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昊说:“像这种人多半都贪生怕死,否则干嘛要搞这一出,就算他们还不上钱也不会跳楼,而是打辰辰的主意。”
袁天辰对他嘻嘻一笑:“还是昊昊最了解我们家,我奶奶那里还有一份很值钱的婚约呢,还有那个钱如月,现在寸步难行,恐怕也在等这个时机吧。”
就连一向庄重的韩靖非,脸上都挂满了嘲笑的表情。
“他们该不是想用康复院来洗白自己吧,这种赔本买卖他们也会接。”
', '')('邵宇昊一向只在文化方面下功夫,对商业领域的套路知之甚少,他问韩靖非:“什么意思,你不能说直接点吗?”
“康复院就是社会福利中心,对于地产商来说,除了在政府面前露个脸之外,再没有其他好处,政府方面最多也只能出一部分资金,剩下的都得自己掏腰包,基本上算是义工。”
袁天辰也听不大明白:“哦,真是这样吗?”
“你听不明白是你不了解,土地工程的利弊,虽然我也不是很懂,我三叔就是天青国,土地开发总指挥,康复院,公共福利机构,就像马路旁边的便民公园,纯属义务修建,就连资金和设备,全靠社会捐助,简单的说,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活儿。”
韩靖言这样解释,在座的人立马就想到,这对蒋如兰母子都弹尽粮绝了,不想着怎么逃命,却还想着在政府那边露脸,难道是想顺着这条杆子向上爬吗?
“这样看来,都不用咱们动手,他们就要落马啦?”郑雅倩问。
就在这时候,袁天辰眼里闪出一道精光:“说不定有人在替我们给他设陷阱,昊昊应该还没忘记,南丰市市长已经换人了吧,那可是周伯伯手下的人,好不容易踩到一块石头,摇摇晃晃的,一但资金周转不灵,银行拒绝贷款,他们就会找上我,那咱们的计划,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此时的曾家园的客厅,已经是乌云密布,哪怕快要过年了,都感觉不到一丁点过年的气氛。
为了把这场戏演下去,谭芳装出诅咒没被解除的样子,拿着拐棍抵着脑袋坐在沙发上,双目的余光,时时刻刻盯着,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蒋如兰。
要不是为了把这个恶毒的女人送上法庭,谭芳都想撕了这个女人的嘴脸。
蒋如兰也是默不吭声,不知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如今她已经身无分文了,去银行贷款的钱,都让曾华俊拿走了,想借着政府工程翻身,却没想到碰上了墙头。
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当年,袁亦枫交给谭芳的婚约,保险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翼而飞。
目前他身上唯一值钱的,就是当初袁亦枫送给曾老太太的红宝石项链,这还是她顺手牵羊得来的,也是她最后一件像样的首饰,一向喜好奢华的她,实在舍不得卖掉这条项链。
这两天她多次逼问谭芳,谭芳却痴痴傻傻的什么也没说出来,她想找钱如月帮忙,却怎么也联系不上,还有被称为她哥哥的张进福,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来,十有八九是又失败了。
如果张进福被警察抓到,那她就走投无路了,现在什么人她都管不着了,就连从前她最信任的大儿子,拿着钱就不见人影了,对于他接的政府工程是不是真的,她也毫无所知。
眼看灭顶之灾就要来临,现在她唯一的机会,就是等待奇迹,更是在心里一边又一边祈祷,那个窝囊废哥哥,千万不要在警察面前把她供出来。
与此同时,被软禁在韩家大院,一间小房子里的钱如月,无论她往木匣子里放进去多少心愿,再也得不到回音,此刻她的心也已经凉透了,她也在等待奇迹,也是袁天辰和韩靖言的婚约。
就算拿到这笔财产的是蒋如兰,到时候也可以杀了她夺款逃走,总之绝不能坐以待毙,还有从前一向被他当做棋子的二儿子,如今却跑得不见踪影了,具体在干什么她也不知道。
只是偶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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