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目光眯起,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唐宁毫无惧色,与之目光相对,凭他太玄宗弟子的身份,光天化日之下,谅司马氏也不敢做的太过分。鲵
“唐道友,你在府中伤人,我们已经给了你极大尊重,若你觉得凭借太玄宗弟子身份,就可这般肆无惮忌,不把本府放在眼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男子一步跨出,向他逼来,眼神如刀。
“师傅。”顾元雅眼见对方势大,似要动手模样,上前一步,和他并肩站在了一起,其身后高原和陈晓凡,也上前跨了一步,站在唐宁身后。
“没事。”唐宁安慰了她一句:“我跟你们走,不要为难她们。”
男子转身而去,唐宁跟在其后,顾元雅想跟上,被司马府几名修士拦住去路。
一行人来到阁楼前。
“唐道友,请你在这里稍候,我去禀告家主一声。”男子说罢,大步入了里间,没过一会儿,又走了出来:“唐道友,家主请你入内。”
唐宁跟随其身后入了里间,内里众人诸多目光一时间都向他瞧了过来。鲵
“晚辈唐宁拜见司马前辈。”唐宁目前斜视,径直走到台阶前向司马峰稽首行礼。
司马峰目光瞥了他一眼:“唐道友,我方才听闻你与本府子弟闹了些摩擦,乃至大打出手,还伤了本府一名子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晚辈是诚心来向前辈贺寿,宴饮之间,忽听外间吵闹,原来是贵府在不知抓捕什么贼人,竟将来贺寿的一众修士当囚犯对待,要求他们交出随身储物袋查看,敢问前辈,天下可有此理否?”唐宁不待他回答,又自顾自道。
“晚辈徒儿顾元雅据理力争,贵府修士竟以大欺小,欺辱晚辈徒儿,出手伤她。晚辈目睹此景,这才回击,前辈家风严明,相信必有公正裁断。”
“是这么回事吗?”司马峰开口问道。
旁边一男子小声答道:“卫队运送物品往鹤眉峰府库时,有贼人趁机潜入,盗了几件贵重物品,巡逻卫队因此请各位客人配合调查一下。”
“胡闹,传我的命,将那只卫队首领关押一百年。”司马峰冷冷斥责了一声。鲵
“是。”旁边男子立时领命而去。
“唐道友,本府这样处置,你可还满意?”
唐宁知晓司马峰必有下文,只淡淡回道:“晚辈不敢妄议对贵府内部事务。”
“本府子弟做错了事,本府自会处置,绝不会姑息。唐道友,你是受邀而来的客人,按理本府应以贵客之礼相待,可你打伤本府子弟,本府是决不能容你了。你是太玄宗弟子,本府无权对你做出处置,但家有家法,国有国规。稍候本府会向贵宗正式提出诉讼请求,请贵宗做出公正的裁决。”
“前辈处事公正无私,晚辈佩服。”
司马峰这番操作,有理有据,既没有仗势欺人的傲慢,也没有因太玄宗弟子的身份而投鼠忌器,处置的可谓滴水不漏。
要知道,此事可大可小,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引起严重后果,唐宁在他寿宴闹事,打伤府中子弟,搅了寿宴,换一般人定然十分恼怒。可他却没有丝毫怒气,更是在很短时间内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处理。鲵
先是当着众人面将府中做错事的弟子一番严厉惩戒,然后把皮球又事情踢回给太玄宗,当着这里众多太玄宗纵队高层的面,言明他打伤人的事实,并申令要提出诉讼,表明态度。
若他私自处置唐宁,必然会引得这里太玄宗众人的不满,甚至有可能将矛盾扩大化。
若既往不咎,对唐宁伤人之事一笔带过,又显得软弱。
“送唐道友和他徒儿一道离去。”
“是,唐道友请吧!”
“晚辈告辞。”唐宁也没有多说什么,出了阁楼,来到顾元雅所在庭院。
“师傅。”顾元雅见他归来,连忙迎了上去。鲵
“咱们走。”唐宁没有多说什么,领着顾元雅出了府宅,化遁光而去。
“七哥,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年长的老者盯着几人背影不甘心问道。
“你还想怎么样?”男子冷冷看了他一眼,又转向众人:“诸位,方才是一场小误会,打扰诸位了雅兴了,事情已经解决,诸位各自吃好喝好。”
……
“师傅,司马峰没找您麻烦吧!”顾元雅被唐宁灵力包裹着,处理在他身旁,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