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风到深夜才将自己手中的事务处理完毕,放下笔后,将房中烛火吹灭后,回到自己屋内。但却并未褪衣歇息,而是伫立在壁墙前,伸手轻轻推动上面的暗格。霍然,墙上露出一道暗门,黎风随即进入,片刻便无了踪影。
而机关也在黎风进入后立刻关闭,室内又恢复了寂静,好似刚才一切都未发生过。
暗门中藏有一间密室,里面倒没藏着什么金银财宝或者珍惜器物,反而是黎风拿来囚禁自己弟弟黎轲的地方。
莫非是这黎轲犯了什么错?因故才被亲哥哥关押在此?
这二人皆是青州黎家之后,黎家乃世家大族,在修真界占有一席之地,子嗣中多出奇人异士,只是百年来皆无人能问鼎修界,是故总被其他几家压上那么一头。幸而老天开眼,这一代中居然出了个天赋异禀的奇才,小小年纪便展露出惊人的实力,黎家人无不为之惊叹,心道此子不可限量,而此人便是黎轲。
黎轲从小生的冰雪可爱,乌黑浓密的头发被绾起束在脑后,几缕不服帖的发丝垂在耳鬓,白净的面容上缀着一双大大的杏眼,里面两只灵动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眼波流转眸光潋滟,圆润的鼻子下一张红润的小嘴跟朵花瓣似的,一张一合十分可爱。只是在可爱的外表下,人却是个坏脾气的。因从小被众星捧月惯了,性子也娇惯了不少,不仅目无尊长,还总爱与人切磋,赢了人还不忘出言嘲讽,丝毫不懂得谦虚二字。
可是黎家百年来才得到这么个宝贝,自然是舍不得骂也舍不得打。只是眼看黎家无人能压制此子,黎家家主也怕太过骄纵反而使这孩子走上歧途,于是便找到清风真人,请求真人收下黎轲,将这块玉石细细雕琢一番,莫要让他泯于众人。
十岁那年,这嚣张跋扈的小霸王黎轲便随清风真人上了仙山修炼。正当众人庆幸这小祖宗终于有人收拾的时候,黎轲却又在半年后偷偷跑下了山,偷了师傅的银两在外面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等到真人发现此事,已过了一月有余,黎轲早已不知所踪。清风真人也算年少成名,将近花甲,也就收了黎轲这么一个徒弟,早就准备将自己毕生绝学传授予黎轲。虽然黎家家主再三强调黎轲的顽劣,只是真人如何也想不到这孩子这么胆大包天。
清风真人赶忙传讯于黎家,告知他们黎轲不见了。黎家得到这消息,也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心中焦急万分,迅速派出人手日夜不停的寻找黎轲下落,就怕这祖宗有什么闪失。
万幸,在众人日以继夜的找寻中,总算在一处酒楼找到了醉醺醺的黎轲,趁人晕着带回了黎家。
黎轲酒醒后,揉着眼睛迷糊的打量着周围,却对上了父亲盛怒的脸庞。这次,黎家家主却没什么好脾气再惯着黎轲,拉着人一路直奔戒堂,怒声喊黎轲跪下,拿着鞭子就是一顿抽。
黎轲经不起打,背上开了花痛的要死,皱着姣好的面容,嘴上哇哇大哭,求爹不要再打了。黎家家主自然没因此而停手,子不教父之过,这次只是偷溜,万一以后出去惹什么祸怎么办?
一顿鞭子下去,黎轲在床上趴了十天半个月养伤,他闹脾气不吃饭,人也不惯着他,每天三餐照送,爱吃不吃。
黎轲也是个倔脾气,还真不吃,饿的肚子咕咕叫。他爹是能狠下心,他娘却不能,只是也不能叫还在气头上的老爷看见。黎家夫人便喊了黎风过来,让他去劝劝弟弟,别再跟他爹置气了。
黎轲这会看谁都烦,更别提他从小就不喜欢黎风这个整日沉默寡言,面容阴郁的哥哥。如果是黎轲是生机勃勃的朝阳,那黎风这个人便如同石子落入死水潭一般,竟激不起一丝涟漪。不管黎轲如何出言讽刺,黎风都面无表情,那双漆黑的眼珠甚至没有一丝光,总是定定的注视着黎轲,惹得黎轲心里发毛。
“弟弟,吃点东西吧。”黎风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些许少年人的沙哑。他比黎轲大上三岁,是黎家长子,自小被父亲严格教导,所以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黎风虽与黎风同出一母,长得却不太相似,黎风的面容就如同他的嗓音一般,更多继承了黎家夫人温婉的五官,看上去温温润润毫无少年人的棱角,只是那双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翘,眯起眼的时候看上去不怒自威,再加上黎风不苟言笑,气质阴郁,所以让人有些害怕。
黎轲睡在床上背对着黎风,理都懒得理。黎风看弟弟还在生闷气,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碗筷放下搁置在一旁,一条腿半跪在床檐,双手上前搭在黎轲肩上,轻轻摇晃,正寻思着再说些什么话劝劝,不想黎轲刚被碰到身体就浑身不自在,跟条虾米似的开始扭动,嘴上大喊别过来,又向后甩了一只手过来,‘啪’的就打在了黎风门面。
黎轲没控制力道,黎风也没防备,痛呼了一声,就这么摔下了床。黎轲也是吓了一跳,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一脸狼狈坐在地上的黎风,面上有些纠结,他倒也没想打这个哥哥,只是要让自己道歉,也没那么容易。
为了掩饰心虚,黎轲哼了一声,撇了撇嘴,小声说了句活该。拿起床脚叠好的被子,盖住全身,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黎风虽被打了一掌,倒也没生气,手背在伤口处轻轻摩擦着,随后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黎轲这番行为,心知这会过去拉他被子,黎轲怕是要闹翻天,便也懒得再去碰霉头,反正黎轲难管是众所周知的,到时候母亲最多也就抱怨自己几句。
听着黎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黎轲心里又不免有些郁闷,这样就走了?不再哄哄我?
