到底谁才是小狗?小狗才会舔那处……
黎风好似没听见弟弟的惊呼一般,继续舔舐着屁穴,黎轲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黎风大力紧箍着双腿。口水很快就把那儿染的晶亮。黎轲只能红着脸默默忍受着兄长的舔弄,屁穴因为紧张,微微缩张着,黎风又探入一指头,他的肉棒太大了,要是不先做好扩张,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黎轲的屁穴倒是天赋异禀,轻而易举便容纳了一指,黎风见状又趁机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裹在肉洞里开始打转搅动,扣挖着稚嫩的肠道,猛地,指腹碰到了一处凸起,瞬间就见黎轲绷紧了腰腹,浑身打着颤,那肉根也立了起来。
黎轲从未体验过这般的快感,脑中不断疑惑着这么肮脏的地方,竟有让身体这般舒服的妙处?
“哥哥,好奇怪……轲儿身体好奇怪啊。”
黎风心想这是摸到肠道中的骚点了,差不多可以插进去了,于是猛地将手指抽出,离开前还不忘用指腹磨蹭那凸起,又惹得黎轲一阵喘息。屁穴相比之前的含苞待放,这会微微张着一个口子,淫液从中溢出。黎风将黎轲稍稍放下,又将高昂的紫黑色肉棒对准那小穴,硕大的龟头抵着小小的屁穴,甚至把那处都戳的微微凹陷了进去。
黎轲并不知道兄长这会是要把肉棒插进自己那处脏地,只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瞧着黎风,直到龟头一小部分嵌进稚嫩的肠道时,才面露惊慌,身下的鼓胀感令他害怕,可是兄长神色依旧如常,好似在做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下身,竟然让黎轲觉得有些心底发毛。他最终还是颤抖着嗓音,小声商量着:“哥哥,这太奇怪了,我们、我们停下吧……轲儿突然不想舒服了……”
见黎轲如此,黎风顿了顿动作,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黎轲却听到兄长神色莫名悲戚,深邃的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他听到兄长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弟弟,你知道吗?哥哥我一直很难过有这样的男根。母亲之前给我安排了几个通房,却都被我这根东西吓到,不愿帮我舒缓,哥哥特别特别难受……弟弟,你难道想看哥哥难受吗?”
黎轲不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黎风身上,兄长那处确实长得让人惊骇,他这样一个男子都被吓到了,何况那些个姑娘家呢?
他不想让兄长难过,兄长刚才还帮他奶子止痒,这会兄长难受,他作为弟弟更应该帮忙啊!
一番自我说服下,黎轲吸了口气,开口安慰道黎风:“哥哥,别难过,我帮你,我一定帮你。”
黎风听后露出了些许感激的神情,又挺着腰把肉棒往穴中送。黎轲咬着牙,心想兄长这么长一根估计要花好长时间,自己只能忍着着漫长的过程,又一狠心双手探向身下,将那两瓣肥臀掰开,这样或许进入的就没这么痛苦了吧……
只是黎风却没黎轲那般好心,眼见他答应帮自己,已是水到渠成无需再忍耐。等到一整个龟头都卡在屁穴时,穴口周围已经被撑的泛白,黎风却毫无怜悯,直接狠狠撞向穴口,一口气将一整根肉棒都钉在了黎轲肠道中。
黎轲‘啊——’的惨叫了一声,睁大双眼,面容苍白。这么粗长的一根肉棒尽数塞进了黎轲狭窄的肠道中,肚子好似要被插破一般,黎轲惊悚万分,眼角垂泪,哭喊大叫道:“不行啊!肠子要被捅破了——哥哥!哥哥,快把它拔出来啊!”
