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我竟泪流满面。
“喂,采薇,你傻瓜啊,怎么就哭了?”
“那街头歌手唱得太煽情啦,你又讲得那么动情……”我拖着两行眼泪对她扮了个鬼脸。
“唉,多好的冬天啊,多好的时光啊,那么多愁善感干嘛呐。”
“捷,要是有一天我老无所依,就去投奔你的同人旅馆,好不好?”我突然问。
“当然好了,不一定等老了,你高兴什么时候去都欢迎哦,你来了一切免费!”捷爽朗
地高声道,“告诉你一件喜事哦,老狼和她女友都离婚了,现在两人生活在一起呢!她们说老了就去我的同人旅馆!”
“好啊,到时候我们齐相聚!”
当我们吃饱了离开的时候,背后依然是歌手的嗓音,浑厚,苍凉,那是渐行渐远的《2002
年的第一场雪》: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
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第三十章苍茫大地
?第三十章苍茫大地
1无价之宝,无形之手
一个可怕的暴风雨的夜晚,美国著名心理医生斯科特派克驱车从康涅狄格州赶往纽约,我随他登上了旅途。
那个夜晚,天黑得像一个大墨盆,暴雨随着墨盆的倾倒铺天盖地地横扫过来,顷刻,整个天地全是灰黑一片,高速公路上几乎看不到路基和黄线。在茫无际涯的雨海风浪里,我心惊胆战地坐在副驾驶座上,随疲惫不堪的斯科特走完了130多公里的路程。
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在斯科特置于绿荫下的心理治疗室里,见到了许多男女。
情境一:
一个年轻男子目光迷茫地呆坐在斯科特的面前。
“我找不到出路,”他说,“周围的压力太大了,我现在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我真想一死了之。”
“你有自己想走的路吗?”斯科特温和地问。
“有。”年轻人说,“但阻力太大了,要走我的路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我看未必。”斯科特坚定地凝视着年轻人的眼,“我相信世界上存在压迫性的力量,可是我们有足够的自由与之对抗。”
“我看不出我的自由在哪里。”青年奇怪地望着医生。
“只要你敢于承担责任,你就能完全拥有自由。”医生清晰地说,“承担责任并享受自由,还是放弃权利甘愿做囚徒,你可以自己选择。”