只是黎轲跟只鹌鹑一样躲在被窝里,错过了黎风关门那一刻阴沉的面容和布满阴翳的双眼,与往日黎轲印象中总是死气沉沉的不太一样,这是黎风生气的模样。
黎家夫人见幼子不吃不喝,最后还是忍不住跑到老爷那去哭诉这可如何是好。而这边黎家家主已传讯给清风真人,黎轲已经寻到,不日便将他送回仙山。
黎老爷听着夫人抽噎不止,心里烦闷,安慰一番后便打定主意明日就将这祸害送去仙山,让这府邸清静清静。
第二日一大清早,黎老爷也没通知夫人,就怕这母子分离又要哭哭啼啼好一会看了不痛快。黎轲被捆上马上,送去了清风真人那儿,估计没个五六年是下不了山了。
果然不出黎老爷所料,这一去就是六年,等到黎轲学有所成,下山探望父母时,众人都惊讶万分。
黎轲在山上被清风真人严苛教导,将那骄纵的性子都打磨掉了不少,人也变得谦虚了起来,不像小时候那么嚣张爱惹祸了。
而作为兄长的黎风,早已成年,这几年开始接手家族事业,人看起来更加稳重老成,只是这面上依旧不苟言笑,气质阴沉,如小时候分毫不差。
黎轲看着眼前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兄长黎风,心中不免有些感叹。又想起那日甩了兄长一掌,心下又是一阵愧疚。
就拉着兄长的衣角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今日是为黎轲接风洗尘的宴会,周围人都在喝酒聊天注意不到他们。
“哥哥,以前是我不懂事,我这会向你赔礼道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黎轲捏着兄长的袖子,有些紧张。老实说,在仙山这么几年,他每天就只能见到清风真人一个活人,整日与自然万物为伴,现在与人接触都有些不习惯了。
黎风倒是没想到黎轲会演这么一出,面上有些讶然。黎轲真的变了,不再如同小时候那般胡闹了,这改变在别人眼里是好事,可在黎风心里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这爱炸毛的小猫倒是被驯服成了一只憨厚的狗。
可惜了……
黎风重整情绪,笑了笑,抚着黎轲的后脑勺,温柔说道:“我是兄长,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况且你那时年幼,爱胡闹也是难免。”这一番话让黎轲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小时候的自己确实该打。
黎轲这次回来其实是为了前去参加飘渺山的宗门试炼,虽然他是从清风真人,但这修真界还是以宗门大家为主流,要想修为更进一步,难免依托这些宗门中的大拿指点,况且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黎轲这样的年纪是该外出好好见识一番,同龄人中也不乏佼佼者。
在黎家小住了几日,黎轲便拜别父母前往飘渺山。等到黎轲声名远扬已是两年后,黎轲本就天纵奇才,在几家宗门联手举办的比试中,一举便打败了蝉联三届魁首的落云宗首徒宁尚云。
黎风今夜赴约前往世家大族每年例行举办的宴会,这宴会往往在宗门比试后举办,目的就是为世家挑选新的人才为自己所用。
这会,黎轲被几个同人簇拥着来到厅堂,倒也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能见到哥哥,顿时面上一喜,就要上去叙旧,可身旁的少女却拽着他的手不准他走,要介绍黎轲认识自己的哥哥。黎轲有些无奈,但也没法,只好先陪着少女去了另一边。
黎轲不知道,但黎风早在黎轲进来时便发现了他这个弟弟,两年不见,越来越傻里傻气了,被一个女人牵着走,真是好笑。若是小时候的黎轲,早就甩脸子出言讽刺了,现在越长大,脾气倒是越好了。
想到几日前某人送给自己的东西,据说可催眠神智,不知是否真的有这样的奇效?虽然现在的黎轲激不起他一点想要征服的欲望,可看见他身边出现碍眼的存在,心里也确实不爽。
亲弟弟又怎么样?我黎风想要的,自然便要得到。
那日黎轲在宴席上喝了些酒,才几杯下肚便感酒力不支,晕过去前恍惚听到自己哥哥黎风的声音,说先将他带回住处歇息。
这会黎轲砸吧着嘴,身上一股酒气,睡眼惺忪,懵懵然醒了过来。坐起身来却感觉这床硬邦邦的,也不暖和,周围一片昏暗,一时不知自己置身于何处,只感周围气息阴冷,并不像在房屋之内,反倒像是在……石室?
黎轲心下疑惑,自己不过是喝醉了,难道这些个世家大族连像样的客房都不给宾客准备吗?纵然这几年下来性格没有幼时那般骄横跋扈,可眼下这样的待遇还是不免让黎轲恼火了起来。
什么狗屁世家大族,就这么对待客人!?