然而黎轲这样可怜的神情却让黎风越加兴奋,他在跟自己的弟弟乱伦,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弟弟的屁穴中,自己占有了这个左右了自己情绪十多年的人。现在,轮到自己掌控这人的一切了。
黎风这般想着,先是缓缓将肉棒抽出一半,在黎轲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叹息声中又挺腰将肉棒狠狠插入,全然不顾黎轲的呼叫。
巨大的肉棒在肠道中一抽一插,很快就鞭挞的初尝人事的屁穴一塌糊涂,泥泞软烂的嫩肉裹吸着肉棒,温热的感触舒服的黎风发出一阵喟叹,脑中只剩下要将身下人狠狠占有的念头,到了最后整个人紧紧抱着黎轲,把人压在身下不停耸动着腰腹。而黎轲早已被黎风疯狂的操干激的张嘴淫叫连连,刚开始痛苦的喊叫声现如今都变了调,屁股甚至迎合着黎风的动作,那张白玉般的面容此刻汗津津的,几缕黑发黏在额头鬓角,失神的双眼望着上方,不知作何感想。
他感觉自己像一舟小船摇曳在江河之中,起起伏伏全由黎风决定,他只需要张开双腿欢迎兄长便可。
“轲儿,哥哥的小狗,好乖……轲儿以后都这么乖好不好?”黎风埋在黎轲的脖颈处啃吻,身下动作也越发狠厉,甜腻腥臊的味道围绕在鼻腔,他微眯着眼睛情不自禁的问着黎轲。
心中却已经替神情迷离的黎轲回答道不可以拒绝哥哥,永远不能。
二人一直交妊到了后半夜,黎轲被兄长压着操干了许久,已是满面痴态,双臂随意耷拉在耳旁,身体软得像根面条,两条大腿打着颤,已然没了放声浪叫的力气,只能发出软软的鼻音,时不时哼叫几声。更撩拨地黎风红了双眼,动作越加粗暴,奋力开凿着已被鞭挞地软乎的穴道,几个深挺后又抵着肠道,在内中射出一股股精液。
只是这次黎风并没有立马拔出,而是将肉棒埋在软肉中温存了片刻。随后,黎轲渐渐感到一阵炙热从身下传来,烫得他拱起了身子,雪白的脚趾难耐地屈起,嘴中胡乱地唤着:“好烫!唔——什么东西啊……里面要被烫坏掉了,哥哥——哥哥快点停下来啊啊啊!”
黎风面上泛着粉霞,两手抓着黎轲的腰胯将人往上拉扯,肉棒从屁眼中抽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又因用力过度甚至勾连出了些许粉嫩的肠肉,过于刺激的感触使得黎轲双臀绷紧,腰肢像蛇一般扭动着,眼下他门户大开,穴口急促地收缩着,从中喷出一道道黄白液体,变了调的尖叫声从上头传出,透着丝丝媚意。再瞧黎轲,眼仁都不知翻去了哪儿,流着鼻涕撅着嘴,活像一头受精过度的母猪,嘴里哼哼地叫着,打着颤的身子还在回味着高潮余韵。
汩汩白精混着黄尿从靡红软烂的屁眼顺着臀缝溢出,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气味,配上黎轲这副被干坏的婊子样,越发激起黎风心中的施虐欲。
他本来想这次结束后,就带着黎轲上去房间内沐浴,可这会却感觉不舍得。干净不适合黎轲,自己这个弟弟就该躺在臭脏的精液中向下沉沦。
黎风暗着眼,指腹摩挲着黎轲胸前被自己吸得发红的长条状奶子,心中正盘算着什么。这厢黎轲因被抚摸着奶子,眼神迷离着,舒服地发出了几声呜咽。
“哼哼,很舒服吗?”黎风见此,笑着问道,手中的力度却加大了不少,他掐着黎轲的奶头向上提起。
而回答他的是黎轲痛苦的啜泣声。
——
宁尚云自从败给了黎轲后,一直想要找个机会与人交谈一番。他年少成名,鲜有对手,如今遇上了黎轲,心中总是忍不住将此人与自己对比起来,也想趁此机会与黎轲交个朋友,日后再一起切磋武艺。
却不想,黎轲那日被他的兄长带离宴会后,已过了三日,这对兄弟整日窝在院中,未曾踏出过半步。周围人都道兄弟二人感情甚笃,亲缘多年不见,叙旧如此之久也是正常。
可宁尚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眼看师门准备离开了,最后一日已到,他实在按耐不住,不得不跑去‘打扰’黎家兄弟的‘叙旧’。
他在外头敲了许久的门,却没人回应,没办法他只好翻墙进入。这处院落十分幽静,宁尚云顺着路来到居所处。他的听力一向很好,远远地就听到那儿时不时传来人声。心中霎时有些疑惑,宁尚云加快了脚步,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竟是从二人的住处所传出的。
他靠到房门前,侧着耳朵听见内中频频响起的水声和有些儿熟悉的人声,心中莫名有些怪异。他正准备敲门,突然,一声尖叫透过门窗传入宁尚云的耳中,他下意识地要推门而入,下一秒整个人却顿在了原地。
却听见内中人断断续续地叫唤着:“嗯嗯嗯……轲儿的屁眼要被哥哥奸烂了哦噢噢——下面坏掉了,轲儿的废物肉棒、以后只能拿来尿尿了、硬不起来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啊哥哥、轲儿这样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啊啊——”
“轲儿错了——错了!错了啊!轲儿娶不了媳妇的——轲儿这辈子只能给哥哥当婆娘了嗯哼哼——快点!哥哥的精液全射进来、轲儿给哥哥怀孩子诶诶……”
随后又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吻声啧啧响起。
宁尚云感觉天旋地转,双眼发黑,他屏住呼吸,安抚着对自己说:也许只是同名,也许只是声音有点像而已……
不想,下一秒就被人打破了勉力维持的猜想。
似是里头另一人回了些什么,之前那人带着哭腔乞求着:“呜呜,轲儿才不是兜不住尿的狗儿啊……我是黎家的二少爷,这样的身份还不配当哥哥的妻子吗!”