他刚刚酒醒过来,脑子还有些迷糊,只能想到自己在这处是因为主家小气,短时间内竟也找不出别的理由。黎轲扶着额头,轻轻摇晃了几下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又记起来自己晕过去前黎风的声音传入自己耳中,那这么说,应该是哥哥将他带走的。难不成是哥哥把我扔在这鬼地方?可这猜想太过荒谬,黎轲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来证实是黎风所做。
莫非哥哥心中对我还是有所怨言,故而借这次机会戏弄我一番?确实,自己小时候那么不讨喜……似乎欺负了哥哥许多次。只是时光荏苒,自己也记不清了到底是怎么欺负的了。
不过作为被欺负的那一方,印象深刻倒也合理。
黎轲越想越觉得合理,心中又决定若真是这样,自己忍忍也无妨,等哥哥回来了也不能怪他,毕竟自己说到底也没什么损失,何必因为这种小事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呢?
正当黎轲准备下床时,灵敏的耳朵却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声音,来人不慌不忙,脚步声缓慢而均匀,静静荡漾在静谧的室内,黎轲却觉得有些诡异,心中没由来的一慌,不自觉的摒住了呼吸,瞳孔睁大。
会是谁?
来人越来越靠近这儿,最后在黎轲前方不远处驻足,那人的呼吸声如潺潺溪流,轻柔而持续,黎轲紧张的望着那处却不敢出声询问是否是黎风。突然,一声狭促的嗤笑声打破了僵局,顿时一簇微弱的烛火在室内燃起,轻轻摇曳,幽暗的光线映出那人隐秘在黑暗中面无表情的脸庞,漆黑的眸子无悲无喜,只是静静注视着床上之人。
那是自己的哥哥——黎风,负手站在他的跟前。
黎轲怔怔的看着眼前人,刚才的猜测似乎都对上了。可这样的兄弟见面却不知为何总透露着一股尴尬的气氛,黎轲嗫嚅着嘴一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黎风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弟弟,心中越发觉得在外面几年黎轲是蠢笨了不少,小时候灵气十足,现在成了块榆木脑袋,伶牙利嘴全不见了。换作以前的小霸王,怕是已经气呼呼的站在自己面前质问这是何处了。
“弟弟,你知道这是哪吗?”面对黎风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黎轲摸不清头脑,这会演的哪一出?是准备继续捉弄自己吗?
黎轲只能傻乎乎的摇摇脑袋表示不知道,却见黎风扯着一抹笑容,向自己走来。又从袖子中拿出一样东西摆在黎轲面前,那玩意如同缩小的日晷一般,却没有晷针,只划有刻度。黎轲不明所以看了这玩意几眼,又抬头偷偷打量着黎风,却见对方嘴唇翕动,不知在嘀咕些什么,正想出声询问。可不知为何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事物竟看不真切,过往之事也断断续续的印入脑中,惹得黎轲有些头痛,双手抱着脑壳嘴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黎风见法术施展生效,眉梢不自觉带了些许喜色,嘴中加快念着咒语。一番功夫下来,果然见黎轲停下了动作,抬起白净的脸,双眼无神,面上茫然,看了黎风几秒歪了歪脑袋,天真地问道:“哥哥,这是哪?”
黎风将东西收了起来,在一旁坐了下来,双手抓着黎轲的肩膀就把人带到自己怀中,鼻尖抵着黎轲柔软的脸庞,轻轻阖着眼睛,细细嗅闻着黎轲身上的草木味道。一只手搂着黎轲,另一只手摸向怀中人的后臀,那处因为长年练武,虽然有些硬硬的,却很丰满,那臀肉隔着裤子却感觉牢牢吸附在手掌上,让人爱不释手,黎风情不自禁搓揉了起来。黎轲现下就如同一具木偶般,任由黎风对他毛手毛脚,也不反抗,只觉得黎风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直到黎风迫不及待解开黎轲的衣袍时,黎轲才发出‘嗯?’的一声,不解的看着兄长,脑中有些疑惑,这是要做什么?
“哥哥,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啊?”这个问题让黎风顿时警铃大作,莫非催眠没有完全生效?可又见黎轲双眼并无往日那般清明,还是一副痴痴的样子,黎风又松了口气。
也好,若是真如一个傀儡一般,不会说话也不会动,那也实在无趣。
黎风笑了笑,温声回答道:“弟弟,你刚刚酒醒,身上出了一身汗,哥哥帮你把脏衣服脱下来换洗。”
黎轲听到这番答复,点点头若有所思,再不质疑兄长的动作。
黎风将最后一件衣服从黎轲身上褪去,一对略微膨出的胸肌便随之呈现在黎风眼前,长年的修炼生涯,使得黎轲练就了一副不错的身材,下腹隐隐可见紧致的腹肌,腰肢柔韧有力,以往练习时也经常惹得一众男子羡慕嫉妒。
黎风的手掌轻轻摩挲着黎轲白皙的胸腹,最后停留在胸前的那对浅褐色乳头上,黎轲的乳头和常人不同,并非凸出在外,而是向内陷在褐色的乳晕之中,只能看见短短的一条缝隙横在那处。
“弟弟,你这处是怎么回事?”黎风的指尖轻轻戳弄着黎轲紧闭的乳头,指甲剐蹭着那条缝隙,惹得黎轲呼吸急促起来。又听见哥哥问这处是怎么回事,黎轲不免红了红脸,小声的说道:“我这儿跟别人不太一样,哥哥你别见怪……别讨厌我。”
“不要紧,哥哥帮你挤出来,这样子轲儿就不用自卑了。”虽然嘴上温温柔柔的,可黎风眼底一阵戏虐,手上动作下了狠手。两指指腹抵在肥厚的乳晕,用力向不同方向抹开,缝隙随之分开一道小口子,黎风可以看见藏在乳晕下面的小小乳粒,对着那处轻轻吹了口气,乳头本就是黎轲敏感之处,这一口气吹得黎轲顿时觉得奶头瘙痒,心中莫名生出想要哥哥给自己奶尖挠挠痒的念头。喉中咕哝一声,嘴上竟催促道:“哥哥,我里头好痒,快帮我摸摸。”
料是黎风也没想到,只是对着奶头吹了口气,黎轲居然发起骚来了。黎轲微微眯着眼睛,满口答应,又向那口子探入一指,指头刚进入就被乳晕吸附包裹住含在里面,里头软软的十分暖和,黎风继续往里面按压,粗粝的指腹摸上一粒硬硬的凸起,上头的黎轲刚被碰到奶粒嘴中就哼叫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挺着胸部往黎风手中送。
黎风左右摩擦着那奶粒,又晃着手指在里面绕着奶头打转,感觉到奶粒硬的跟个石子一般,温度也越来越高。心中暗道这奶头可真骚,大拇指在缝隙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探弄着,试图将大拇指也伸进去,将那奶粒拉出来。
“弟弟,你忍一忍,哥哥帮你把这奶头抓出来挠痒。”
黎轲脸上一片痴态,听见哥哥帮忙便急忙点点头,心中感叹哥哥对自己真好。
那口子本就小,一指其实也有些勉强了,这会大拇指硬挤进来,拉扯着乳肉,黎轲不免有些吃痛,可想到哥哥的嘱咐,又将抱怨的话忍了下来,只盼着哥哥快些。
两指在狭窄的空间有些拥挤,幸好乳头内陷的不算太深,黎风很快就将乳立紧紧捏在指尖,丝毫不怜香惜玉,用力往外一拔,稚嫩脆弱的乳立被指腹捏扁,又被狠狠拉扯,黎轲面上有些痛苦,可在痛感散去后感觉全身舒爽,甚至想要更多。
那奶头被扯出来,硬挺挺的坠在肥厚的乳晕上,奶粒不大也就比石榴果粒大那么一点。黎风松开奶头,却见刚拉出来的乳头有回缩的迹象,心下一急,便将那奶头含在嘴中吸吮,啧啧作响,温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奶头,舌苔重重舔舐着奶尖,灵活的舌尖逗弄着小小的乳孔,让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的黎轲软了腰,杏眼氤氲,痴痴的看着将头埋在自己胸前的哥哥,手掌抚在黎风的后脑勺,享受着哥哥的服侍。
“嗯……哥哥,再用力点,轲儿的奶头好痒,哥哥帮轲儿止止痒……嘶——轻点,哥哥,轻点咬,轲儿的奶头要被咬破了……”黎风牙齿轻轻咬着乳粒,又重重吸了几口,才将乳头从嘴中吐出,浅褐色的乳头被吸得殷红,挺成一个尖尖,暂时没法收缩回去了。
黎轲不够尽兴,觉得乳头还是很痒,又向黎风撒娇再舔舔,顺便把另外一只奶头也拉出来,丝毫不觉得兄弟之间的帮助早就变了味。黎风轻笑着,又按着之前的法子将另外一只奶头从中扯出来,变本加厉的舔吸。又让黎轲自己用手指头夹着奶子防止它们回缩,自己搂着黎轲的腰肢,晃动着脑袋在他胸前来回舔弄,手也不闲着,探进黎轲的裤子揉捏圆润的臀部。
到最后一番玩弄下来,黎轲眼角微红,双眼迷蒙,微张着红唇,忘情的哼叫呻吟着,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两个奶头被玩得艳红软烂。
黎风看着弟弟如此模样,心下十分快活,脑中回想起幼时黎轲嚣张跋扈的样子,因为天资过人,被人惯坏了,总是对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没大没小,何曾想到这会却会被自己玩弄成这副模样呢?望着那红艳的双唇,这张嘴以前总是吐露出恶毒的讽刺话语,现在只是被吸吸奶子就只会发出发情母猪般的哼叫声,真令人兴奋,黎风眼底一片愉悦,向来不苟言笑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发自心底的笑容,含住黎轲的双唇,细细品尝着。
黎风掠夺着身下人的喘息,破碎的呜咽声时不时从二人交吻的嘴角中溢出。
黎轲初尝人事,前面十几年的人生如同一张白纸,每日除了练功就再无其他了,丝毫不懂得染上情欲之人是如何疯狂,他现下只觉得自己被亲得无法呼吸,下意识地双手抵在黎风的胸膛,想要推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兄长。但因为中了催眠,潜意识不允许自己对黎风真正动粗,是故推搡的力道其实十分轻柔,对于黎风来说弟弟的这样举动反而显得有些可爱。他静静注视着黎轲因为缺少氧气而红涨的脸,最后还是放过了黎轲。离开时,相交已久的唇瓣之间还粘连着些许透明的唾液,配上黎轲被蹂躏的发红、水亮亮的双唇,显得十分淫靡。
黎轲心中舒了一口气,心想哥哥总算放过自己了,这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而黎风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休息,没等黎轲反应过来已将人压倒在身下,又对着他那对嫣红奶子上下其手。敏感部位被再次玩弄,惹得黎轲抽了几口冷气,略带迷离的双眼看着黎风,有些可怜。
黎风却无视这样眼神,轻笑一声:“弟弟,舒服吗?”一边指尖逗弄着挺立的乳尖,甚至弹了几下奶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黎轲全身,白皙的肌肤上都晕出了些许粉红。
黎轲神情窘迫的咬了咬唇,认真思考着兄长的问题。老实说,一开始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到了后边自己确实尝到了些许快感,甚至不知廉耻的希望哥哥再多舔舔奶子。说不舒服那肯定是假的……况且他不可以对哥哥撒谎,骗人是不对的。被催眠后的脑子不允许黎轲吐露出违背本心的答案,所以即使他绞尽脑汁的去思考,到头来还是只是能乖乖点头,小声说着:“舒……舒服的,哥哥,轲儿觉得舒服。”
听到如此答案,黎风又接着问道:“那轲儿想不想更舒服?”