宁尚云瞪大了双眼,脑中回响着‘黎家二少爷’这几个字,实在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里面的人是黎轲?那他对着叫哥哥的人岂不是黎风?
这对兄弟——兄弟居然在乱伦!?
宁尚云哆嗦着嘴,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离开,还是踹开门怒斥他们的行为!可是,自己又该以何种身份去审判二人呢?说不定、说不定他们是两厢情愿……
可是,像黎轲这般有前途的人,实在不该被拖入这样道德沦丧的深渊……这是污点啊!
就在宁尚云天人交战之际,淫言淫欲又接二连三从房内传出,这般缠绵腻人的淫叫声萦绕在宁尚云耳旁,他一想到里面的人是那个黎轲,那个意气风发、霁月风光的黎轲……他竟然下面起了反应,鬼使神差地用手指点破了窗纸,顺着那一点窥视了内中的情景。
只见那对兄弟一番激战,被压在身下的黎轲撅着肥臀,像母狗一样被后入受精。黎轲被摩擦着肠道内凸起的那处骚肉,舒服地眼珠不住往上翻滚,那张秀丽的容颜沾染着情欲,神态崩坏,淫态百出。黎轲流着两道清水鼻涕,淌着红舌发出母猪般的哼叫声。后面的黎风用力冲刺着,下身摆动地几乎撞出了残影,那肉棒猛地抽出,又狠狠凿进穴肉中,美得黎轲摇晃着雪白的屁股,配合着身后人的动作。黎风掐着肥腻的臀部,像揉面团一般揉搓着。到后面黎轲腰酸撑不住,跪都跪不住了,整个身体直接贴在了床榻上,喘着粗气承受着黎风一波波的撞击,手指用力攥着身下的被单,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宁尚云咽了咽口水,他清心寡欲惯了,如今见了这般香艳的场景,他的下身胀得疼痛无比。不可否认,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与黎轲一亲芳泽。
黎风叹喟了一声,黎轲的肠道已经记住了自己肉棒的形状,伺候得人越发舒心了。他盯着黎轲汗津津的雪白后背,眯着眼心满意足地在穴腔内射精,接着又不顾黎轲是否适应就直接抽出了肉棒。
像往常一样,处于高潮中紧致的穴道被肉棒摩擦着,又将黎轲推上了一波小高潮,他被黎风翻过身来,像只青蛙一样盘着两腿,雪白的肚皮朝上展露着,哆嗦着身子漏尿,尿液糊了满身,靡红的肉洞被日日夜夜地操干,这下真的要合不拢,两瓣臀挤压着溢出堵不住的浓精,弄脏了大腿肚。然而黎风并未就此放过黎轲,嘴对嘴喂了黎轲一些水,把弟弟整个抱在怀中,舔咬着红褐色的奶子,又牵着黎轲的手去握自己沾满了肠液、淫液和精液的半勃肉棒,湿滑的手感令黎轲疑惑地睁着眼睛,却也不反抗,只痴痴地看着黎风,虚虚地握着那根给他带来快乐的肉棒,上下抚摸着,全然不顾会因此将手弄脏,沾上腥臭的味道。
黎风迷恋地看着顺从无比的黎轲,低下头嗅闻着黎轲的脖颈,薄唇又顺势滑向黎轲热乎乎的面颊,鼻尖抵在弟弟软嫩的脸庞亲吻着,带着一丝丝咸咸的汗味。
黎轲感觉到哥哥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鼓囊囊的挤在自己手掌中。耳垂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痒痒的,黎轲忍不住摇了摇头,黎风却掐住黎轲的下巴将人脸转向自己,低低说了句话。
宁尚云听不见黎风说了什么,只听见黎轲‘啊’了一声。
又见黎风锐利的视线突然投向自己这处,叫他呼吸一滞,心跳都慢了一步。
又见,黎轲缓缓将面容朝向门口处,看得宁尚云脸色陡然一变,心中骇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外头听了许久的活春宫,按刚才两人的反应,自己怕是被发现了,这会应该赶紧离开,可不知为何,宁尚云的双脚像是黏在地面,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宁尚云低垂着头,耳边又响起黎轲的声音,只听人哀哀道:“不要……哥哥不要叫他进来……轲儿不想叫人看见啊——欸、噢噢唔唔,肉棒、哥哥的肉棒又插进来了——轲儿的肚子又鼓起来了、噫噫噫里面好舒服呜呜——”
竟是黎风重振旗鼓,将人逗趣了一番后,肉棒又再次推入了黎轲的穴道内,这次的动作比之前还要凶狠,他耸动着腰肢抽插着还在滴着精的红艳小穴,目光却紧紧盯着门口,仿佛是故意要让外头那人看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