更舒服?难道还有比这更舒服的事情吗?黎轲睁大了眼睛,一脸好奇,一只手攀在黎风的手臂上,想要起身,嘴中不停催促着:“想的,哥哥快告诉我吧。”
黎风打住了黎轲想要起身的动作,故作神秘的将脸凑到身下人的耳边,看着黎轲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满眼信任,注视着自己。黎风觉得过去空虚了十几年的内心一下子充盈了起来,这样人畜无害流露着天真的黎轲十分少见,幼时的自己对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弟十分宠溺,黎轲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哥哥’二字,谁能想到那会自己听到弟弟的这句话是如何激动和高兴。可惜等到黎轲记事起,性格却大变,成了一个顽童,整日恶作剧,对他这个兄长也看不顺眼,总是作弄自己。黎风是长子,自小被严厉教导,要做一个合格的黎家继承人,是故无法像黎轲那般天真烂漫,活得自在快活。他压抑着内心,抚平棱角,平息怒火,面上永远一副冷静的模样。弟弟是天才,是黎家的希望,自己不可以对他发火,要有一个兄长该有的气度。
可是,黎风深知,他越来越嫉妒这个弟弟,天纵奇才又如何?这样顽劣的心性,就算将来问鼎修界又怎样,谁知道会不会闯出什么祸端,连累黎家?到时候给黎轲擦屁股的还不是自己这个大哥?原以为黎轲即便跟着清风真人修习,也改不了他那劣根,却没想到一别多年,黎轲却学会了收敛,现在更是赢得了比赛身边有了一众同龄人簇拥。或许不该是这样的,黎风的内心说不上的失望。
记忆中黎轲还是婴孩的可爱乖巧和对自己的孺慕之情已泛黄,那嚣张跋扈的骄纵样子却依旧鲜活,真想把那样的黎轲撕碎……嚼烂了咽下肚去。为什么黎轲就可以肆意妄为、称心如意呢?
自己的情绪总是被这个弟弟牵着走,耍弄我很有意思吧?
黎轲未记事的时候,自己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可他记事的时候,却刺伤满腔柔情的自己,从来没念及自己是他的大哥,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黎风失落、失望,心里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黎风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愤怒,不能做出损害黎轲这个被家族宠爱着的‘神’的行为。黎风会想或许是因为被太多人爱着,所以自己这个大哥的爱对黎轲来说显得可有可无,不像自己在偌大的黎家,尝不到一点爱和真情。
嫉妒的程度太低了,越来越深的,反而是恨意。可黎轲又让自己失望了,面对黎轲小心翼翼的道歉,黎风有些惊愕,弟弟又转变了心性,自己隐忍了十多年的扭曲情感瞬间变得可笑。
你如果不似以前那般恶劣,我还怎么恨你?可黎风不能拒绝黎轲的道歉。之后的自己内心无比纠结,绵延了十多年的情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再见时,黎轲与众人心目中所想的品行良好、武艺高强的天之骄子越来越接近。谁还会在意幼时黎轲的恶劣呢?
只有他才会在意,会记得,会不停的回想……雄雄妒火在内心燃烧了十几年,不可能就此熄灭。同是黎家的孩子,他为什么不能任性一次呢?
黎轲自己想要变成什么样子,他就得全盘接受?为什么不能是他黎风把黎轲变成自己所想要的样子呢?
黎风狭长的眼中尽是扭曲之意,他扯着嘴角,回答着黎轲:“合卺之欢,牝牡之合,乃是人间极乐。”
不待黎轲思考,黎风又轻笑着说道:“轲儿想要更舒服,就得答应做哥哥的妻子。”
黎轲心中一震,虽然被催眠,可他还是知道只有男女才可以结为夫妻,自己和兄长皆是男子,怎可逆天而行呢?这实在不妥,黎轲嗫嚅着嘴正要拒绝。
黎风却先他一步,拿手指点在黎轲的唇珠上,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有娓娓道来:“弟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做夫妻也可以,那轲儿愿意做哥哥的小狗吗?”
小狗……?黎轲有些疑惑,可是又想到,同门养过一只狗儿,无微不至照顾着它,那条狗儿也很听同门的话,会露出肚皮撒娇,同门摸狗儿肚子的时候它也十分享受,两者总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黎轲幻想着自己被哥哥照顾的十分舒服,二人和谐相处的场景,笑着点了点头。
只要不做夫妻不就好了?
黎风看着黎轲傻乎乎的样子,又如此轻易答应了自己的提议,心中顿时爽利。
不做夫妻,那就用不着相敬如宾,用不着摆出郎情妾意的样子。做了他的狗,要听话,主人想要做什么就得受着。
黎风缓缓起身,半跪在一旁,撩开下摆,褪下自己的裤子,将蛰伏着的巨根掏出。紫红色的肉棒早已勃起,形状可怖,上面盘踞着狰狞的经络,翕张的马眼对着被吓到的黎轲吐露着黏液。
“哥、哥哥,这、这是要做什么?”黎轲紧张不安的问道,黎风却微微一笑,不顾黎轲的意愿,探出手就将黎轲身上仅剩的裘裤拽了下来,一双笔直的长腿先是暴露在黎风面前,又移动视线停留在黎轲的下体,那儿毛发不算多。
跟普通男性相比,黎轲的肉棒和本人皮肤一般白洁干净,长度适中,两指半的粗细,还算发育正常。可要是跟黎风这个做哥哥的肉棒比起来,就毫无可看的了。
黎风的肉棒足足比黎轲的大了不止一倍,一只手都难以完全握住,更别说长度也十分吓人,这样的肉棒要是插进来,怕是要将黎轲那未经人事的处子地搅得天翻地覆。
“弟弟,做小狗,第一要记得就是听话,不能质疑主人。”黎风迫不及待抬起黎轲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将那腰肢高高抬起。底下那隐秘的洞口藏在两瓣肥臀下,泛着淡淡的粉色。黎风一只手挤进臀缝,大拇指轻轻摩擦着穴口,又将那圆嘟嘟的形状扯成一条粗粗的直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嫩红。
黎轲面上一白,虽然不可以违抗哥哥的话,可那地本就肮脏,虽然自己也有在尝试着辟谷,可偶尔也会排泄……
“哥哥,那儿脏,你别碰了——啊!哥!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不能舔,那地方脏啊!”黎轲震惊的看着黎风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臀缝中,还伸出舌头去舔那脏地方,心下惊骇,又生出一股怪异,到底谁才是小狗?小狗才会舔那处……
黎风好似没听见弟弟的惊呼一般,继续舔舐着屁穴,黎轲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黎风大力紧箍着双腿。口水很快就把那儿染的晶亮。黎轲只能红着脸默默忍受着兄长的舔弄,屁穴因为紧张,微微缩张着,黎风又探入一指头,他的肉棒太大了,要是不先做好扩张,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黎轲的屁穴倒是天赋异禀,轻而易举便容纳了一指,黎风见状又趁机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裹在肉洞里开始打转搅动,扣挖着稚嫩的肠道,猛地,指腹碰到了一处凸起,瞬间就见黎轲绷紧了腰腹,浑身打着颤,那肉根也立了起来。
黎轲从未体验过这般的快感,脑中不断疑惑着这么肮脏的地方,竟有让身体这般舒服的妙处?
“哥哥,好奇怪……轲儿身体好奇怪啊。”
黎风心想这是摸到肠道中的骚点了,差不多可以插进去了,于是猛地将手指抽出,离开前还不忘用指腹磨蹭那凸起,又惹得黎轲一阵喘息。屁穴相比之前的含苞待放,这会微微张着一个口子,淫液从中溢出。黎风将黎轲稍稍放下,又将高昂的紫黑色肉棒对准那小穴,硕大的龟头抵着小小的屁穴,甚至把那处都戳的微微凹陷了进去。
黎轲并不知道兄长这会是要把肉棒插进自己那处脏地,只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瞧着黎风,直到龟头一小部分嵌进稚嫩的肠道时,才面露惊慌,身下的鼓胀感令他害怕,可是兄长神色依旧如常,好似在做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下身,竟然让黎轲觉得有些心底发毛。他最终还是颤抖着嗓音,小声商量着:“哥哥,这太奇怪了,我们、我们停下吧……轲儿突然不想舒服了……”
见黎轲如此,黎风顿了顿动作,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黎轲却听到兄长神色莫名悲戚,深邃的眼中闪烁着点点光芒,他听到兄长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弟弟,你知道吗?哥哥我一直很难过有这样的男根。母亲之前给我安排了几个通房,却都被我这根东西吓到,不愿帮我舒缓,哥哥特别特别难受……弟弟,你难道想看哥哥难受吗?”
黎轲不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黎风身上,兄长那处确实长得让人惊骇,他这样一个男子都被吓到了,何况那些个姑娘家呢?
他不想让兄长难过,兄长刚才还帮他奶子止痒,这会兄长难受,他作为弟弟更应该帮忙啊!
一番自我说服下,黎轲吸了口气,开口安慰道黎风:“哥哥,别难过,我帮你,我一定帮你。”
黎风听后露出了些许感激的神情,又挺着腰把肉棒往穴中送。黎轲咬着牙,心想兄长这么长一根估计要花好长时间,自己只能忍着着漫长的过程,又一狠心双手探向身下,将那两瓣肥臀掰开,这样或许进入的就没这么痛苦了吧……
只是黎风却没黎轲那般好心,眼见他答应帮自己,已是水到渠成无需再忍耐。等到一整个龟头都卡在屁穴时,穴口周围已经被撑的泛白,黎风却毫无怜悯,直接狠狠撞向穴口,一口气将一整根肉棒都钉在了黎轲肠道中。
黎轲‘啊——’的惨叫了一声,睁大双眼,面容苍白。这么粗长的一根肉棒尽数塞进了黎轲狭窄的肠道中,肚子好似要被插破一般,黎轲惊悚万分,眼角垂泪,哭喊大叫道:“不行啊!肠子要被捅破了——哥哥!哥哥,快把它拔出来啊!”
然而黎轲这样可怜的神情却让黎风越加兴奋,他在跟自己的弟弟乱伦,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弟弟的屁穴中,自己占有了这个左右了自己情绪十多年的人。现在,轮到自己掌控这人的一切了。
黎风这般想着,先是缓缓将肉棒抽出一半,在黎轲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叹息声中又挺腰将肉棒狠狠插入,全然不顾黎轲的呼叫。
巨大的肉棒在肠道中一抽一插,很快就鞭挞的初尝人事的屁穴一塌糊涂,泥泞软烂的嫩肉裹吸着肉棒,温热的感触舒服的黎风发出一阵喟叹,脑中只剩下要将身下人狠狠占有的念头,到了最后整个人紧紧抱着黎轲,把人压在身下不停耸动着腰腹。而黎轲早已被黎风疯狂的操干激的张嘴淫叫连连,刚开始痛苦的喊叫声现如今都变了调,屁股甚至迎合着黎风的动作,那张白玉般的面容此刻汗津津的,几缕黑发黏在额头鬓角,失神的双眼望着上方,不知作何感想。
他感觉自己像一舟小船摇曳在江河之中,起起伏伏全由黎风决定,他只需要张开双腿欢迎兄长便可。
“轲儿,哥哥的小狗,好乖……轲儿以后都这么乖好不好?”黎风埋在黎轲的脖颈处啃吻,身下动作也越发狠厉,甜腻腥臊的味道围绕在鼻腔,他微眯着眼睛情不自禁的问着黎轲。
心中却已经替神情迷离的黎轲回答道不可以拒绝哥哥,永远不能。
二人一直交妊到了后半夜,黎轲被兄长压着操干了许久,已是满面痴态,双臂随意耷拉在耳旁,身体软得像根面条,两条大腿打着颤,已然没了放声浪叫的力气,只能发出软软的鼻音,时不时哼叫几声。更撩拨地黎风红了双眼,动作越加粗暴,奋力开凿着已被鞭挞地软乎的穴道,几个深挺后又抵着肠道,在内中射出一股股精液。
只是这次黎风并没有立马拔出,而是将肉棒埋在软肉中温存了片刻。随后,黎轲渐渐感到一阵炙热从身下传来,烫得他拱起了身子,雪白的脚趾难耐地屈起,嘴中胡乱地唤着:“好烫!唔——什么东西啊……里面要被烫坏掉了,哥哥——哥哥快点停下来啊啊啊!”
黎风面上泛着粉霞,两手抓着黎轲的腰胯将人往上拉扯,肉棒从屁眼中抽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又因用力过度甚至勾连出了些许粉嫩的肠肉,过于刺激的感触使得黎轲双臀绷紧,腰肢像蛇一般扭动着,眼下他门户大开,穴口急促地收缩着,从中喷出一道道黄白液体,变了调的尖叫声从上头传出,透着丝丝媚意。再瞧黎轲,眼仁都不知翻去了哪儿,流着鼻涕撅着嘴,活像一头受精过度的母猪,嘴里哼哼地叫着,打着颤的身子还在回味着高潮余韵。
汩汩白精混着黄尿从靡红软烂的屁眼顺着臀缝溢出,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气味,配上黎轲这副被干坏的婊子样,越发激起黎风心中的施虐欲。
他本来想这次结束后,就带着黎轲上去房间内沐浴,可这会却感觉不舍得。干净不适合黎轲,自己这个弟弟就该躺在臭脏的精液中向下沉沦。
黎风暗着眼,指腹摩挲着黎轲胸前被自己吸得发红的长条状奶子,心中正盘算着什么。这厢黎轲因被抚摸着奶子,眼神迷离着,舒服地发出了几声呜咽。
“哼哼,很舒服吗?”黎风见此,笑着问道,手中的力度却加大了不少,他掐着黎轲的奶头向上提起。
而回答他的是黎轲痛苦的啜泣声。
——
宁尚云自从败给了黎轲后,一直想要找个机会与人交谈一番。他年少成名,鲜有对手,如今遇上了黎轲,心中总是忍不住将此人与自己对比起来,也想趁此机会与黎轲交个朋友,日后再一起切磋武艺。
却不想,黎轲那日被他的兄长带离宴会后,已过了三日,这对兄弟整日窝在院中,未曾踏出过半步。周围人都道兄弟二人感情甚笃,亲缘多年不见,叙旧如此之久也是正常。
可宁尚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眼看师门准备离开了,最后一日已到,他实在按耐不住,不得不跑去‘打扰’黎家兄弟的‘叙旧’。
他在外头敲了许久的门,却没人回应,没办法他只好翻墙进入。这处院落十分幽静,宁尚云顺着路来到居所处。他的听力一向很好,远远地就听到那儿时不时传来人声。心中霎时有些疑惑,宁尚云加快了脚步,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竟是从二人的住处所传出的。
他靠到房门前,侧着耳朵听见内中频频响起的水声和有些儿熟悉的人声,心中莫名有些怪异。他正准备敲门,突然,一声尖叫透过门窗传入宁尚云的耳中,他下意识地要推门而入,下一秒整个人却顿在了原地。
却听见内中人断断续续地叫唤着:“嗯嗯嗯……轲儿的屁眼要被哥哥奸烂了哦噢噢——下面坏掉了,轲儿的废物肉棒、以后只能拿来尿尿了、硬不起来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啊哥哥、轲儿这样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啊啊——”
“轲儿错了——错了!错了啊!轲儿娶不了媳妇的——轲儿这辈子只能给哥哥当婆娘了嗯哼哼——快点!哥哥的精液全射进来、轲儿给哥哥怀孩子诶诶……”
随后又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吻声啧啧响起。
宁尚云感觉天旋地转,双眼发黑,他屏住呼吸,安抚着对自己说:也许只是同名,也许只是声音有点像而已……
不想,下一秒就被人打破了勉力维持的猜想。
似是里头另一人回了些什么,之前那人带着哭腔乞求着:“呜呜,轲儿才不是兜不住尿的狗儿啊……我是黎家的二少爷,这样的身份还不配当哥哥的妻子吗!”
宁尚云瞪大了双眼,脑中回响着‘黎家二少爷’这几个字,实在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里面的人是黎轲?那他对着叫哥哥的人岂不是黎风?
这对兄弟——兄弟居然在乱伦!?
宁尚云哆嗦着嘴,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离开,还是踹开门怒斥他们的行为!可是,自己又该以何种身份去审判二人呢?说不定、说不定他们是两厢情愿……
可是,像黎轲这般有前途的人,实在不该被拖入这样道德沦丧的深渊……这是污点啊!
就在宁尚云天人交战之际,淫言淫欲又接二连三从房内传出,这般缠绵腻人的淫叫声萦绕在宁尚云耳旁,他一想到里面的人是那个黎轲,那个意气风发、霁月风光的黎轲……他竟然下面起了反应,鬼使神差地用手指点破了窗纸,顺着那一点窥视了内中的情景。
只见那对兄弟一番激战,被压在身下的黎轲撅着肥臀,像母狗一样被后入受精。黎轲被摩擦着肠道内凸起的那处骚肉,舒服地眼珠不住往上翻滚,那张秀丽的容颜沾染着情欲,神态崩坏,淫态百出。黎轲流着两道清水鼻涕,淌着红舌发出母猪般的哼叫声。后面的黎风用力冲刺着,下身摆动地几乎撞出了残影,那肉棒猛地抽出,又狠狠凿进穴肉中,美得黎轲摇晃着雪白的屁股,配合着身后人的动作。黎风掐着肥腻的臀部,像揉面团一般揉搓着。到后面黎轲腰酸撑不住,跪都跪不住了,整个身体直接贴在了床榻上,喘着粗气承受着黎风一波波的撞击,手指用力攥着身下的被单,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宁尚云咽了咽口水,他清心寡欲惯了,如今见了这般香艳的场景,他的下身胀得疼痛无比。不可否认,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与黎轲一亲芳泽。
黎风叹喟了一声,黎轲的肠道已经记住了自己肉棒的形状,伺候得人越发舒心了。他盯着黎轲汗津津的雪白后背,眯着眼心满意足地在穴腔内射精,接着又不顾黎轲是否适应就直接抽出了肉棒。
像往常一样,处于高潮中紧致的穴道被肉棒摩擦着,又将黎轲推上了一波小高潮,他被黎风翻过身来,像只青蛙一样盘着两腿,雪白的肚皮朝上展露着,哆嗦着身子漏尿,尿液糊了满身,靡红的肉洞被日日夜夜地操干,这下真的要合不拢,两瓣臀挤压着溢出堵不住的浓精,弄脏了大腿肚。然而黎风并未就此放过黎轲,嘴对嘴喂了黎轲一些水,把弟弟整个抱在怀中,舔咬着红褐色的奶子,又牵着黎轲的手去握自己沾满了肠液、淫液和精液的半勃肉棒,湿滑的手感令黎轲疑惑地睁着眼睛,却也不反抗,只痴痴地看着黎风,虚虚地握着那根给他带来快乐的肉棒,上下抚摸着,全然不顾会因此将手弄脏,沾上腥臭的味道。
黎风迷恋地看着顺从无比的黎轲,低下头嗅闻着黎轲的脖颈,薄唇又顺势滑向黎轲热乎乎的面颊,鼻尖抵在弟弟软嫩的脸庞亲吻着,带着一丝丝咸咸的汗味。
黎轲感觉到哥哥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鼓囊囊的挤在自己手掌中。耳垂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痒痒的,黎轲忍不住摇了摇头,黎风却掐住黎轲的下巴将人脸转向自己,低低说了句话。
宁尚云听不见黎风说了什么,只听见黎轲‘啊’了一声。
又见黎风锐利的视线突然投向自己这处,叫他呼吸一滞,心跳都慢了一步。
又见,黎轲缓缓将面容朝向门口处,看得宁尚云脸色陡然一变,心中骇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外头听了许久的活春宫,按刚才两人的反应,自己怕是被发现了,这会应该赶紧离开,可不知为何,宁尚云的双脚像是黏在地面,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宁尚云低垂着头,耳边又响起黎轲的声音,只听人哀哀道:“不要……哥哥不要叫他进来……轲儿不想叫人看见啊——欸、噢噢唔唔,肉棒、哥哥的肉棒又插进来了——轲儿的肚子又鼓起来了、噫噫噫里面好舒服呜呜——”
竟是黎风重振旗鼓,将人逗趣了一番后,肉棒又再次推入了黎轲的穴道内,这次的动作比之前还要凶狠,他耸动着腰肢抽插着还在滴着精的红艳小穴,目光却紧紧盯着门口,仿佛是故意要让外头那人看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